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世界都在崩[快穿]

每个世界都在崩[快穿] > 10.你竟然是这样的前男友10

10.你竟然是这样的前男友10

    被抵在厨柜之上的褚景然听闻这席话,呼吸一滞,抬眼望着面前这张曾经看了四年的脸,他努力的稳定住自己打颤的语调,从嗓间艰难地挤出两个字。



    “没有。”从来都没有。



    用着微颤的声线,褚景然一字一顿道:“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叶西扬你……忘了我吧。”



    叶西扬所有的呼吸,所有的感观在这刻全部被死死的扼制在了喉间,像是穷途末路的赌徒输掉了手中最后救命的筹码。



    他仿似听到有什么东西从高空坠下,啪的一声摔裂作粉碎,每块碎片的反光中都印照着面前这人的影子。



    高傲的,别扭的,生气的,开心的,混合着铺满地面的碎片将他的整颗心脏紧紧攥于掌心,每一次抽动的呼吸,每一秒跳动的频率,混合着他鲜血的淋漓与不堪的狼狈。



    褚景然深吸了一口气,压下眶中即将泛起的泪意,“叶西扬,我们结束了,永远……都回不去了,那四年……你就当是一场梦吧,现在,梦醒了,也就结束了。”



    “马上我就会出国,以后,我们再也不要见面了,永远……都不要。”



    “出国?呵,跟你爱的人出国么?”



    褚景然身体有瞬间的僵硬,近三秒的沉默后,才仿若失去灵魂般的喃喃,“没错,跟我……爱的人。”



    “呵……,”



    突兀的低笑响起,下一秒,叶西扬欺身而上,泛着凶狠孤戾十足的眼神,吻住了面前人的唇。



    臻然,我将用一辈子来报复你!



    与其说这是个吻,倒不如用撕咬来说更合适,就像是受伤濒死的孤狼最后发出的绝望与惨然。



    褚景然圆瞪着双眸反射性的往后躲,却不料迎来男人更凶狠的袭进,口腔中的长舌更是蛮横霸道十足的开始攻城略地。



    将身下不断挣扎的手牢牢的按在墙上,叶西扬娴熟的挑逗着他灵巧的软舌,一遍遍的袭进着他口腔中所有敏感脆弱的地带,感受到他被堵的唇齿间发出的呜咽,不同于记忆中的温柔,狠狠袭进。



    没有柔情,没有蜜意,没有细微,这是一场粗暴蛮横的充满着掠夺的情爱。



    叶西扬看到他粉嫩可爱的脚趾崩的惨白如纸,看到他眸底绽放开绝望的凄然,看到他漂亮的眸尾温热滑落,混合着无尽的绝望,晶莹的泪珠颗颗砸落在他的肩头。



    滴滴温热仿似灼进心脏的岩浆,烫的他无法呼吸,扼制住了他全身的血液,可他却是不愿再放开分毫。



    哪怕是死,臻然,你也只能跟我死在一起,葬在一起,这一辈子你都别想从我的身边再离开。



    混合着血与泪的痛苦,混合着绝望与孤注的情爱,终的在不知过去了多久,在这种漫长的疼痛混合着破碎呜咽的泪流满面中,褚景然完美的闭眼昏迷了过去。



    下一秒,叶西扬颤抖着手掌松开了人已是泛上青紫的手腕,将无力瘫软的他如珍宝般小心翼翼的抱在了怀中,褪去暴虐的面上满溢着悲凉的痛楚。



    他以为看到这人痛苦,他定会开心,他以为看到这人绝望,他定会满足,他以为看到这人被辱,他定会得偿所报,可直到这一切真正发生时,叶西扬才发现,他只有悲凉,只有绝望。



    抚上怀中紧闭满脸泪痕苍白一片的脸,叶西扬的每个指节都在哆嗦。



    为什么臻然,为什么你没有心,为什么你不愿意留在我身边,为什么,为什么……



    臻然就像是他生命中一味放不开的□□,明知是毒,他却傻乎乎地饮了四年。



    不见,不思不解,若见,岂知思已入魂,毒已入骨。



    此毒,可能已是一生无解。



    浅吻着他的额头,叶西扬将人护在怀中,用柔软的薄毯包裹的严严实实,抱着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臻然这辈子,除了我身边,你哪里也去不了。



    ……



    将酒会后续其它尾巴全部扫清,周清到叶宅就看到了刚从别墅门口出来的私人医生,眉微皱,这是受伤了?



    开口唤住准备上车的医生道:“呈医生,等一下。”



    中年医生听闻唤声,侧头,见到迎面而来的周清,恭敬的道:“原来是周先生,怎么?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么?”



    周清笑道:“并无,只是看呈医生大半夜的过来,就想问问是不是少爷伤口又裂开了?日常有没有什么是需要忌口的。”



    呈医生尴尬笑笑道:“并不是叶少爷的伤,是……其它人的。”



    他虽不知躺着的那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不过想来能躺进叶西扬的房间的人,要么是身份不一般,要么就是即将身份不一般。



    “哦?”周清自是察觉到他脸上神色的不自然之处,挥手让身边保镖退开,“到底怎么了?”



    知道周清在叶家地位不低,医生哪敢隐瞒立刻老老实实的将话委婉道出。



    “叶少爷床事上可能是一个没注意,结果不小心伤到身下人,所以,半夜请我过来看看。”



    想到方才会场中离去时隐约听到顾泽说臻然不见了的事,周清收了收身侧的手指,半开玩笑地道:“人生总有第一次嘛,那人……他还好吧。”



    “那处倒是无大碍,只是不小心伤到了腰,需要化瘀静养。”



    送走了呈医生后,周清进了别墅大门。



    不同于以往的冷清,今日的别墅内倒是佣人来往,见到周清后无不恭敬问好,周清随意招了个佣人问叶西扬的位置,佣人指了指二楼主卧后,恭敬后退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步行至二楼,周清敲了敲房门,低沉的男音自房间内传来。



    “何事?”



    周清恭敬道:“少爷,鸿盛相关事宜及与顾氏几个比较大的合作需要请您过目定夺。”



    良久,房间中传来叶西扬的声音。



    “明日再说。”



    周清面色无异,随即躬身应好后,转身离开。



    主卧



    柔和的浅光笼罩着黑白色系的卧室,叶西扬静静地坐在床边的座椅之上,他双肘抵着床,将青年莹润如玉的手掌紧紧包裹在掌心之中,深邃如墨的眸子紧紧的注视着大床上面色苍白昏迷的人,眸中淌落着各种各样复杂不一的浓烈。



    似乎只有在闭眼睡觉的时候,臻然才会这般安详,脆弱,不然他永远都会扬起他高傲的下巴,露出他不屑一顾的表情。



    短短的一个月,叶西扬感觉仿若一个世纪般的漫长,从背叛的愤怒,到报复的不甘,再到那句不爱如烈火般灼心的痛楚,叶西扬知道,他终是放不下这个人。



    轻轻将被褥掀开,拂起他的衣摆,就见莹润如瓷般的背脊下方后腰处一大片青紫瘀肿。



    沉默的将医生留下的膏药倒在手心,轻轻覆盖上伤处,叶西扬清晰的察觉到在他手掌接触那片区域时,他本能的缩了一下身体。



    于睡梦中紧蹙的眉拧的更紧了,泛着湿意的眼睫无意识的颤动着,脆弱的好似一只雨中的花蝴蝶。



    下意识的叶西扬手中的力道收了几分,可是轻柔的力度显然是达不到活瘀的要求,无果下叶西扬只能将十分钟的时间无限延长。



    ……



    察觉到褚景然意识回拢,520号立刻道:【宿主你醒了。】



    【嗯。】



    虽之前听了宿主一番掉节操的话,但520号想到昨晚叶西扬那种恨不得将人给活剥生吞的模样,还是忍不住道:【那个……宿主,你还好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沉默了一下,褚景然道:【刚开始有点疼,不过后面还挺爽,】话毕又忍不住赞道:【不愧是主角,器大活好。】



    【我不是问你被伺候的爽不爽,我问宿主你有没有受伤!!!】



    【你昨晚不是围观了一晚上的现场么,还问?】



    妈蛋,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没节操喜欢围观这种现场啊,虽然……咳,当时它的确有那么一丢丢想围观来着。



    好似察觉到什么,褚景然道:【难道系统自带屏蔽功能不成?】



    【没错,晋江不允许有脖子以下的不可描述,若有,会全部自动转化成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来回刷屏。】昨晚它就被来回几乎刷了一晚上。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什么鬼!



    将视线放到任务,520号道:【叶西扬已经将宿主你带回叶家了,现在任务进度为负数,宿主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要摊牌了么?】



    【摊牌?不,太早了,现在还差点契机。】



    【那宿主你打算?】



    挑了挑唇,褚景然道:【没有契机,制造就好了。】



    ……



    褚景然是在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中醒来的,窗外的光线被厚厚的窗帘隔绝了大半,惟有不多的也是险险的挤进来,就着这不算太亮的光线,他看清了揽着他的男人。



    视线所及的瞬间,褚景然身体有片刻的僵硬,连呼吸都忍不住停了下来,寂静的房间中此刻惟有男人平稳的呼吸声与他噗通噗通跳的飞快的心跳声。



    足足过了近半分钟,见人未有半分苏醒的迹象,他才小心翼翼的吐出憋在胸前的一口浊气,抬眼望着面前闭着眼男人一如记忆中坚毅沉稳的面庞,一时间竟有些失神。



    动了动惟能动弹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抬起微颤的指尖,隔空勾勒着男人沉稳的面庞,从额角到眼睛,从鼻梁到嘴唇,终的小心翼翼轻柔的触上了他的脸。



    指尖温热,却是让褚景然心痛如绞,忍不住红了眶。



    晶莹的泪珠在他微红的眶中滚动,眸底无数复杂感情一一滚过,是怨是恨,是不舍是留恋。



    眶中晶莹愈滚愈多,他努力的深呼吸着,用最后的骄傲与倔强不让它狼狈的掉出一颗。



    “若你不爱,为何要掉泪?”男人低哑的声音冷不妨的响起,惊的褚景然浑身一震。



    指尖被温热的大手紧紧的包裹在掌中,大床上叶西扬缓缓的张开了满溢深邃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