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我怀了影帝的崽

离婚后我怀了影帝的崽 > 求投喂

求投喂

    蒋经年给大家带回了奶糖和巧克力, 夏澜笙这次没好意思让人家剥, 浓香的巧克力甘苦中泛着甜,像是她曾经的人生。

    隐婚2年才离婚,就是因为眷恋灰色时光夹杂着一丝丝的甜,身处苦海时的甜, 更加弥足珍贵。

    只是后来发现苦涩太浓完全包裹住零星的甜, 等待糖果的时间越来越久, 她无法忍受了。

    夏澜笙靠着树干咬了一块巧克力,望着谢飞宇身边的蒋经年, 两人正在一处讨论什么。

    男人的侧脸轮廓,立体精致,一身迷彩服的打扮让他充满了野性的力量。

    浓郁的苦涩散尽,唇齿间只剩下甜蜜,她咂咂嘴, 她的人生终于开始甜了。

    所以,离婚是没错的,她不后悔。

    恨意无形间渐渐消散, 夏澜笙挺满足现在, 她还能重新抱着欣赏的态度看待蒋经年。

    不自以为是, 不强硬霸道, 那样的蒋经年其实还可以。

    男人抬手挠了下伤疤, 偏头看了她一眼,夜色中目光隔空相遇,夏澜笙没避开。

    男人招了招手, 谢飞宇也回身喊了一声,“澜笙,你过来。”

    原来是有一部分剧情拍摄要做调整,“这段是你受伤,厉成荫背你,原来写的是你背到背上才开始挣扎,现在改成厉成荫要背你时你就挣扎。”

    照明调整好,谢飞宇喊开始,正式开拍。

    “你受伤了!”厉成荫一把扯过赖秋白,“我就说过,不让你来!”

    “不用你管!”厉秋白甩开厉成荫,忍痛道:“我不用你管!”

    厉秋白瘸着腿要往前走,厉成荫走到她面前躬身,“我背你!”

    “用不着。”厉秋白想要绕过去,厉成荫怒火之下揽过她的腰肢,抓紧她的手背就要往后背拽。

    这一段改完之后,要求厉秋白剧烈挣扎,夏澜笙可以尽情地发挥。

    于是,厉秋白反手握住厉成荫的手臂往后拧,厉成荫也来了脾气,转身抱住人拦腰就要抱起。

    厉秋白身体顺势倒控,双腿夹住男人的肩膀的时候,脚踢在了蒋经年的脑袋上。

    夏澜笙都感觉到自己用了全力,但导演不喊停,她不能停下来。

    蒋经年身体摇晃,两人一起摔倒在地上。

    厉成荫擒住脚踝,怒道:“厉秋白,我背你,这是命令!不服从命令给我立刻滚蛋!”

    “我就是要证明给你看!我自己可以!”厉秋白蹬腿踹,厉成荫抬腿压住她的腿,人也伏在她的上方,双手揪着她的衣领,低头时帽子用力抵在她的帽子上,一字一顿道:“你那么想证明,明天我跟你单挑,现在别tm跟我起刺!听到没有?”

    厉秋白不吭声,厉成荫逼问:“回答我,听到没有!”

    “听到了。”厉秋白压抑道,厉成荫吼得更凶,“大点声!”

    “听到了!”夜空里回想着夏澜笙的怒声。

    这次一镜下来,谢飞宇喊“ok”,直接进入下一场次。

    夏澜笙踢了人家一脚心有歉意,但却没时间问。

    **

    直到深夜谢飞宇喊停,今天拍戏的结束,大家疲惫不堪,各自回到帐篷简单收拾都休息了。

    夏澜笙和剧组化妆师一个帐篷,她出去洗漱时,看了一眼蒋经年的帐篷。

    为了安全,男生的帐篷都在外围,女生被围在里面。

    蓝色的帐篷,就是蒋经年的,他好像是和谢飞宇一个帐篷。

    夜里安静,大多人都已经歇下,夏澜笙隐隐约约听见有人说话,好像就是从蓝色帐篷里传来的。

    夏澜笙蹑手蹑脚走近,帐篷不隔音,距离近点听得一清二楚。

    “你这都紫了。”谢飞宇忧虑道,“明天跟她说下,用劲儿得轻点。”

    “别说。”蒋经年嘶了一声,似乎伤口疼了,“她也不是故意的,她拍得挺好。”

    谢飞宇干笑了几声,无奈地叹口气问:“经年,我早之前就纳闷来着,你是不是喜欢夏澜笙?”

    “早之前?”蒋经年反问。

    谢飞宇似乎是躺下了,舒服地伸了个懒腰道:“海京电影学院60周年那会,我看你对她就不一样。”

    “有么?”光影晃动,蒋经年似乎也躺下了,他的声音距离夏澜笙很近了。

    “是的,不过啊,”谢飞宇过来人的语气道:“我说这话你别不爱听,你这么追女生可不行,哪能喜欢人家还欺负人家,这是我儿子青春期会干的事,为了引起人家注意欺负小女生。”

    “我没有。”蒋经年似乎不乐意了,帐篷里传来窸窣声,不知是谁在翻身,谢飞宇笑道:“还没有呢,不过你放心,你谈恋爱与否对我来说没差别,不过你们公司你确实得考虑,夏澜笙才刚起来,你这么一弄,公司大概率是保你,舍弃她了。”

    “我没有欺负她。”蒋经年只回了一句,“我现在是她的粉丝,粉丝都是要宠爱豆的。”

    谢飞宇迸发出笑声,“我不是占你便宜,你20多岁,真跟我那10多岁的儿子一样,天天追星,还说什么爱豆,这可太不像你了。”

    蒋经年没做声,谢飞宇宽慰道:“其实我觉得挺好,你过去一直都是一个人在忙,除了演戏就是忙家里的事,一点人生乐趣都没有,”谢飞宇慨叹道:“有个人陪着你,能让你长大,也能让你发现真实的自己,你一定好好对待人家小姑娘,表达喜欢的方式也是要学习的,别欺负人家。”

    “睡吧,老谢同志。”蒋经年故意不耐烦。

    “混球。”谢飞宇大动作,估计是踢了一脚蒋经年,“老谢是你叫的。”

    “你干嘛呢?”蒋经年的声音就在夏澜笙的脚下似的,帐篷里有光亮,谢飞宇晃着手机,“好像有信号,给我媳妇发个晚安,这是我们之间的习惯。”

    “有信号吗?”蒋经年这样问,帐篷里又多了一抹亮。

    两只乱挥的手,亮起的屏幕像是两只萤火虫乱飞。

    夏澜笙里叼着牙刷,默默地往回走,心里有些沉甸甸。

    回到帐篷,夏澜笙缩在毯子里看手机里的蛋卷,最后昏沉沉睡着,朦胧中听见嗡的一声,但眼皮太沉,她很快又睡过去。

    **

    清晨,周围寂静一片,夏澜笙翻看手机,昨晚不是她的幻觉。

    凌晨2点25分,蒋经年发过来一条信息:阿笙,晚安。

    对方正在输入,蒋经年:阿笙,早安,我这里有蛋卷,要吃的话来昨晚高树旁边找我。

    蛋卷?夏澜笙抽出湿巾擦擦脸钻出帐篷,这一看不得了,树干上站着一个傻大个举着手机来回晃似乎在找信号。

    夏澜笙哭笑不得,这家伙怎么爬上去的?见蒋经年还要往上爬,她咳嗽了一声。

    蒋经年定定地望着她,扬起笑挥了挥手,背后的朝晖映照下,男人的轮廓镀了一层金边,一张好看到发光的脸。

    男人从树上跳下来,献宝似的从兜里掏出零食蛋卷塞给她,“别让他们看见,你自己留着吃吧。”

    剧组人多,基本上一分就没了。

    拍戏位置太偏,买东西不方便,一天三餐都靠附近旅游景点的食堂提供,零食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昨天拍戏踢到你了,对不起。”夏澜笙抬起头,男人的额头有些青紫。

    “没事。”蒋经年挠了挠眉梢儿,“你快吃吧,我去给你拿瓶水。”

    男人大长腿三两步跑开,身姿矫健,动作麻利,不一会又跑回到她身边。

    昨晚拍戏拍得晚,清晨开工响铃还没响,大家都没起。

    两人站在树荫下,夏澜笙撕开一袋蛋卷,突然想儿子了。

    夏澜笙递过去,抬眸问:你吃么?”

    男人有些受宠若惊,不敢相信地望着她,夏澜笙别过头不自在地说:不吃就算了。”

    “吃。”蒋经年摊了摊手,“就是刚才爬树手都是泥。”

    “……”夏澜笙不接话,男人主动问:“能喂我一个么?”

    夏澜笙直接把袋子塞给他,求投喂以失败告终。

    蛋卷脆脆的,一咬会传来咔嚓可擦的声音,蒋经年余光盯着小姑娘的脸。

    就算之前暴晒仍然白皙粉嫩,现在微微泛着红,好像是刚要成熟的苹果,嘴里的蛋卷不知怎么的,吃出苹果的酸甜滋味。

    视线飘忽,又被饱满的红唇抓住视线,好像大颗成熟的车厘子,吃起来多汁又甘甜,他突然有些口渴。

    夏澜笙突然偏头,蒋经年立刻收回目光看向别处,他微微扬起头,咕噜一声吞咽口水,喉结上下滑动,她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蒋经年余光偷瞄,没想到两个人目光撞了个正着,夏澜笙没想到,没等她移开,男人先移开了。

    他抬手胡乱地挠挠寸头,目光四处飘忽就是不敢在看她,咳嗽声和他此刻的动作一样不自在。

    夏澜笙眯了眯眼眸,她没看错吧?狗男人害羞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啧啧,狗男人都会害羞惹,果然有一旦恋爱,都不会装酷惹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