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林小冉最终答应他，看着他满口黄牙，一脸色迷迷的样子，她匆忙低下头，害怕自己再多看一眼真的会吐。
“这就对了嘛，这才是聪明人，好好跟着我，那个臭小子能给你的，我同样能给你。”说着，正要给她一窜电话号码。
“张总这么清闲呀？”
突然一道突兀的声音传来，令林小冉心头一震，连忙转过脸看过去。
不是祁言是谁？
他却根本看都没看她一眼，视线定格在张总身上。
“不在公司忙着，还下楼来见一个妇女？张总，你什么时候恶趣味变得这么重了？啊？！”
话语中虽然是嘲讽的语气，但不难听出有警告的意味儿。
那天他多说的那些话，也是背着祁言说的。当天他就是去帮个忙，谁知道竟然会是沈怀瑾他老婆。
再说了，在b市这么久，大学生、高中生、刚入社会的那些嫩女人，什么样的他没有见过？没有尝过。
偏偏林小冉这一类，他还真是没有尝过，所以心中痒得很。
“祁总，你......你怎么来了？”
他一脸黑沉，轻轻埋下头去，旋即又抬起来，说：“祁总难得来一次，要不上楼我们喝杯茶？”
“不用了。”祁言却抓住林小冉的手，她想挣扎，却被他捏得死紧，那力道都在威胁人。
她不敢继续僵持下去，只好随着他去了。
“张总，既然你还这么有活力，那今晚上我安排两个上等的人过去好好陪陪你。”
“这怎么好意思，不，不用......”
“没事。”
祁言却笑：“就当是我的心意，保准你会喜欢。”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嗯。”
祁言说：“我们走了，你忙。”
“好，好好好。”
盯着祁言带走林小冉，张总虽然心中很不爽，好不容易她找上门来，听助理说的时候他还不相信，不过后来也是故作姿态，让她等等，想磨磨她。
早知道就早点下来了。
狠狠挖了他们后背一眼，吼道：“还愣着做什么？滚去工作！”
“是！”
“是！”
全部的人都散开了，他也气呼呼转身回公司。
车上，林小冉被祁言狠狠丢在副驾上。
“你最好给我坐好，林小冉，我心情不好，别招惹我！”她想挣开，却被他系上安全带，警告一句。
只好乖乖坐好。
祁言快速在车前绕了一圈，拉开驾驶座的门，坐进去，开车。
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
车速非常快，像是要把车都开得跟飞机一样快一样。
“你现在开心了吗？”林小冉突然问了一句。
一双纤细白嫩的手，抓紧膝盖，问。
沈怀瑾现在还没出来，听祁言说的，他是要把他往死里搞。
沈怀瑾那种人，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罪？在里面待着，还不知道现在心情如何。
她每天都在度日如年，担心沈怀瑾，担心孩子。身边还有个这么一个恶魔，虽然他皮相这么好，但她却觉得比那个张总还要丑陋。
“开心？”
祁言说：“你的意思是，我看见你出来招蜂引蝶，还应该开心吗？”
他说：“以前沈怀瑾那是这样？看见你每天出去骚，还会开心？”
“怪不得他会这么没出息，自己的老婆管不了，现在自己也管不了。”
林小冉想都没想，直接一巴掌挥过去，祁言确实没想到她会动手，刚刚那一下，若不是他掌控方向盘很稳，现在已经飞出去了。
用力稳住方向盘，另外一只手擒住她的手：“林小冉，你他妈找死是不是？！”
车子在前方停下来。转过头，脸上尽是阴狠。
“死？我现在都这样了，我还害怕死吗？”她却根本不怕，迎着他要吃人的目光，不卑不亢地说：“我早就说过了，让你杀了我，但是你不敢，祁总既然都这么胆小如鼠，又在这里说人家，是不是心中虚荣心作祟？
只有自己得不到的，才会这么去比较，真正有的人，根本不需要比较。也不会掠夺。你只不过是现在稍稍占了一点儿便宜，过上了自以为是光鲜亮丽的生活罢了，祁言，其实你什么都没有，你嗦拥有的，生活总有一天会让你加倍还回去，到时候，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走得出来，你会永远都活在痛苦之中，责备之中。
那一种来自你内心深处自责，到时候会让你蚀骨，还有这么长的一生，我等着看你受罪的样子。”
“林小冉~~”
他锁住她的喉，她立马咳嗽出来。
“你再说一遍！”
他咬着牙盯着她吼，逼近她。
她却只是咳嗽，根本说不出话来，眸中却依然还是掘强的光，没有一点点闪躲。
他却在某个时刻，慢慢松开了，抽纸擦擦手，说：“呵，想刺激我？林小冉，你这一招还用得挺不错，是比沈怀瑾厉害，要聪明一些。”
他活动手腕，旋即将身上的领带给抽下来，后脑吵不断在她面前闪着。
“你要做什么？祁言，你要做什么？！”
“祁言，你松开我，松开！”
他却根本不管她吵闹，抓着她两只手合在一起，用领带紧紧绑在一起。
“呃......啊！......”她挣不开，发出一声吼。
“祁言，你会得到报应的，你以为这样绑着我，就能让我后退了吗？堂堂一个男人，只会用狠来留住一个女人，你这辈子也是够窝囊的。”
“只要你口不干，尽管说，再说多一点，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会在梦中，梦见她怼自己的场景，那天晚上，他还梦见两人第一次遇见的时候，那是他蓄意而为的，故意撞上她的车。
还以为她会拿到名片，就不了了之了，却没想到竟会气匆匆走上来，敲下他车窗，跟他怼。
一般人看着他的脸，都会礼让三分，或是恐惧三分，她却不一样。
可怼了就怼了，那天在思域楼下，她竟然也出手救了他，让他免了被车子撞上的危险。
她到底还有多少面，他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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