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充白月光后,我把大佬骗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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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年年坏事

    唐岁拒绝温泽嘉求婚后,依旧得到他的特殊优待,不用复试,周一直接去公司办理入职手续。

    为明天有更好的工作状态,她早早上.床睡觉。

    睡得正香,手机铃声响起。

    她迷瞪着眼接听,却是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叫她去酒吧。

    有病吧?

    这个点。

    就是天王老子来喊,她都不去。

    把手机丢在一边,她翻个身,继续睡。

    睡到半梦半醒之间,唐岁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刚刚电话里的声音好像是温既年。

    只是温既年怎么会找她?

    温既年不是一直叫她别……

    等等!

    温既年!?

    她猛睁开眼,从梦中惊坐起,拿起枕边手机看了眼。

    好家伙,通话时长30多分钟,一直没挂。

    唐岁连喂好几声,对方都不理睬。

    是故意的,看她到底能让他等多久,正憋着大招等她过去清算?

    还是他那边出了什么意外?

    唐岁不敢深思,立即爬出被窝,穿上衣服出门。

    半小时后,她从出租车上下来,刚要往就酒吧里跑,就看见温既年被两个人高大的男人扶着从里面出来。

    她立即上前,“你们好。我是……”

    话语顿住,竟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自己。

    说唐岁,他们八成不认识,不会放心把人交给她。

    可说林暖栀,她又有些不好意思。

    在冒充人这件事上,她的脸皮还没那么厚。除非必要,她不想说太多的谎。

    虽然听起来又当又立,但这是她最真实的想法。

    苏亿情却说,“表妹,你来得正好,把他送回去。我们几个还有别的局。”

    唐岁听见表妹,猜测对方是苏家的人,礼貌地跟着喊了声表哥,便把温既年扶上出租车。

    因为不知道温既年的家在哪。这个点也不方便把他送回老宅,扰温伯伯休息,便把人扶回自己租的公寓。

    把人放倒在床上,她拧了毛巾给他擦脸,从额头擦到嘴巴,最后是脖子。

    随着他的吐息节奏,性感的喉结在她手下一鼓一动,充满男色诱惑的魅力。

    他身上浓郁的酒气,把唐岁的记忆又拉回寿宴那一夜。

    四下无人的花园角落,她被抵在墙壁和他的怀抱里,闻着他身上酒气和香水的混合味,整个人变得敏感,有些飘飘然……

    想到上次的那些羞人事,唐岁也像是喝假酒一样上头。

    居然想着,要不要继续。

    反正,今晚主动打电话的人是他。

    她再坏一点,还可以反咬他一口,说是他强迫她的,叫他负责。

    内心的小恶魔开始诱惑她。

    诱她离经叛道,惑她不择手段。

    她解开他松散的领带,丢在边上,手指刚放在他衬衫的纽扣上,良心又在摇旗呐喊——

    “为完成任务,就可以这么没底线吗?”

    “你这么卑鄙龌龊,你哥知道吗?”

    “你想让你哥失望?”

    每一声质疑,小恶魔都答不上来,最后举起白旗。

    唐岁猛然从犯错的边缘醒悟,悬崖勒马,手像是碰到烫手的山芋,缩了回来。

    下一秒,她的手腕却又被人攥住,拽回到醉酒的男人胸膛上。

    温既年醒了。

    他睁着一双润泽的眼眸,因为喝过酒,有些红红的。尤其是尾眼红,还稍向上挑。

    他扫了眼被人脱下后,丢在地上的外套和领带,斜勾起唇角,“想睡我?”

    明明还是在嘲讽,可这次态度却和上次在林家时又有些不一样。

    他这会儿衬衫凌乱,唇角似笑非笑,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子纨绔公子哥儿的轻慢多情。

    可偏偏,他眼眸明亮如一汩泉水。

    看着你时,仿佛天地万物,能入他眼的,只有你。

    这一瞬,唐岁竟忘了自己别有居心地接近,完全沉醉在他缔造的世界里,忘了哥哥,忘了任务,眼里只有这个叫温既年的男人。

    察觉到她神色的变化,一点点地变得柔和,他的心也跟着泡在蜂蜜里般又粘又甜,挣脱不出,也舍不得出。

    一股躁意涌来,他翻了个身,把她压在下面。

    看着她仓皇失措的小脸,莫名又觉得有些讽刺。

    这个谎话精,骗了他一次又一次,他却无法把她从自己的世界里彻底剥离出去。

    “林暖栀,你为什么要回来?”他暴躁的低吼,眼眸变得血红。

    一声林暖栀,让唐岁从这场荒唐的梦里醒来。

    她挣扎了下,又推了推他,“温既年,你喝醉了。”

    “我没醉。”温既年嗓音低哑,咬了她一口,“你答应我爸,要让我爱上你。可你又半途而废,找别的男人。”

    唐岁被冤枉惨了,“我找谁了?我要是真放弃你,会因为你的一个电话,大老远跑去接你?”

    两人贴得很近,近到她能感受到他呼出的鼻息,滚.烫喷洒在她脖子处。

    “那你为什么招惹了沈离云不够,还要招惹温泽嘉!”他的声音无比愤怒,急于求取补偿,不等她回话,直接吻她的唇。

    辗转,沉迷。

    唐岁的手指一点点蜷曲。

    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

    抵死缠.绵间,温泽嘉的手不小心隔着被窝压到一个软乎乎的东西。

    被窝里当即传出一声惨叫——

    “喵呜!”

    一个毛茸茸的小东西蹿出来,踩着温既年的头,用小爪子在他后颈上挠了一道。

    大仇得报,它不恋战,一溜烟逃出了卧室。

    唐岁没想到,关键时刻竟是年年制止了她犯错。

    温既年也因为这个意外,酒醒了大半。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他立即从她身上离开,“你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

    “这是我家。”

    温既年一愣,看清狭小的卧室布局后,眸光微凝,“我去洗个澡。”

    “那。”唐岁指了个卫生间的方向,趁他洗澡的功夫,去厨房煮醒酒汤。

    汤刚烧好,就听见浴室里传来温既年的声音,“有睡衣吗?”

    “柜子最下面的抽屉里。”她回答。

    十分钟,都没看见温既年从卧室出来,她关掉煤气灶的火,推开卧室的门,“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