狂妃在上:妖孽国师喜当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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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 姜晚棠的偏方

    左丘鹤书似乎也注意到了这里,扭头看向了姜晚棠,好奇发问:“不知这位是谁?”

    左丘云掀了掀眼皮,瞥了姜晚棠一眼,不怎么在意的解释:“她就是这场万人试炼大赛的胜者,本殿看她是个可塑之才,于是便留了下来。”

    左丘鹤书看向姜晚棠,那眼中不由自主的多了分深邃,太子特地叫她来给自己诊脉,莫非她医术卓绝?

    姜晚棠看着四周情况如此,也不好再推诿,走上前,运出一丝灵力探入左丘鹤书身体里。

    他的表情始终是那么的云淡风轻,但是她却明显感觉到他的心跳在明显的加快,这是紧张了?

    几秒后,姜晚棠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白奕见此,连忙上前:“江姑娘,三皇子此乃顽疾,你无法诊断也在常理之中!”

    这话是明显的在替她解围,毕竟三皇子的病并非略通一点医术便可治好的。

    姜晚棠与床上躺着的左丘鹤书对视,这次的病之所以会病得这么巧原因无非就是他将全身灵力集中于心脏处,致使气血淤积,导致吐血,而后又服下百果草,乱了自己的心脉,再加之他身体本来就虚弱,太医很容易误诊。

    他这个节骨眼上重病,是想逃掉那场比试,莫非他知道太子一定会在那场比赛上杀了他,故而才避其锋芒?

    “怎么,三弟的身体可是有什么异常?”左丘云看着她,看似十分关切的问道。

    左丘鹤书也紧盯着姜晚棠,似是想要从她身上看出点什么一般。

    姜晚棠低垂着眼眸,沉默了两秒,随之才慢慢抬头,缓缓施了一礼:“草民医术不济,实在是没能诊断出三皇子所患何病。”

    左丘云听到姜晚棠的回答,连眼皮都懒得掀一掀。

    还以为她能不能给自己带来点惊喜,原来也不过是个没用的废物。

    左丘鹤书坐在榻上,目光闪了闪,眼神中的重视消失,看来她也没有什么厉害之处,是自己多虑了。

    他随之便抬头,却恰巧对上她那双深邃的眼眸,让他心头一惊。

    那双眸深沉如海,看似什么也不懂,但却又似乎什么都看透了。

    “不过草民游历民间多时,得到了一个偏方,兴许螚对三皇子有点用处。”姜晚棠淡淡出声,那幽深的黑眸里情绪藏得滴水不漏,让人瞧不出一点端倪。

    这话落下,左丘云和左丘鹤书都没有说,左丘云自是懒得搭理,他不说话,左丘鹤书自然也不敢先他而言什么,场面瞬间冷了下来。

    白奕见此,上前解围:“既如此,那还请江姑娘写下来吧。”

    话落,示意一旁伺候的人去拿笔墨。

    一旁伺候的侍女们见此,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将笔墨拿了上来。

    左丘鹤书目光冷淡,并不觉得姜晚棠能写出个什么,就算是写出来了,民间的偏方药膳居的人也不会让自己用。

    左丘云看着她都是背影,皱起眉头。

    这个女人什么本事都没有,居然还想着要出一出风头,治不了病也就罢了,还要写个偏方出来。

    他想到这儿,目光瞬间冷了下来,下一秒,姜晚棠便将写好都东西送到了左丘鹤书面前。

    “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本殿便回去了。”左丘云连姜晚棠写的什么都懒得去看一眼,起身便要走。

    左丘鹤书本也还不在意,但在看到上面的字时表情便就有了一刻的变化,这个变化瞬间迅速,却还是被左丘云捕捉到了。

    他睫毛微垂,停顿了一秒,随之抬头,瞬间就收起了刚才那轻慢的样子,眼神示意韩二过去看看,接着便笑着开口:“对了,差点忘了姜姑娘还写了药谱,这写的什么啊,本殿看看。”

    说着,他又极其自然的坐了下来,接过了韩二递过来的药谱,上下扫了一眼,目光轻凝。

    基本上都是些常规的药物,并无出奇之处,为什么左丘鹤书在看到这个药单的时候表情变化会这么大?

    “殿下的这位门客倒是很通医术,不知道殿下能不能割爱,让她每日来为我调理一下身体。”左丘鹤书轻咳了一声,嗓音有些虚弱。

    左丘云放下纸,立马一口答应:“当然可以。”

    他正愁着自己派来监视他的人没法日日夜夜的跟随在他身边,有了姜晚棠给她看病这个理由就方便多了。

    他能以保护姜晚棠为由,名正言顺让侍卫跟在她身边进入皇子府。

    白奕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初看药单觉得很是普通,仔细一看却隐约察觉到了不对劲,这药单似乎是用来解毒的,不过是偏方,宫里的太医鲜少有知道的。

    “好了,天色不早了,本殿也回去了。”

    说罢,他示意左丘鹤书不必再起身行礼,转身便离开了,姜晚棠也不再多话,跟在他身后便也一起走了出去。

    白奕走到左丘鹤书身边,紧张询问:“鹤书兄,你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哪不舒服,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

    他话音还没落下就被左丘鹤书打断:“白兄,我没事。”

    话落便接过一旁侍卫递过来的药碗,一饮而尽。

    白奕听得云里雾里:“你刚才都吐血了,怎么会没事?”

    左丘鹤书摆了摆手,不甚在意的解释:“那都是假的,不过那个血倒的确是真血,毕竟若用假的也骗不过左丘云。”

    白奕听着他说完,目光渐渐沉下:“鹤书兄,你这么做是为了不参加皇室的狩猎,可你若不参加,便就拿不到冰焰草,你的病也就没法医了。”

    左丘鹤书摇摇头,目光望向窗外:“冰焰草什么时候都能拿,但狩猎赛我若参加,那绝对就会死,毕竟那是除掉我的绝佳机会,左丘云不可能不动手。”

    他看向姜晚棠离开的方向,语气变得有了几分严肃:“那个江晚既然选择了跟太子一伍,那你就一定要小心,不要落入把柄在她手里。”

    “鹤书兄,这个你不必胆心,江姑娘绝对可信,她此番与太子一起一定是另有隐情。”白奕出声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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