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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噩梦的继续

    日子又相安无事地过去了好几天。

    每次看到欧阳炫,季小由总会感到心里一阵甜蜜。两个人没有太多的语言上的交流,只是,常常会在饭桌上,欧阳炫的一个动作,他的一个眼神,都会令季小由莫名的心跳加速。

    她觉得,她像是喝了蜜糖一样,心里既是甜的,却又是酸的。

    因为,欧阳炫是她异父异母的“哥哥”。面对这份**的感情,她是矛盾的。

    那天,天空如洗过一样发白。

    她刚好从学校里放假回来,得知欧阳泰跟于芙蓉带着挚爱的妹妹去医院做检查了,她的心里忍不住感到安慰,内心对欧阳泰的好感更添了几分。

    她回到房间里,换上了一件淡粉色的睡裙。裙子的质地是很薄的真丝面料,犹如冰玉一样柔滑的缎子,穿在身上凉凉的,很是舒适。裙子的下摆绣着一缕若隐若现的蕾丝花边。

    这件睡裙是于芙蓉在她去年的生日晚会上送给她的礼物。

    那时候,季小由足足兴奋了一个晚上。以前,她一直跟季小鱼同房,小鱼天真无忌,季小由看到这件睡裙质地单薄,出于少女的羞涩,尽管喜欢,却不敢在季小鱼面前穿着。

    如今,她有了自己的房间,有了自己的私人空间,这件睡裙,她早就幻想过无数次了。这一次,她甚至连内衣也省了,只是随便穿了一件小内内,就把睡裙套在身上,然后,她心满意足地睡在床上。

    晌午困倦,很快地,她就睡熟了。

    不知什么时候起,季小由又感到了身上多了一双温热的大手。她觉得,大手在她的身上游走。

    猛地,她睁开眼睛。

    欧阳炫那邪恶又俊美的脸映在了她的眼瞳里。她的心又被狠狠地揪了一下。

    欧阳炫,他怎么会在这里?

    她望着他,有些仓皇失措起来,嘴里喃喃自语道:“欧阳炫,你想怎么样啊!”

    “我的乖乖,你不是本少爷的宠物吗?”欧阳炫对着她邪邪一笑,他那双狭长的眼睛,快速地抛过一丝魅惑的眼风。

    这一记眼神,又令她痴了几分。她又忆起这几天他们同度的快乐的时光。

    无声胜有语。

    “怎么,小妖精,几天不来,你就开始想念我了?”欧阳炫两只手紧紧地钳住了她的身体,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笑着问道。

    他突然倒在她的身上,健壮的身体紧贴着她那娇柔如花一般的身躯。他感受到了她那结实的蓓蕾顶住了他的胸膛。虽然只是隔着那质薄的睡裙,却能感受到那傲人的挺峰几乎要喷薄欲出了。他的下腹传来了一阵温热的躁动。

    “欧阳炫,你不可以这样子,我是你的妹妹啊,让欧阳伯伯知道了,该怎么办啊!”季小由已经从惊慌无措之中苏醒过来,她试着推开欧阳炫,小声地哀求道。

    她又从他的身体感受到了那种危险的气息。

    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子呢?之前,他不是好好的吗?

    季小由又气又恼地,更多的,是害怕。

    “小妖精,我要你,”欧阳炫的身体紧紧地压住了她,她被牵制住不能动弹半分,只能任由着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体蛇一样地游走,她闭上眼睛,乌黑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你这件睡裙,我喜欢,以后,你别穿衣服在里面了。就连内裤也不行!”他的手游到了她的小腹处,顿了一顿,很快,他就掀起了那薄如轻蝉的睡裙,直抵那温暖的幽谷。

    一个闪动,他的手用力一撕,季小由身上穿的那条新换上的棉内裤,倾刻化为一块碎布,被扔落在地上。

    凉凉的冷气钻进了她的下体。

    她的两腿不由地挟紧了。

    纵然穿了一件短短的睡裙,但是,季小由却感到自己赤身**横躺在他的面前。那件她曾经最喜欢的睡裙,却成了最嘲讽的见证。

    “小妖精,怎么了,你不要!”欧阳炫的胸膛用力地的一挺,他感觉到了她那股燃热的颤抖,那两颗熟透的蓓蕾,结实有力。

    他感觉到了一种快感,手快速地扫过下面的神秘地带,隔着那柔软的绒毛,他的手直探深谷。那里,已经花口轻颤,香汁喷涌。

    纵然如此,季小由却浑然不知。她只是知道,她在试着抵抗他的侵犯,因为,他不能。

    可是,内心深处,她又隐隐地感到一种渴望。

    两种情感交织在一起,真假难辩,却令她的身体燃热到了极点。

    她不断地颤粟着。

    “看着我!”他的下巴顶住了她那玫瑰一般娇嫩的红唇,他命令道。

    她拼命地闭紧了眼睛,嘴唇处触到了他那硬针一样的胡渣,她那乌黑如扇的睫毛颤抖得更厉害了。

    “哼!”他不耐地哼了一声,手往那个花溪口伸了进去,他那性感的嘴唇覆在了那两片红艳上,他狠狠地,带着泄愤侵了进去。

    “啊!”她的檀口轻启。

    他的舌头趁机伸了进去,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叫喊。他的手却不肯耽搁,在花溪间纵横驰骋,不一会儿,他便感觉到了那火热的邀请,还有那势不可当的激流。

    他的手很快抽了出来,他二五下就脱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两人裸身相呈,季小由惊讶地睁开了眼睛。

    欧阳炫,此刻就在她的眼皮下,他离得那样的近,那诱人的眼睛,那高挺的鼻染,那深深的,浓得化不开的眉头。他那贪婪又霸道的舌头,在她的口膛内翻滚着,卷起一阵阵的浪涛。

    “欧阳--,嗯,嗯,”她的叱咤还没有出口,就变成了低低的呢喃。

    他笑了,转而,满脸的乌云密布,他的笑变得残忍起来了。

    他仰起头,低吼了一声,他那巨大的坚挺长驱而入,势如破竹一样地,那种膨胀,巨大,将他的空虚填满了。

    “啊!欧阳炫!”

    随着他的动作越发剧烈,季小由开始大声地叫喊起来。

    痛并快乐着。

    这是她的内心唯一的感觉。

    下身的冲刺令她神经以有触觉有些混浊起来了,她已经分不清她的声音是呻吟还是哀求了。

    总之,这一刻,她是他的人。

    一阵巨大的盈满填住了她下身的空缝,一个淋漓,她畅开喉咙,尽畅地呻吟起来了。

    “哼,贱人!”谁知,欧阳炫睁开眼睛,脸铁青一片,他狠狠地刮了季小由一个耳光,大声咤骂道,他的下身快速地从她的身体抽离,他站起来,冷冷地漠视着她。

    他的目光带着淡淡的疏离。

    季小由的身体上有一种无处安放的躁动,她抬起头,望向他,问道:“为什么?”

    “你问我为什么?你这个贱女人!你不是说不要,不要的吗?为什么到了最后,却摆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呢?还是说,你从头到尾,都是在我面前演戏,扮清高纯情!”他恶狠狠地瞪着她。

    她感到眼眶一湿,泪意盈盈。

    “我没有,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呢!”她挺直胸,正视着他。她胸前袒露的双峰,在粉色的丝质睡裙的照拂下,泛着莹莹粉色。

    上面,有他留下的印痕。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令他丧心病狂地要去折磨她呢?她不过是想有一个安定的家,好好地读书,然后,来到社会,再找一个喜欢自己,自己也喜欢的男人,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为什么,为什么就会这么难呢?

    她遏制不了,又哭了起来。

    “别哭!我最讨厌你这种假惺惺的女人了,我告诉你,你只能是我的宠物,我让你笑,你就要笑,以后,再也不能在我面前哭,不然,我不知道会对你那宝贝的妹妹,还有妈妈做出什么来的!季小由,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

    他逼胁道。

    是的,季小由是知道他的手段,他可以为了引明君上钩,可以利用她去对付明君,扮演了一套“请君入瓮”的把戏,他可以假装死人,他可以深藏不露,他甚至可以置亲人于不顾。在他欧阳炫的字典里,到底有什么可以可以令他感动的呢?

    没有。

    “欧阳炫,我求你,别伤害我的母亲与妹妹。”季小由害怕了,她捂住嘴唇,呜呜咽咽起来。

    她身上穿的那件粉色吊带睡裙,裙带半御,那光泽的肌肤,那隐隐的锁骨,勾勒出迷人的风采。

    他又被勾起一股冲动。

    这个女人,无论何时,总是让他非常地想要。

    可是,他又拼命地想去摧毁她。

    他抄起旁边的一件宽大的毛巾,扔向季小由,冷哼道:“女人,别做出楚楚可怜的姿态,我要你的时候,可是不分时间,不分地点的,你可要小心了!”

    他狠笑两起,将地上的衣服捡了起来,一件一件地穿回来。

    季小由的脸已经褪去了那层红潮,她紧咬嘴唇,眼睛如箭,射向欧阳炫。可惜,欧阳炫留给她的,只是一个挺直的脊背。

    这个男人,她突然好恨他!恨他将自己当成一件衣服,恨他不把自己当人看待,她就连宠物,也不如啊!

    她狠狠地咬了一下嘴唇,直到嘴唇里渗出了一丝丝颜色艳红的血液,她才感觉到痛。

    痛,是彻骨的寒心。之前,她为他操心操劳又是为了什么,如果知道会是这样的局面,倒不如,让他毫无意外地沉睡下去来得坚决。

    季小由低下眼皮,她为自己的软弱而感到悲哀。

    “季小由,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我走了!”欧阳炫走到她的面前,抬起手来,又捏了一下她那珑玲的下巴,笑意连连地说道。

    她望向他,目光陌生而疏离。

    他的目光一怔,随后,又隐敛而去。他放下她,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

    在他走出房间的那一刻,季小由知道,从这一刻开始,她的噩梦才刚刚地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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