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晚陆重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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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见一次打一次

    林晚晚跌跌撞撞走着,身上被撞的青一块紫一块,受伤的腿跟不上他的脚步。

    季清欢像是故意折磨她,一边走,还一边恶狠狠地低声说:“你失踪了,一定以为他现在在找你,没想到他为了利益还是把你放弃了,你看他衣冠楚楚谈吐优雅的样子,哪儿像是妻子失踪了,醒醒吧林晚晚,他根本不爱你!”

    “你才闭嘴!”这一次,换林晚晚爆发了。

    她眼神清明雪亮,一口咬住季清欢的小臂,动作充满了凶狠和倔强。

    季清欢吃痛,差点甩开她。

    他盯着手上的牙印,冷笑着缓缓点头,“林晚晚,你属狗的?你怎么咬得我,我一会儿怎么在陆重渊身上报复回来,你们不是情深义重吗?”

    林晚晚揩去嘴角的血,不是她的血,她嫌脏。

    “他就是比你好,比你强一千倍一万倍,你说到天荒地老我也不可能信你一个字,他爱不爱我用你说吗,还想挑拨离间,你当我傻?”

    季清欢放下衣袖,挡住伤口,刮目相看地扫了她一眼,神色阴晴不定,“那就进去看看,他到底选整个亚洲市场,还是愿意为了你放弃陆家。”

    砰!

    林晚晚被丢进了房间。

    她一个踉跄,栽倒在陆重渊面前。

    陆重渊气息一滞,眼中露出一缕阴鸷的寒意,他快速起身。

    林晚晚已经被季清欢的人拽了起来。

    看见他眼底要杀人的冷怒,林晚晚勉强挤出一抹笑,摇头安慰他,“先生我没事,我睡得挺好的,吃的也很饱,季先生就是请我去……去做客。”

    她不想让陆重渊担心,更不想让他在外人面前丢脸,编了个借口。

    她进来后,整个房间的气氛都变了。

    两拨人势不两立,隐隐有剑拔弩张的味道。

    史密斯看出端倪,“陆,这个女人是谁?”

    陆重渊下颌收紧,凝视着林晚晚的方向,袖中紧握的大掌终于还是松开,薄唇微扯,“……我的夫人。”

    季清欢对林晚晚的回答有点意外,惊讶一笑,抓着她坐在了自己身边,“对,我仰慕陆夫人已久,特地请她来做客,想着要和陆先生谈公务,就一并带来了。”

    林晚晚背后被季清欢用刀顶着,出了一身冷汗,积极地笑说:“先生,你们之前怎么谈,现在还怎么谈,不用管我,季先生待我非常客气,真的!”

    客气到用刀指着!

    陆重渊呼吸微沉,目光从她进来就没有移开过,他调整气息,面色沉静地开口,“季总,想怎么谈?”

    “这就对了,陆总,我这人和气,很好说话,有时候也不想走极端。”季清欢笑着往后仰了仰。

    他说:“史密斯说,亚洲他只认你,这可就难办了,这货源的事要不是陆总亲口解除,还轮不上我,反正陆总也制霸市场这么些年了,偶尔让个位,让我也出出风头,对陆氏也没什么损失?”

    林晚晚替陆重渊捏了把汗。

    她没学过金融,听不懂这货来货去的,只知道对陆重渊至关重要。

    要是真的让了,陆家利益不至于损失太多,但就给了季清欢扩张侵略的资本,那才是真完蛋。

    她正走神,腰上的刀顶了顶。

    “干嘛!”她回头,瞪了季清欢一眼。

    反正命都悬在刀刃上了,合同没谈完,她就不信季清欢敢刺。

    季清欢稍抬下颌,“你也说两句。”

    林晚晚不想助纣为虐,捏紧拳头,高高举起,中气十足地说:“先生加油,我相信你一定能拿下这次合同,千万不要把机会让给居心叵测的坏蛋!”

    季清欢气笑了,手里刀子紧了两分,“你说谁坏蛋呢?”

    林晚晚腰被顶的好痛,紧张兮兮地缩了缩身子,小手不停拍着刀柄,低声说:“痛痛痛别扎了!”

    她一句话打破了沉闷的空气。

    陆重渊凝视着她灵动鲜活,但又勇敢可爱的模样,紧绷的嘴角有所舒缓。

    他垂眸,出口又是冷酷直接的话,“季总不妨直言你在要挟我。生意场上见刀见枪多晦气,季总这火候,较之老纪总还差了不少,你父亲在世时,难道没告诉过你,我从来不被要挟的吗?”

    季清欢目光微冷,“你不配提我爸!”

    陆重渊笑笑,漫不经心抬手,门外涌进一群人,把包间围了个水泄不通,“季总要挟我,想过今天能走出这儿吗?”

    季清欢不甘示弱,也叫了人。

    两拨人马壮大,千钧一发,空气里都弥漫着浓郁的火药味。

    林晚晚趁季清欢走神,关注点不在她身上,抄起桌上的酒瓶就往他头上砸,“季清欢,别让我见到你,以后见一次打一次!”

    她手都还吓得发颤,抓起陆重渊的手腕就跑,“先生,快跑!”

    陆重渊一愣,修长挺拔的身姿下意识陪她跑了出去。

    包厢里,季清欢抹了一把头上的血。

    一天之内,他被林晚晚接连弄出血两次,简直荒谬。

    到底是谁在绑架谁?

    他看着一手的血,气息发沉的冷笑起来,“还愣着干什么,去追他们!”

    林晚晚用了这辈子最快的速度狂奔,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手里还有季清欢的血,六神无主地念叨,“我打破了他的头,他不会死吧?”

    陆重渊并不理解她为什么要跑,他的人把这儿里三层外三层围着,季清欢是自投罗网。

    但他仅是微微皱了下眉,没有多问,“怕什么,他如果这么脆弱就能死,那也不值得纪叔叔对他寄予厚望。何况他死不足惜。”

    想到季清欢对林晚晚和司机下的死手,他视线就阴冷了下去。

    “没死就好,先生你没事吧,让我看看!”林晚晚藏在角落里,双手使劲摸着陆重渊的脸,连指缝都摸过一遍,确认没有伤口,长长松了口气,“没事就好。”

    陆重渊用大手托住她的脸颊,低声说:“你呢,受伤了吗?”

    林晚晚抬头,对上陆重渊带着关心,清寒平静的目光。

    她心里压抑的委屈,瞬间涌了上来,踮脚勾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胸口,轻轻蹭了蹭,“吓死我了,其实他对我一点也不好,不给我吃饭,还用刀子扎我,我还以为我要死了,幸好还能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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