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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小小年纪怎能如此残忍

    明致远市长亲自到场,大为震怒,要不是顾忌身处场合,早就抛开市长身份拉架子开骂了。

    他低声喝斥办案人员监察不力,又无奈的让秘书组向上级通报这一突发事件。

    地方上的级别不够,根本联系不到‘麒麟城’的人,只能再麻烦特办部。

    但特办部回馈的消息,很是耐人琢磨,‘麒麟城’派来的两个人,失联了。

    ‘麒麟城’的人失联了?当下来说,这还算是个好消息,大家都松了口气,事情有了极大的弹性空间。

    在接到医生出具的死亡通知后,明致远当机立断,严令法医部解剖尸体,八小时内查明荣道死因。

    通知媒体,上午9点,在市政厅1号办公厅,召开新闻发布会,公布荣道死因,并且将此案件现场立案、结案,快刀斩乱麻,尽快结束此次事件。

    所有人领命而去,伍将成和凌长空陪着明致远向医院外面走,凌长空低声问:“如果‘麒麟城’方面再来人,怎么说?”

    明致远停顿一下:“实话实说,人活着,他也许会乱讲话,人死了,他还能颠倒黑白吗?

    证据还在,一切都以事实为依据,依法办事有错吗?死因调查清楚,就算给他们交待了,即便是‘麒麟城’又如何?他们还真敢妄顾法理,以势压人不成。”

    凌长空、伍将成对视一眼:“好的明市,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了。”

    磁悬浮车内,后无期和弓满弦精神回归本体,瞬间醒来,再看过严冬的眼神充满惊惧。

    弓满弦费力的移动了下四肢尽废的身体,沉声问:“二少这就算死了么?”

    “不然呢?你以为像你们这般好命,还能魂归本体?”过严冬冷笑一声。

    弓满弦被噎得滞了滞,后无期接过话头:“老大,接下该怎么做?”

    过严冬嘴角一歪,伸手的打了个响指,颜色转换,连车带人来到四维空间。

    “关闭定位系统,给我控制这台车的所有权限。”

    后无期晃晃头,缓解维度穿越带来的副作用,按照过严冬的命令一一执行。

    磁悬浮车在过严冬发出指令后,穿街过户,在后、弓二人惴惴不安中回到消防五中队宿舍小区。

    没邀请两人上楼做客,少年径自下车要走,后无期马上打开副驾门跳脚下车:“老大,我们怎么办?”

    “随便,我要回家睡觉,别打搅我。”

    过严冬头没回,冷酷的回了一句,上楼回家。

    “啊…这…”后无期闷闷的坐回车里。

    “二少他……”弓满弦欲言又止。

    “依我看,死定了。”

    “唉,他小小年纪怎能如此残忍?”弓满弦怒道。

    “他这算残忍么?咱俩因为什么落得如此田地?你老年痴呆了。”后无期鄙夷的 ‘呸’了一口。

    弓满弦哑口无言,说人残忍,之前自己两人想杀过严冬就不残忍了?真是久处高位,都忘了什么叫是非曲直了。

    “那现在怎么办?我四肢全废,内息虽能遍布全身,但伤势却毫无起色,很是奇怪,难道是这处空间有古怪。”弓满弦心中烦闷。

    “我的断腿和内腑的伤也没有好转,还用说么,就是这个什么四维空间搞的鬼。

    我先后在这里爆了两次汽,都被这个鬼空间给整没了。”

    弓满弦压低声音问后无期:“你说他既然对二少下了死手,那我们他能怎么处理?”

    “我不知道,他现在要杀我们,易如反掌,可是他没下手,就放任我们像现在这样,我反倒有些害怕。”

    后无期想了一会,有点细思恐极。

    “害怕个球,你能正常点说话不,能急死个人。”弓满弦再无古武者风范的骂道。

    后无期罕见的没和弓满弦抬杠,双臂忱在脑后,幽幽道:“老古董,如果在这个空间里我们伤永远不好,能力永远恢复不了,就这么半死不活的生活几天,几个月,或是几年,你会怎样?”

    身体还是受伤时的那种疼痛感,弓满弦艰难的摆了下身子,苦涩道:“这是让我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小子,你杀了我吧。”

    “先不说我能不能杀你,你还没感觉到么?这里的时间不对劲,我的异能和体力到现在一点没恢复,我们的伤也一点都没好。

    他在这里和我交手时,迎面打了我十几拳,那时我除了头有震感外,我的脸几乎无伤,如今细细回想,可不就是这里的时间有问题嘛。”后无期满脸惶恐。

    “这里时间是静止的?就是说在这里出不去,想老死都不行?”

    “应该是吧,他没管我们,是根本不顾忌。在这里我们对他构不成半点威胁。”后无期叹气道。

    “还能联系上城里不?”弓满弦问。

    “你傻了,我的异能注定不能带手机,你个老古董也从不用那玩意。

    唯一能用的定位系统有通话功能,可惜让那小子给关闭了,我的权限全部移交给了他,也控制不了智脑。”

    “再说,就算联系到城里,你认为他们能进来这个鬼空间救我们吗?”后无期心态悲观。

    弓满弦无力的垂下头,堂堂古武者阴沟翻船,心中极为不甘。

    不知不觉天已放亮,小区里有人走动,后无期打开车门下了车。

    路过的人对他视若无睹,他尝试去触碰别人,也触碰不了,所有人都犹如投影一般。

    他把车后门也打开,费力将弓满弦拉出车外,指着过往在他们身上和身边的行人及车辆,双手摊开,耸耸肩做无奈状。

    弓满弦抬头看着天,心头仿佛奔过一万只草泥马,想握拳长啸都力不从心。

    忽地,他皱眉看向前方,后无期顺着他目光看去,过严冬穿着运动装扛着沙袋锻炼去了,没往这边看一眼。

    6点多过严冬才回来,过一会,换过校服的少年从天而降,一步一步的走下来,像走台阶似的。

    少年嘴里嚼着口香糖,但没完全掩盖那股方便面味,站在地面,他低头摆出一付俯瞰众生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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