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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寒笙公子是什么人?

    萱儿捂唇笑,这样有活力的林夕颜才是自家的小姐。

    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时候,真的太不习惯了。

    “霍师傅,一定是六碗吗?”萱儿也觉得多了点,如厕真的快要林夕颜的命了。

    霍霖给林夕颜把了把脉,漫不经心道:“要不你当这个大夫。”

    萱儿吐了吐舌头,冲林夕颜无奈摆手,“王妃,不行。”

    “等等!”林夕颜的点不在药上了,而是王妃两个字。

    “王妃,怎么了?”萱儿低声。

    “什么王妃?这不还没成亲吗?”林夕颜抗议。

    她感觉这个称呼有点负担,她发现,整个王府上下的人都叫自己王妃,凤冥这厮什么意思?

    萱儿低笑,眨着眼睛道:“您得给王爷去说,奴婢不知道。”

    算了,现在是掉凤冥的坑里了,跑这个字,应该从她的字典里扣除了,有点不甘心,但是心里也是有点欢喜的。

    林夕颜感觉自己被荼毒了,像是不想折腾了,经过了生死,果然有些事情看开了,过一天算一天。

    她的目光看向霍霖,期盼,“霍师傅,你说,还有没有办法不喝汤,弄点干的?”

    这是一个医者能问的问题吗?简直是白、痴,霍霖的表情不变,刚要说话……

    “干的?你想上大的,就干着吃。”

    随着凤冥高大的身影走进,这直白还有点粗鄙的话一出,霍霖的嘴角控制不住地一勾。

    萱儿捂唇,王爷给王妃说的话,怎么总跟王爷这个人不搭边呢?

    明明那么冷酷的一个人,说的话让人想笑,她有点不适应王爷跟王妃的对话了。

    林夕颜一副认命的模样,干笑,“那还是喝药汤吧!挺好的!挺好的!王爷,您回来了,太皇太后没难为你吧!”

    凤冥睨了林夕颜一眼,没有回答,而是冲霍霖低声道:“老师,她怎么样?”

    霍霖低笑,“没事,身体好着呢!恢复的很快,最多五天,绝对活蹦乱跳。”

    怎么觉得霍霖的话像是骂人呢?有这么形容活人的吗?身体有伤,所有人都欺负她。

    凤冥点了点头,摆手,“本王有话单独跟王妃说,你们退下。”

    霍霖跟萱儿明了,躬身退下。

    凤冥不会再次兴师问罪吧!

    “想我了没?”

    林夕颜:……

    她掏了掏耳朵,这个凤冥不是也是穿过来的吧!这人怎么变化这么大?

    “耳朵不好使了,要不再加两碗药。”凤冥冷飕飕地道。

    林夕颜一个激灵,这八碗药下去,自己弄不好死在厕所里,简直不是人遭的罪。

    “耳朵好的很,刚才就是痒了。”林夕颜赶紧换上谄媚的表情。

    她突然发现,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凤冥,这厮真的太坏了。

    “想没想?”

    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林夕颜咳嗽了一声,“想,很想。”

    “怎么想的?”

    林夕颜感觉一个古代人还想跟自己比脸皮厚吗?姐分分钟吓死他。

    “想你的眼,想你的唇,想你的……唔……”

    嘴角被咬了一口,林夕颜瞪大了眼睛,凤冥像个偷腥的猫一样,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一本正经道:“以后别给本王说这些话,显得你轻浮。”

    林夕颜咬牙,死凤冥真的太不可爱了。

    “爱妃,继续喝药吧!”

    林夕颜感觉酷刑又开始了。

    她突然后悔跑了,不是后悔跑,是后悔救邢少白了,就怪他,不是遇到他,她现在说不上现在正在逍遥呢!

    想到邢少白就想到一个关键的问题,“王爷,谁救的臣女?”

    “什么臣女?自称妾身?自称为妻也行,对了,你跟寒笙公子是怎么回事?”凤冥的脸色有些难看。

    刚才林夕颜还在纠结称呼这个问题,现在又怂的不敢问了,索性就故意忽略,低声道:“对了,这个寒笙公子是什么人?”

    凤冥摸了摸林夕颜的头,“傻了?寒笙公子不是轩玉阁的阁主吗?因为年轻俊逸,江湖人称呼他为寒笙公子。”

    “那么寒笙公子的父母是谁?他又是从哪里来呢?”

    凤冥的眸子一缩,这话问的对,寒笙公子真正的身世是什么呢?

    “为何有此一问?”

    因为他对自己的关心,这句话,林夕颜没有说。

    这个寒笙公子看自己的眼神很有深意,但是作为新时代的女性,林夕颜清楚的很,不是爱情,更偏向于一种亲情,那种有心而发的关心,林夕颜能感觉到。

    所以,她在想,她跟寒笙公子有什么渊源吗?

    要不总是以冷清著称的寒笙公子关心人,简直太阳从西面出。

    而且,他也不会冲陌生人讲那么多的话,如果这次真的是他救了自己,那么真要好好查查,他究竟跟自己有何关系?

    “是他救了臣女吗?”林夕颜不答反问。

    一想到这个问题,凤冥就怄的慌,因为,不管怎么样,就凭这一点,他就要感激寒笙公子一辈子。

    但是话又说回来,不是寒笙公子,自己见到的可能就是林夕颜的一具尸体,现在想想,不管怎么感谢寒笙公子都不过分。

    凤冥点了点头,“你还没说,怎么跟寒笙公子弄一起去了。”

    林夕颜这次低笑,“如果臣女说,臣女也不清楚,您会信吗?这也是臣女为什么要问寒笙公子究竟是什么人的原因。”

    凤冥就觉得这个臣女刺耳的厉害,他的凤眸微沉,低头堵住她的嘴。

    林夕颜发现凤冥犯病了,三句话不来就吻自己,这是受什么刺、激了,她忍着后腰的疼痛,推了凤冥一把,挣脱开来,“王爷,您能不能把臣女当伤员呢?”

    凤冥的脸一沉,林夕颜一个感觉,他真恼了。

    “林夕颜,你就没把本王当夫君是不是?你是不是认定了,我们没成亲,一切都不算数了,你还想跑,林夕颜,为夫不妨告诉你,再有一次,我就打断你的腿!绝不食言!”

    林夕颜身体抖了一下,干笑,“王爷,真的不是。”

    “还王爷?”凤冥的凤眸危险地一眯。

    真要在这棵树上吊死了,林夕颜甜笑,“夫君是吧!”

    说完,身上一阵的恶寒,这个称呼一出,她就感觉她成为他庞大后院里的一员,整天勾心斗角,但是从心里说,并不是很排斥,她就是再不愿承认,也清楚,她对凤冥是有感觉的。

    凤冥的脸色稍霁,声音轻缓,“三天后成婚。”

    林夕颜看了看自己依旧无法动弹的身体,“夫君,推迟几天可好,三天后也无法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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