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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8准备

    林晓知道潇揽月是怕自己的身体撑不住,可是如果潇揽月如果至时夜的生死于不顾……

    看看跪在地上,一个个笔直的身体,林晓不可能让他们对潇揽月失望。

    更不可能让暗卫寒心,让潇揽月失去他们的忠心。

    小桃没有想到,这边会是这种状况,她傻眼的站在一边不知该如何是好。

    林晓故意加重了脚步,假装不知道此事,边走边说的。

    “小桃我们走快些,王爷说时夜受了重伤,让我们赶快过来的,都怪我,偏偏在这个时候受伤昏迷,要不然已经和王爷一同过来的。”

    “王妃,……”

    小桃刚要反驳,手上就被林晓狠狠的掐了下,她赶紧补救道,

    “您慢些,小心您身上的伤口崩开……”

    潇揽月和院子里的暗卫听到声音,齐齐的扭头看向了门口。

    就看到小桃扶着林晓,手中还提着一个大大的药箱,艰难地往院子里走着。

    看着林晓在小桃搀扶下,迈着蹒跚的脚步,一看就是有伤在身。

    跪在地上暗卫们对视一眼,齐齐的看向还站在的两名暗卫。

    那两名暗卫嫌弃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暗卫,用眼神无声的说道。

    “我们已经暗示过你们多次,是你们的猪脑子反应不过来怪谁?!”

    跪在地上的暗卫,又对视了一眼,最后惭愧的低下了头。

    他们刚才是发现站着的同伴,在用眼神示意着什么,可是情况紧急,他们都没有仔细去想。

    还以为那两人在支持他们呢,原来他们要表达的意思是,王妃受伤的意思。

    天啊!他们错怪自家主子了,原来主子不是不顾时侍卫的死活,而是王妃受伤昏迷不醒,现在王妃醒了,就过来救时夜,显然是他们主子吩咐的,要不然,就小桃一个小小的婢女怎么敢把王妃叫醒……

    暗卫的心中已经有好几个不同的版本,每个版本都是他家主子,为了属下不顾王妃的画面。

    看来等事情过后,他们要想办法让王妃别怪罪主子,才是正事……

    暗卫们的脑洞已经大开,可惜这些单身狗,是不会如何讨女人欢心的,以至于……

    潇揽月看到林晓来了,面无表情的脸上闪过一丝柔情,毫无波澜的眼中,也发出希望的亮光。

    “王妃,你怎么……”

    潇揽月想问林晓怎么来了,却被林晓的话打断了。

    “王爷听小桃说,您让臣妾过来救治时夜,怎么时夜受了很严重的伤吗?”

    林晓轻飘飘的几句话,就让潇揽月明白了她的意思。

    余光看向跪在地上的暗卫们,果然发现他们看着自己的眼中满是愧疚。

    “王爷他们怎么了,这大雪天的,快让他们都起来吧!”

    林晓既然要替潇揽月收拢人心,自然要做的全面。

    “既然王妃为你们求情,那就都起来吧!”

    潇揽月适时给林晓拉好感,顺着她的话让暗卫们都起来。

    暗卫听到林晓为他们求情,脸上都是觉得臊得慌。

    刚才他们还觉得王妃狠心,时夜都快死了,她也不肯出手相救。

    现在王妃不但带着伤来就时夜了,还帮他们求情……

    果然他们的王妃是天下最好的主母,以后谁要是敢跟主母对着干,看他们怎么帮主母出去。

    潇揽月几步来到林晓的身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

    “你怎么来了你身上的伤……”

    “王爷我身上的伤不中,您就放心吧!现在最重要的是救治时夜!”

    “嗯”

    潇揽月点点头,担心的看着林晓,他就怕林晓逞能。

    林晓回了潇揽月一个放心的眼神。

    萧揽月这才放心,当着众暗卫的面,弯腰把林晓抱了起来,快速的往时夜的房里走。

    小桃拿着药箱,跟在身后小跑着。

    马郎中看到潇揽月把林晓饱了进来,微微一愣,手上拿着敷额头帕子“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潇揽月嫌弃的看了马郎中一眼,抱着林晓往时夜的床边走。

    马郎中被挤到一边,潇揽月才把林晓放在马郎中刚才的座位上。

    林晓在潇揽月的怀中羞的脸都红了,她歉意的对马郎中点了点头。

    马郎中反应过来,赶紧说道。

    “王妃快给时侍卫看看伤势吧,他伤的很重,已经发烧了,……”

    马郎中介绍着时夜的病情,林晓又亲自诊了脉,又看了看被处理的伤口。

    最后决定,从新为时夜处理伤口。

    不得不说,这个马郎中还真不怎么会处理伤口。

    马郎中也知道自己的短板在哪里,不用林晓吩咐,已经拿着剪子凑了过来,手脚麻利的把自己包扎的棉布剪断。

    林晓的一抬手,身上的伤口就钻心的疼,可是她又不放心把时夜交给马郎中,只能自己亲自上手。

    拿出准备好手术工具,把它们泡在高度的烈酒中,带上口罩……

    看着马郎中眼中的渴望,林晓也让他带上口罩,留下学习。

    这个时候潇揽月是不会离开的,他自顾自的带上口罩。

    小桃知道这里没有自己的事了,把房间里其余的人都打发了下去。

    伺候着几人用烈酒泡过手后,也跟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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