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宝排排站爹地请签收

萌宝排排站爹地请签收 > 第202章 叶繁枝,你到底是有多爱你的前男友?

第202章 叶繁枝,你到底是有多爱你的前男友?

    最后这一句,已经完全是不把这件事放在眼里的表情了。

    甚至,都有点恩赐的意思。

    叶繁枝怒到了极点,也冷笑了一声。

    是啊,在他的眼里,婚姻不就是最不值钱的吗?结婚是那样,离婚,还是那样。

    叶繁枝深吸了一口气。

    最后还是忍着把胸腔里的那股怒意给压下去,随后转身就又去了那个柜台。

    而这一次,这个男人也终于跟过来了。

    “不好意思,麻烦帮我们尽快办理。”叶繁枝一坐下来,马上把自己的证件和资料递了过去。

    男人也把自己的东西给了。

    当修长而又骨节分明的手指拿着那枚身份证,还有一个颜色鲜红的小本本一起递过来时,叶繁枝的视线还是没忍住扫了过去。

    很新。

    这个他们的结婚证。

    她还以为,当初他被迫跟她结婚,这结婚证,可能早就被他扔了,或者撕了。

    可有点意外,它竟然比她的还要崭新,颜色也还要鲜艳。

    是领了后一直扔在哪个角落没动吧?

    叶繁枝漠然地收回了目光。

    “你们两位对这份离婚协议没有意见吧?”

    忽然间,工作人员在里面拿着那份叶繁枝一大早起草好的离婚协议问道。

    叶繁枝当然没异议。

    因为,她都已经签名了。

    可是,就当这份协议到了这个男人手里,他却扫了一眼后,忽地皱了皱眉。

    “林霁尘,我没有要你的财产,就只是关于孩子的问题,我提到了需要共同抚养,而且我拥有随时探望的权利,你不会连这个都不同意吧?”

    叶繁枝神色微微一变,怕他又反悔,赶紧先开口重申了一下自己的要求。

    可这男人却冷嗤了一声。

    “我不是不同意,我只是看到你为了离婚,竟然迫不及待到了宁愿什么都不要的地步,叶繁枝,你到底是有多爱你那个前男友?”

    “什么?”

    叶繁枝没反应过来。

    却在这时,他已经提笔在这份协议上龙飞凤舞地写了起来。

    叶繁枝:“……”

    就这么一瞬,她的心口间好似有什么东西凝了凝后,想象中的欣喜若狂没有到来,反倒是有点闷,空落落的一般。

    他终于还是签了。

    她收回了目光,看向了别处。

    “嗡……嗡嗡……”

    这次是她的手机在响了。

    她听到,因为自己早就签了字,便拿着手机就站了起来:“喂?”

    “妈咪,我是大宝,今天二宝和三宝没有来幼儿园吗?我们怎么没有看到她们?”

    “啊?”

    叶繁枝愣了愣。

    “去了啊,你小姑婆很早就送过去了,你们没有看到吗?”

    “没有,刚才我们还去她们班上问老师了,老师说,她们今天根本就没来。”

    大宝在电话里十分肯定地说道。

    叶繁枝听见了,霎时脑袋一空后,冲过来就抓起了放在椅子上的包。

    林霁尘:“你干什么?”

    叶繁枝:“……”

    一想到这个男人对那两个孩子的冷漠,她还是忍住了。

    “没什么,你弄好就给这个工作人员,我忙完了过来拿离婚证。”

    然后她就飞快地跑了出去。

    剩下这个男人坐在那里连额角上的青筋都狠狠跳了一下。

    离婚还半途跑路?

    但很快,他就又平静了下来,看着手里这份自己才刚写完的附加补偿条例的纸,忽然间,他浑身也是一阵轻松。

    随即,把这破纸“啪”的一声拍在了柜台上。

    里面的工作人员:“……先生,那你还离吗?”

    “离什么?人都跑了没看到?”

    他冷哼了一声。

    从椅子里直接站起来,很快,他也离开了这个民政局。

    ——

    二十来分钟后,当叶繁枝到了幼儿园。

    果然,她在监控里看到了家里那两个小萌丫到了这里后,根本就没有进去,而是手牵着手转身就走了。

    沈棠!!

    她终于怒了,拿出电话就打给了这个女人。

    “喂?”

    “喂什么喂?沈棠,你到底是怎么做事的?二宝和三宝根本就没有进去幼儿园,她们不见了,你知不知道?!”

    她冲着电话就是一顿吼。

    不见了?

    正在殡仪馆里抬着尸体的沈棠,一听这话,脑袋一空,“啪”的一声,一条腿就掉地上去了。

    “这……这不可能,我把她们送到幼儿园门口去了的。”

    “为什么不可能?你要不要我把视频发给你?”

    叶繁枝气到浑身颤抖。

    直接把那段视频发给这个女人后,她收掉手机,马上就去交通局那边找这两个孩子的其他监控了。

    目前,只有这个办法。

    而她不知道,在殡仪馆的沈棠,在看到视频里那两个熟悉的小身影真的小手牵着小手消失在了幼儿园门口后。

    巨大的恐慌从她头顶笼罩下来,她终于在这个太平间里跌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