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这几天好吃好喝的被招待的,是那只心智未开化的老虎好吧?它已经被冷落好几天了好不好……不过无所谓!它一个拥有种族天赋的……才不需要吃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呢!
把你的“么么么”快收回去吧!每次都一脸口水!把化形丹给我不就好了!!
众人:嗝!
据说这个小公主与那个小主公完全相反,天资不高,人也懒怠。
可不曾想,身边竟然有九魅这样的灵物在身边护住!
九魅一族心智过人,通人性,聪颖**,忠诚无比,虽然只是妖兽,可是却有着令人格外心动的技能——惑人心智。
修炼之人,取天地之造化而修己身,更取他人之命,以护自己修炼路途之平坦。
谁人心底没有些心魔?
这九魅最擅勾人心底的龌龊而让人心神大乱,而心神不定又是与人搏命时的大忌。
九魅便比魔兽更加被人稀罕起来。
不仅如此,九魅有些特殊,不知是哪一脉出名的神兽变异而来,不受血脉压制,可以突破桎梏,每多修炼一根尾巴,便多一条命,且因为不受血脉的压制,在与主人一起战斗时,更是会与主人心神合一,从不退缩。
不像有的魔兽,虽然体积庞大,伤害也吓人,可是一遇到血脉高自己一等的,哪怕对方是一只幼崽也会瑟瑟发抖,踌躇不前。
滕龙国竟然能够给这小丫头寻这样的护身符来!
楼倾歌:不好意思,这家伙是姑奶奶给女儿寻来的!
咳咳……虽然当时是有点不光彩吧,可是这九魅可是她的若淳凭自己的本事……哄骗来的!
骗来的哦!就问你牛不牛!就问你气不气!就问你嫉妒不嫉妒!哈!哈!哈!
卫洛瑶看见这九魅,更气了。
他们当时用尽心思,最后却便宜了楼倾歌这个女人!
这九魅,都已经修炼出第四条尾巴了!
没错,就在昨日,九魅终于将原本那三条威胁暗淡的尾巴脱落,生出了四条更加蓬松,更加柔顺的尾巴来!
“药宗掌门人大弟子,卫洛瑶,拜见滕龙国帝君!恭贺帝君荣登之大喜!药宗命弟子携厚礼来,给帝君与滕龙国更添一份喜气!”
卫洛瑶看着座上霸道的搂着楼倾歌的君陌离,露出了一抹满意的表情,高高扬起声音来,朝君陌离拱手。
这声音自然引起了一阵骚动,见众人一副诚惶诚恐、又惊又喜还有半信半疑的神态,脸上得意的神情更加明显。
药宗?
这个名头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了她的身上。
包括楼倾歌和君陌离,还有太王和太后。
卫洛瑶看来是习惯了众人这样的目光,下巴更是高高扬起,竟是十分享受这样的目光。
药宗啊……
柔儿是个炼药师……
从她的母亲留下来的东西来看,必定也是个炼药师……
还有昨日,花百里和斐玉狐所描述的神秘人……
出手阔气,那便是不差那些东西……
楼倾歌扯了扯君陌离的衣袖,君陌离收回那如刀剑的眼神,让楼倾歌坐了起来,楼倾歌若有所思的看着洋洋自得的卫洛瑶,拖长了声音问道。
“哦?竟然是药宗的?”
楼倾歌一路上马不停蹄的赶往了济世茶馆。
茶馆在西街,十分偏僻的一个地方,进门的时候,她便起了警惕。
茶馆里三三两两几个人,没有什么热闹的气氛,她仔细观察了每一个人的神情,想看看究竟哪位是季管家。
仔细查看以后,发现并没有什么人注意到她,她随意找了一个桌子,让小二上了一壶茶。
没过多久,茶馆再次进来一个人,只见那人已年过花甲,发间可见白发,穿着一身清旧的衣衫,眼神中带着打量,似乎在找什么人。
在看到楼倾歌的时候,他的眼神明显顿了一下,随后抬脚,慢慢走到了她的桌子前。
而后行了一礼:“姑娘可是姓楼…”
楼倾歌慢慢收回了目光,低着头喝了杯中的茶水,随后嘴角轻翘,问道:“茶馆也不止我一人,你为何只问我?”
那人一听,笑了笑,便坐在了她的面前:“茶馆虽有寥寥几人,但是年岁能对得上的,只有姑娘一人。”
听了他的解释,也算勉强过关。
“季管家,你是如何找的上我的?”楼倾歌试探性的问道。
季管家再次起身,拱手行了一礼:“老奴给楼小姐请安问好。”
说话之间,眼角有些泛红,似乎想起了往事:“没想到,温家尚有一丝血脉,楼小姐长的颇有当年温小姐的风姿。”
见他主动提及了温家,楼倾歌点了点头,心中的警惕并没有放下。
“这里人多嘴杂,咱们还是换一个地方吧。”楼倾歌没有给他反应,直接起了身。
季管家目光闪了闪,却还是跟了上去。
她直接找到了一家热闹的酒楼,随后寻了个地方,直接坐下,随意点了几个菜,这才看向季管家。
“我还没有吃饭便出来了,季管家不会介意吧。”她微微一笑,打量着还在站着的季管家。
他赶紧摆了摆手,言语间有些愧疚:“是老奴考虑不周,不该约在这个时间。”
“我对母亲的印象,并没有多少,你可以给我讲讲温家的事吗?”楼倾歌抬了抬手,示意他坐。
有些事情,也不能仅凭他一言,她就绝对的相信。
季管家点了点头,这才坐在了她的面前,楼倾歌亲自给他倒了一杯水,他手顿了顿,似乎有些惶恐。
“温小姐是老爷的老来女,那时候夫人怀孕,老爷高兴极了,原本以为温家后继有人了,生下来却是个小姐。”季管家的眼神中,似乎带着怀念。
“但是老爷并不介意,他非常喜欢小姐,虽疼爱,却也不惯着,养成了小姐知书达礼的性子,那时候,江南那一带,心仪小姐的人,那是数不胜数。”他说话的时候,脸上挂着笑容。
“那为何母亲会选择嫁给楼宏远。”楼倾歌转了转手上的杯子,时刻注意着面前的人。
“那是打小定的娃娃亲,老爷看重的,是楼家的家风严谨,虽后来楼家没落,老爷也没有嫌弃,依旧选择将小姐嫁了过去,并配上了丰厚的嫁妆,小姐出嫁的那天,夫人真是伤心极了。”他如数家珍一般,对温家的事,似乎了如指掌。
楼倾歌微微勾唇,再次问道:“听说外祖父身体一直很好,又为何会在同一年相继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