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不把药换成糖，给病毒来个瞒天过海。”方亦宸给他换了药水，对于他这个问题非常无语。
男生一听来了兴致；“医生，那照你这么说，我应该把药抹皮肤上，给病毒来个声东击西。”
方亦宸将空水瓶收走：“或者你可以不吃，给病毒来个空城计。”
“……”
方亦宸把空水瓶扔给安允：“十五号最后一瓶，打完让他回家。”
说完，他脱下白大褂，捞起车钥匙就走，刚遥控摁响车子，就看见几个黑色西装的男人向这边走来，看见方亦宸，为首的黑色西装的男人向方亦宸点了点头，向他走来。
方亦宸英眉一紧，他故作镇定的走回诊所，一进诊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安允粗鲁的推进卧室，然后将门反锁。方亦宸罕见的神情严肃对着她：“待会我不打开门你就不准出声，明白吗？”
不管她点不点头，方亦宸直接将门锁上。
就在这时，几个黑衣人进来。方亦宸回身，脸上依旧是玩世不恭的笑：“谭炎，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谭炎是暗夜的高层之一，方亦宸跟他打过两次交道，知道他是暗夜最冷血残忍的人。
谭炎淡淡扫了眼诊所，继而看向后面：“进去说。”
方亦宸领他进去，两个黑色西装凶神恶煞的人逼退了病人想要进来的想法，方亦宸道：“让他们先去外面转悠转悠，你看看，他们都吓走我多少病人了。”
谭炎一听，瞥了门口几人一眼。他们会意，转身离开。
“方医生，少主让我来打探陈晓梦的情况。”
方亦宸给他倒了杯水：“唔，她很好，不过就是怀孕又不是什么绝症，不用三天两头的跑过来，怎么，少主不相信我的医术？”
谭炎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是的。”
“嘶，你这就有点伤人了。”
谭炎过来只是打探陈晓梦的情况，得知她一切正常便不再逗留，起身离开。
忽然，好像有什么重物砸在门上，谭炎抬眼看去，视线紧紧凝在那扇门上，方亦宸倒是不慌不忙：“许是顽劣的猫碰倒了什么东西。”
听见是猫，谭炎也没多怀疑，转身离开。
等谭炎彻底走远了。他敲了敲门，很快，安允出来，见方亦宸面色凝重的坐在沙发上，她抿抿唇，走过去。
“刚刚是谁？”她隐约察觉出不对劲。
这回方亦宸却是不苟言笑：“你准备在这待多久？”
安允被问的嗓子一噎：“我并不打算走。”
方亦宸无声地笑了笑：“那就别走了，在这待着吧。”
安允怔了怔。
很快，方亦宸又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没看到病人在外面？出去照顾着。”
安允走后，方亦宸看着她的背影，复杂的凝视。其实他还有后半句没有说完，但现在也没必要了，他垂下落寞难忍的眸子。用力地闭了闭眼，随即睁开，星眸又是一派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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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我们进不去陆氏啊，怎么在陆氏取材？”
三男两女围在老师吉永丰周围，正抓耳挠腮地想办法。
吉永丰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们：“伪装成保洁员是不是一个方法？还有成为陆氏的合作伙伴是不是一个办法？这两个方法你们选一个，记住，每个人都要选。”
一个长发飘飘的女生贼贼笑了一声：“我可以选择当总裁夫人吗？”
周围人一阵闷笑，吉永丰对她假笑一声：“也可以，大家伙听好了，她要成了总裁夫人，你们就不用去扮什么保洁员进去了。”
“切，那还不如去当保洁员来的靠谱。”旁边一个男生嗤笑，女生瞪了他一眼，抄起一旁的书包朝他砸去：“吴俊良你什么意思。”
见他们打闹在一起，吉永丰一巴掌拍在吴俊良头上：“都给我安静点，你们看看你们的小师妹南栀，人家多乖，亏你们还是人家的师哥师姐，个个像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我都替你们羞。”
南栀坐在一旁一直不说话，听到吉永丰提自己，下意识抬起脸，听到他说的话后，抿唇笑了笑。
“好了，告诉我你们的选择。”
“肯定保洁员啊。”
于是，众人都选了保洁员，包括南栀，吉永丰点点头：“那还愣着干什么，去应聘啊。”
话音一落，众人一窝蜂地跑出去，只有南栀慢悠悠的在后面跟着，吉永丰忽然想起几个月前南栀去陆氏参观过，叫住她问道：“南栀，你之前是不是去过陆氏？有没有拍到照片？”
南栀默了默，说来惭愧，上次去陆氏赌气，注意力压根没在摄影上，导致什么都没拍到，她加快了脚步出去：“老师，我这次去，回来拍的照片保证让你满意。”
南栀说完就跑了。
于是，一群俊男靓女来陆氏应聘保洁员，前台叫来保洁经理：“你们跟他过去就好了。”
经理让他们过来。打量了他们一番：“哪个学校的？”
“京大。”
经理点点头，面色平静：“这样，你们先实习一个月，等一个月后干的不错我再给你们转正。”
“经理，实习有工资吗？”
“有，七千，可以接受吗？”
“接受接受。”
众人心里一阵唏嘘，陆氏连一个实习保洁员的工资都七千，这要其他工作，不得随便个两万三万的。
“那过来把衣服换上，你们还是学生，只要周末过来，明天刚好周末，早上六点过来，如果不能接受的现在就可以走。”
几人想了想，虽然已经很久没这么早起过了，但为了比赛，也就一个月的事，几人做好心里安慰就答应了下来。
“糟了，洗手间在哪？刚刚忘记问了。”
刚要走出陆氏，一个女生忽然捂着肚子问洗手间在哪，南栀见她难受，轻车熟路的给她指了个位置，女生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撒腿就去。
“南栀，以前来过陆氏？连洗手间都知道在哪？”一个男生调侃。
南栀尴尬地笑笑：“以前教授组织来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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