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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您简直是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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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小解后知后觉,叫了一声:“打住打住,难道你以为我们是**吗?”

    “难道你们不是**吗?”

    包小解咋舌:“卧槽,我什么时候承认了?”

    “你自己说的,可以把姑娘带出去,一个小时五六百!”

    包小解拍大腿:“我没说错呀,有些客户比较宅,就会把小姑娘带回家洗脚,出外勤,一个小时,五六百块!”

    搞半天,原来是洗脚的时薪啊!

    我深深地感到愧疚:“对不起,是我的错,我误会了。”

    从一开始,我就戴有色眼镜看待人家包小解,但我确实不知道娱乐城还有客人自己按摩、姑娘陪聊天的骚操作,我承认,是我知识面太窄,是我肤浅了。

    包小解善解人意地安慰我:“没事,干这一行的,谁不是被误解,被泼脏水?姐已经习惯了。但我心中有一个信念: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各行各业,都能培养出专业人才嘛。”

    “您是人才吗,您简直是天才!”

    包小解见我夸她,很激动:“此话怎么说?”

    “你都能让客户自己按摩了,还不是天才?”

    “弟弟,这个叫定制化服务,不要去管客户的要求有多奇葩,只要他们需要,我们什么都可以做得出来!”

    “……”

    “我刚入行的时候,也有客户要求酱酱酿酿,摸摸小手啊,打打kiss啊,我都跟我们姑娘说,不要害怕,要学会用一颗感恩的心,去接受生活,去享受,去拥抱生活!如果客户要干那些脖子以下不能描述的事,你们就假装答应,然后仙人跳,讹他们个百八十万——”

    “喂!仙人跳也没好到哪里去吧,犯法的,知道吗!”

    我被她忽悠得脑袋头快秃了,谁知道,包小解却比我更激动:“你以为我不懂法吗?”

    “……你特么懂吗?”

    “我可太懂了。”包小解义正言辞地说道:“在干按摩这一行之前,我也被扫黄打非打了一次之后,后来被抓去教育,就不敢赚快钱了。”

    “晕,原来我真没冤枉你啊。”

    我无语,让贝贝掏出五百块钱,打发打发她得了。

    包小解很开心,念念叨叨地数着那五张rmb。

    我迅速取出拘魂符,用打火机点燃,趁现在她没反抗,赶紧把包小解的魂魄拘起来。

    包小解看着我打火,愣住了:“别的道士打响指,就能戳出火苗,你怎么用打火机?”

    “咱不是还没学会嘛,理解一下。”

    “这都行?小子,你太菜了。”

    “菜不菜,反正抓到你了。”我甩了甩黄符:“行了,哪里凉快哪里去,等爷忙完后,带你回地府。”

    包小解大声喊叫:“我不去!我要找贝尔爽算账,别过来……你再过来,我自杀给你看!”

    “……都成鬼了,还威胁我?”

    我才懒得理她,拘魂符往天上一扔,一道道细小的梵文,在天上转着,像一条条细细的蛇,落在包小解头顶,成功锁住她的煞气。

    包小解不敢乱动,规规矩矩地站在角落。客厅干净后,我敲响贝贝的房门。

    贝贝从门缝里钻出脑袋:“客厅搞定了吗?”

    “嗯呢。请结账还尾款,祝您消费愉快,下次光临。”

    “王亦,先别走。”贝贝把我拉住,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指了指浴室:“还没完呢,那个血肉模糊的胎儿,还没有出来,这个点儿它应该在浴室里。”

    我仔细想了想,送佛送到西,干脆帮人帮到底得了,于是,我勾勾手指头:“贝贝,你进浴室去洗澡,一边放水,一边脱外套,记得,要慢慢脱。”

    “流氓!”贝贝捂住对a,一脚踹向我的小老二。还好我反应快,及时护住:“喂,你有毛病?得亏我闪得快,知道你踹坏了一个多大的宝贝吗!”

    贝贝满脸通红:“想偷看我洗澡,没门。”

    “没让你真脱衣服。假装洗,把婴儿引出来,演戏懂不?”

    “演戏而已?……”

    我无语:“不然呢!”

    “唉。”

    “??”

    贝贝尴尬地捋着头发,小跑进了浴室。

    不得不说,贝尔爽是真有钱,一个浴室装修得金碧辉煌,跟皇宫似的,瓷砖全贴的是高档大理石,马桶都镶了钻。

    我掏出手机,以镶钻马桶为背景,对着美颜相机比了个剪刀手——“耶。”

    浴室里,贝贝打开花洒,脱了外套,站在水流中间。

    她害怕得直发抖,嘟囔着别过来你要是敢过来我就自杀,我懒得理她,自顾自翻着洗手台的抽屉,过了一会,贝贝见我真的对她毫无兴趣,才乖乖地安静下来。

    浴室的空气越发湿润,镜子起了薄薄的水汽,显得雾蒙蒙。我们都不说话,耳边,只有哗啦啦的水声。

    水汽越来越重,隐隐约约,能听到下水道深处,传来婴儿的哭声,而且哭声越来越近。

    贝贝哭着说:“它来了。”

    “嘘——”

    水汽在封闭的洗澡间萦绕,玻璃门上起了一层水雾,贝贝的剪影若隐若现,地面的下水道凹槽里,却溢出一丝红色的血水,随后,红色的部分越来越多,逐渐淹没了贝贝的拖鞋。

    婴儿的哭声,贴着天花板传来,它的哭声很瘆人,表面像在哭,仔细一听,却又像在笑,让人头皮发麻。

    贝贝似乎对涌出来的血水很反感,不安地垫着脚尖,小声地喊着:“救我,王亦,快救我……”

    越来越多的血,随着水流,汇入下水道,随后,染红了整个浴室的地面。

    “他来了!”贝贝又发出一声惨叫,我翻着**:“别着急,我找找对策。”

    “妈呀,你才刚学就上岗啊?”

    “不挺好的吗?知识还热乎着,学了刚好用上。”

    “一点都不好。”贝贝欲哭无泪:“我就不该叫你。”

    “迟了。”

    我收起书,甩出怀中的乾坤勾,用三爪钩勾住胎儿的魂魄。

    胎儿呜呜咽咽地叫,三爪钩嵌入他的皮肉,我用力一拔,它翻了个身,将乾坤勾压住,一时之间,竟然拔不出来。

    胎儿猛地睁开未分化的眼睛,血水拼命往外涌,似乎异常愤怒:“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