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甜就猜到了是这种情况，不紧不慢地调整录音笔，眼神凛冽，果不其然很快一些不堪入耳的谩骂声响起。
“不要脸的贱人竟然还敢带着野种回来，还想给司家抹黑吗？”
“没准已经不知道和多少人搞过了，这个女人不知道是哪个情夫的孩子吧。”
这些话语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一时间激起了众人的愤怒。
“没想到看起来这么有涵养的人说出来的话这么难听，果然人不可貌相。”
“这就是所谓的衣冠禽兽吗？”
“就算道歉也弥补不了人家的精神伤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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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家所有人的脸色顿时更加难看，用杀人的眼光看着程甜，没想到她竟然将这些话也录下来了。
按下暂停键，程甜面上的笑容深不见底：“各位叔叔，还需要我继续播放吗？”
幸好她多了个心眼准备了这个录音笔，否则也没那么容易翻盘。
董事们互相看了几眼，见情况无法挽回，纷纷站出来道歉。
苏曼也接受了他们的道歉，同时也告诉程甜，希望她能把握自己在司家该有的一切。
“妈，我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
她已经有了心爱的男人和孩子，这些身外之物她不在乎。
更何况，她的实际身家并不少，而且几个宝贝就是她最大的财富。
她拿了也没用，交给司南玦更合适。
席慕沉在一旁盯着每一位董事道歉，但仍有几个上了年纪的人站在一旁板着脸，没有丝毫抱歉的意思。
眼神示意助理将那些人请过来，看在席慕沉的面子上，他们不得不过来，却依旧没有道歉的意思。
程甜见状面色立刻冷了下来。
“几位董事这是什么意思？”
几人不理会程甜，只是看着苏曼，眼神越来越狠毒，唾沫横飞，说出来的不堪入耳。
“这两个虽然是司家人，但并不能证明你没出轨，这么多年你不在司家，谁知道你有没有勾搭别人。再说了，你嫁进司家，却带着儿女闹得家宅不宁，根本不配回司家。”
这话是年纪较大的姜董站说出来的，这人和司老二蛇鼠一窝，向来又和苏曼不和，说话时嘴脸刻薄到，就连程甜也是震惊不已。
不愿意道歉，竟然还倍加羞辱，简直泯灭人性。
“赶紧带着你的野种滚出去，别脏了司家的地盘。”姜董说话时唾沫星子到处飞，苏曼一听见出轨二字，情绪立刻崩溃，蹲下来抱头哽咽：“你胡说八道，你们这些土匪，颠倒黑白，辱人名声，不得好死。”
姜董冷笑，似乎很乐意看到她这样：“你这样的疯女人，怎么还配得上到司家？”
“你给我闭嘴。”程甜怒极，眸中火光大盛，一时间她顾不了太多，使出全身力气给了姜董一拳。
“收起你那满嘴屁话的嘴，谁知道什么时候喷出一坨翔来。”
程甜的胸口剧烈起伏，难以平静。
她终于见到了比顾家人还有恶心的人。
“再敢侮辱我妈妈一句，我就拔了你的舌头。”程甜突然掐着那人的下巴，想到苏曼这么多年受得委屈，和这些人到现在都死不悔改的嘴脸，她就满心愤怒，情绪难以控制。
“甜甜！”席慕沉也被吓了一跳，害怕她失控，程甜没有情绪过激，但愤怒不减，反手将人扔出去，“记住了吗？”
姜董哆嗦着，脸都吓白了：“你，你这个……疯女人。”
席慕沉一个眼神，让助理压制住姜董，目光全在程甜身上，“这种人，不值得生气。”
姜董捂着脸从地上爬起，动了动嘴，吐出一口鲜血和被打掉的牙，脸色难看不已。
“你，你欺人太甚，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竟然被一个小辈打掉牙，赔钱，还有精神损失费，不然我绝对不放过你。”
其余司家人见她这副惨状，顿时怂了，看向程甜的目光也多了一份惧意。
这哪里是个女人，简直是个疯子，打人不顾后果的吗？
纵使有席慕沉安抚，程甜心中的怒火也没有消掉半分。
勾起一抹冷笑，她来到姜董身边蹲下，眼中是刺骨的寒意：“掉了正好，我让五宝给你镶颗金牙怎么样？够赔偿了吧？”
金牙？姜董只感觉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一股怒气发不出来。
“就看你这样，镶颗金牙也吐不出什么金言来。”瞧见她眼中的怒火，程甜眼中寒意更甚。
“看你这么生气，一颗金牙还满足不了你吗？”
姜董气得直接撒气泼来：“你打掉了我的牙还这么理直气壮，你这个疯子！我要告你。”
可惜在场没有一个人帮她，多数觉得她活该，还有些人纯粹是被程甜吓到了。
程甜再不理会，回到苏曼身边紧紧抱住她，眼中满是悔恨。
她就不该让苏曼听到这些话，对她来说实在是伤害。
“啊，这简直欺人太甚，还有没有天理了！”
席慕沉见状只是眸色更冷：“看来金牙不够，我这还有钻石牙。”
姜董直接气得昏了过去。
席慕沉摆了摆手，立刻有人上前将姜董送进了急救室：“别忘了给她镶颗钻石牙。”
经过此事，刚才还想硬撑的老顽固此刻也不得不对程甜低头。
这个女人疯起来太狠了，更何况人家还有席总撑腰，他们不得不道歉。
“苏教授，我们为刚才的不敬道歉，欢迎回归司家。”
敛去面上的不甘，迫于形式，司老二也前来道歉：“大嫂，是我们冤枉您了，对不起，希望您早日康复。”
他又扮演起了好叔叔，拍了拍司南玦和程甜的肩膀：“没想到，你们还有这样的缘分。程医生，我当时一看你就有眼缘，原来竟然是我们司家的孩子。”
程甜皮笑肉不笑：“放心吧二叔，我们的缘分才刚开始呢。”
司老二眼皮一抽，讪笑着：“说的是。”
清白得证，苏曼以沉默接受了这些人的道歉，并没有与他们撕破脸皮。
事情进行到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
“我们也没别的事了，你们赶紧回公司各忙各的吧。”苏曼轻描淡写道，但程甜依旧感受到了她的情绪异常。
像是在强忍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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