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绿茶穿成腹黑反派小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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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演戏演砸了

    慕明珠虚的迈不开步子,扔强撑着往屋里挪,“你先扶我去看看姐姐。”

    白清芜紧忙拉住她,苦口婆心劝着,“里面有郎中在看了,二小姐先别进去,再有个什么闪失,在栽到你头上。”

    慕明珠执拗的听不进去,一味就要冲去,心思单纯,只满心记挂着姐姐情况如何。

    这时,夫人匆匆赶到,身后带了不少丫鬟婆子。

    凌莲心先稳住自家女儿,立即吩咐道:“将二小姐带回瑶光居。”

    慕明珠拗不过人多,硬是被抬出去的。

    白清芜走过去。

    凌莲心沉下脸,问,“怎么回事?”

    “大小姐写了封信,由小厮递到尚书府,李六小姐看到字里行间皆是寻死的话,她带着郎中来了,正撞上大小姐用白绫悬梁。”

    “人已救下,里面除了郎中看诊,谁都没进去过。”

    白清芜将事情原委讲了出来。

    “你做的不错。”凌莲心肯定道。

    转身,看向紧闭的屋门,不由嘲弄笑出声,“慕微澜,做戏还不忘留个后手。”

    白清芜侧耳悄声言,“那封信已毁,连带小厮也让环竹收买了。”

    凌莲心眼中含着星许赞赏,“很好。”

    直到老爷赶到,打开房门。

    一阵秋风穿堂,飘荡着的白绫扑面而过,直袭慕正山脸庞,他脸色愈黑,伸手扒拉到一边,“晦气玩意,还不快摘了。”

    下人们赶紧去勾,手忙脚乱的收了起来。

    屏风外,郎中凝神写着药方,见到主人进来,慌忙起身行礼,“见过慕国公大人。”

    慕正山压着脾气,问:“怎么样了?”

    “大小姐虽是侥幸救回来了,可脉搏绵软如薄丝,一直昏沉着,大抵是因为有她不愿面对的事情,所以不想醒。”

    郎中旁敲侧击,将斟酌许久的话说出口。

    慕正山往内室里头看去。

    慕微澜双目紧闭,脸色涨红青紫,和衣躺在床榻上,一道渗血的於痕贯穿整个脖颈,毫无生息。

    这一瞧,大半的火气消散了。

    慕正山揉了揉眉心,眼中流露出浓浓心疼,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逼迫澜儿太甚了。

    凌莲心很是厌烦,这种败坏家风之事,本就不该传扬,市井间的郎中怕是嘴不严。

    于是给白清芜递了个眼色。

    她会意到,做了个手势,“先生请。”

    郎中被带出屋子,白清芜封了一包厚厚诊金,塞到他手里。

    他作势推脱几个回合,喜滋滋收入囊中,正感叹着给达官贵人家看诊就是好,赚得盆满钵满,却听到。

    “慕国公府若让小医馆一夜间消失,毕竟不费吹灰之力,先生觉得呢?”

    白清芜似笑非笑,眼角透着凌厉。

    郎中笑意僵在脸上,立马点头哈腰的保证说道:“这位姑娘且放心,我定守口如瓶。”

    打一个巴掌,赏一颗甜枣吃,想来郎中也是个识时务的。

    白清芜将该说的都说了,便叫了个小厮过来,“领这位先生出府。”

    郎中有些疑惑,支支吾吾问,“不需要给大小姐抓个药么?”

    “她是真病假病,你心里清楚,我心里更跟个明镜似的,就不用浪费那些药材,留着给病人吧。”

    白清芜早就看穿了,不入流的把戏而已。

    “是,是。”郎中面色窘迫,擦了擦额头的汗,迅速闪人。

    等白清芜回到屋子里后,低声告诉夫人,“解决了。”

    凌莲心点点头,面色隐隐担忧。

    顺着夫人目光看过去,老爷佝偻着身子,坐在床榻边上,握着大小姐冰凉的手,眉宇间沟壑深嵌,眼底闪着泪花,释放出愧疚。

    白清芜面泛讥嘲,好一副舐犊情深的画面,可惜……

    凌莲心幽幽叹口气,喃喃着,“慕微澜一哭二闹三上吊,如今这幅鬼样子,怕是都要怪在我和昭儿头上。”

    白清芜神色淡薄,“夫人也瞧出是装的?”

    “那能有什么法子。”凌莲心总不能学慕微澜,来个‘寻死’去博取老爷的同情吧。

    白清芜红唇一勾,计上心头。

    她款步走到床榻跟前,对着老爷揖礼,神秘兮兮的道:“大小姐这事另有隐情,老爷靠近些,说与你听。”

    慕正山将信将疑收回手,站起身喝令道:“还不快说!”

    “就是……”

    白清芜眼疾手快,趁老爷注意力不在慕微澜身上时,精准将藏在手心里的银针,扎在她的百会穴上。

    慕微澜嗷的大叫一声,蹭一下坐起身来。

    “疼!”

    眼泪瞬时倾涌而出,她感觉被利刃狠狠捅进身体般,疼痛将她身体劈成两半!

    慕正山瞳孔一缩,满脸震惊。

    凌莲心幸灾乐祸,让你给老娘装!

    白清芜作势欣喜的高喊,“恭喜大小姐,不治而愈!”

    慕微澜瑟瑟缩成团,看着一屋子人打量着她,追悔莫及,本来都快演成真的,又让白清芜那个贱婢搅和了!

    随即,两眼一闭,柔弱的昏倒了。

    满屋人的表情:极度茫然。

    大小姐这是好了,还是没好啊?

    凌莲心嗤笑出声,眼眸中尽是讥讽,“又晕,装不够了是吧?”

    慕正山听了,十分不耐烦,斜着眼眉轻斥道:“你能不能少说两句。”

    他对澜儿印象,仍旧是纯善柔弱的。

    “想来是扎针还没有扎到位。”白清芜摸了摸下巴,认真考虑道:“老爷夫人,我要不要再来一针,保证还魂。”

    慕微澜听到又要扎针,吓得一哆嗦,又惊又怒,那种无法言说的痛,她这辈子都不想经历第二回。

    她连吸了好几口气,猛地睁开眼睛,柔柔阻止道:“不必,我醒了,刚刚是有些虚乏。”

    瞧着她前后两幅做派面孔,慕正山不由起了疑心。

    但到底顾及着她身子,安慰了好一会,他才问,“怎么好端端的,想不开要悬梁呢,知道为父有多心疼?”

    慕微澜蠕动惨白唇瓣,似是想说些什么,又欲言又止,将担心和后怕两种情绪,在脸上演绎淋漓尽致。

    白清芜站得腿有些发酸,实在没心情继续看她演戏,快步走到桌前,拿起发凉的茶水朝着慕微澜脖颈处用力一泼。

    她的衣襟被润湿,大片红的紫的晕染而开,脖颈露出原本白皙稚的皮肤。

    慕正山和凌莲心目瞪口呆!

    他们直接傻了!石化当场!

    於痕呢!伤口呢!怎么都被水冲散了!

    白清芜放下茶盏,人畜无害的勾起唇角,说着最犀利的话,“大小姐未免做的太假。”

    该说不说,古代化妆品实在不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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