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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六章 棋子

    司机这个时候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短信,对着慕修染说道:“少爷,凌父说晚上七点让你去一趟,他说地方你知道。”语气很担忧,可是他也知道他什么都做不了。

    “我知道了。”慕修染没什么情绪的说道。

    晚上,灯火初上。

    一个男人看着前方,没什么情绪的样子开口道:“慕修染这颗棋子,总算是清醒了,可以用了。”

    略显沙哑的声音,丝丝的,带着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石子鱼在边上都一种听见蛇准备撕咬的时候,那种准备出击的感觉。她半蹲在地上,头全部埋在那木桶边上,如果可以,她都想把脑袋埋在木桶里,然后再也不用抬起头来。

    她很怕,怕成了习惯。这三年来她一点点的见识了这个不年轻的人,那狠毒的程度,和曾经她一下子做下的那些事情相比,有很大的差别。

    她好歹是一击必中,而这个老男人,却是在长时间的积累下,让她知道什么是毒蛇才该有的姿态,那种环境下,给人幽冷的感觉。

    他的手碰触她的脑袋,明明什么力道都没有,甚至能闻到那年老的气息,在头皮上像是一条蛇一样在脑袋上滑动。

    曾经的那些得意,和在她面前的嚣张,变成了一点点的曾经遥不可及的事情。

    “鱼儿,我似乎从来没有对你动过手,你何必这么怕我,看看,你那细细的胳膊上,都升起了鸡皮疙瘩,看着十分的没有美感,便是你长的还不如一只老鼠好看,也不该生生糟蹋自己是不是?”

    凌父的话语,在石子鱼听来,更有其他的意思。

    她憋着呼吸,她不想让自己更多的慌乱浮现在脸上,因为这样,意味着她会受到更多的视野中的伤害。

    她也渐渐的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即便是她杀过人,但是她依旧无法在天天哀痛的世界里,看不见一丝轻松的迹象,神经时刻的经绷着,并不像凌父现在口中说的,没有动手,有时候比动手还要可怕。

    凌父眼中倏然多了笑意,他喜欢这样,看着石子鱼一点点的,被恐惧吞噬,变成了他最想要的手下,可以弄死了,也依旧是自以为逃脱不开的手下。

    黑夜,看着外面的灯火,慕修染姗姗来迟。

    石子鱼将凌父脚下的木桶拿开,准备离开。

    慕修染看到了石子鱼的那弯着的腰,目光里的惊慌失措,以及被凌父驯化过后的痕迹。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离开,养的真是白了,那皮肤看着像是玉一样,有一种精雕细琢的感觉。即便是曾经看着有些粗糙的石子鱼,现在看着倒是让人感叹凌驯化后的模样,脱胎换骨。

    凌父目光看向了他,看到他波澜不惊的样子,眼中有了淡淡的笑意:“我呀,闲着没事就喜欢把丑陋的东西,变成我想要的玩意,怎么样,看着顺眼多了吧?”

    慕修染纵使是习惯了这些言语上的折磨,但是听到了,心里还是划过一层淡淡的凉意。他恭恭敬敬的垂着脑袋,目光和身体很诚实的弯着,卑躬屈膝。

    “是的。”

    凌父显然很开心被人这么夸奖,慢慢的站了起来。

    “看来你在那小佛堂,还是很管用,当初的决定,很对。”凌父慢慢的走到了慕修染的跟前停了下来:“其实没有想到你还是这么的好皮相,女人看见了,比当初你那看着白痴的追女人行为,看起来顺眼多了。”

    慕修染的神色还是没有丝毫的变化,但是心里是什么样,就没有人知道了。

    石子鱼把木盆里的东西倒掉以后,进来就听到凌父说的话,她一直知道在凌父跟前她是个什么东西,但是被清晰的说出来,而且慕修染和她比起来,纵使还有那么些的利用价值,但是看着却有异曲同工的悲哀。

    石子鱼看着那明明不在黑暗中的房间,明明烛光都在,而她感觉到的绝望,和怎么也挣脱不开的那种心情,让她实在是难以承受,心里那种怨恨凌潇和岳馨的存在,越发的强烈。

    “进来了,就过来坐下,慕修染也好久没有见过你了。”

    凌父的声音响了起来,石子鱼擦了擦手,坐到了慕修染旁边的位置。

    慕修染是被凌父强硬的按在了坐下的板凳上,慕修染虽然还在极力的维持着脸上那种什么都没有的面无表情,但是显然,凌父并不喜欢看到这样。

    脸上滴下来的冷汗,让慕修染整个人都十分的痛苦,他被凌父按在的座位上,那靠近后背的地方,一个匕首在他的后肩刺了上去。

    “终于感觉到了痛苦么?三年前你为了岳馨那个贱女人,竟然将我伤了,好本事,怎么现在到我跟前,这么没了骨气?是所有的钱财都落到了我的手上不甘心呢,还是觉得这么拖延着我的耐心,会让你觉得你自己的智商很高,能把我一点点的拖死?”

    凌父的话,在慕修染现在的心里,升起了一种无力,如果说三年前那天,他听到了关于凌父要伤害岳馨孩子的那些话,他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太傻,不只是赔上了自己的人生,还让自己看起来特别的可笑,岳馨丝毫都不知道,他的付出。

    “怎么了,看到我还有恨吗?”

    凌父看着那神情越发的笑意深深,只是让慕修染觉得,他好像越来越无法控制被凌父控制的人生了。

    “是不是觉得这很好笑,你们两个人,比我这个老了不知道多少岁的人控制,竟然没有办法对我动手,是不是觉得很难以想象?”凌父笑着,他心里怒,恨,所有的人都像是在光明里生存的人,他别的没有长,倒是懂得怎么把光明的人控制在黑暗里,让这些人永远的为他卖命,想想,就觉得好开心啊。

    凌父这种有点疯癫的样子,仅仅维持了不到一分钟,就一把抓起了慕修染,慕修染痛的闷哼一声,却没有擅自离开。

    “给他包扎一下,若是死了,岂不是太浪费了。”凌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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