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乖乖,老公站住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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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祭奠

    温知夏用勺子挖了一点点,送到他的嘴里。“好甜,我还要。”韩湛说,再次张开了嘴。

    就这样,那一碗冰淇淋,除了刚才温知夏吃的那一点点,剩下的都被韩湛给吃完了,她瞬间觉得自己好像一个保姆,在喂少爷吃饭。

    吃完冰淇淋后,韩湛好像还不满足,拿起那边的牛排开始切,全部切成一小块一小块之后,用叉子叉起,喂了温知夏一块牛排。

    “看你喂本少爷冰淇淋的面子上,我就喂你一块牛排。”

    温知夏噗嗤的笑了,他还真把她当成保姆了。“谢谢少爷哦,来来来,张嘴。”说完,温知夏也开始喂韩湛牛排。

    就这样,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你喂我吃,慢慢的把全部的菜都吃完了,温知夏还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正在他们享用着烛光晚餐的时候,却根本没有发现,其实在另一边,一直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苏若琪已经从国外秘密回国了,回国后第一次吃饭,没想到就碰见了他们两个在这里吃烛光晚餐。

    苏若琪就坐在他们的斜对角,因为自己带着墨镜,打扮的并不容易被人认出。

    她静静的看着两个人亲密的喂食,而自己只能用力的切着牛排,可是这牛排好像也在跟她作对,不论她怎么用力,都切不了,最后,她把刀扔到一旁,不打算吃了,眼前这俩人的表演,气都已经气饱了,怎么可能还吃的下。

    韩湛也没有感觉身边有什么异常,两人依旧是无视着旁人开始秀恩爱。

    说完饭后,温知夏从包里拿起口红补涂。韩湛看到了,也产生了兴趣,死皮赖脸的说:“我也要涂口红。”

    温知夏实在搞不懂,他一个大男人要涂什么口红,臭美也不至于这样吧,于是说:“原来你喜欢涂口红啊,刚才应该给你买一支的。可惜了,现在只能委屈您用我的涂咯。”说完,把手里的口红递给了他,就看他敢不敢涂。

    韩湛并没有接过,突然,嘴巴凑到温知夏旁边,深情一吻,温知夏瞪大了双眼,想推开他,却被他用手死死地扣住了头,吻的更深。

    一旁的苏若琪看着两个人的接吻大戏,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赶紧结了账,离开了餐厅。

    这一吻,好久,温知夏感觉自己快不能呼吸了,韩湛才依依不舍的离开温知夏的嘴。“你看,这样我不就涂好了吗?哪里需要那么麻烦用口红涂啊。”

    温知夏害羞的连耳朵都红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两个人接吻。

    韩湛看着眼前害羞的小白兔,又想去逗逗她了,“一会我的口红要是没有了,我还要补涂的哦。”

    温知夏两眼直勾勾的看着他,还有下一次,这人还真是不要脸。

    温知夏不管他,她现在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实在是太丢脸了。等韩湛结完账,两人也就一起离开了。

    柔和的月光洒满大床,打在床上一对相拥的人儿身上,散出淡淡的柔和的光韵。可此时此刻床上的女孩却死死地皱着眉头,苍白的小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

    温知夏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看着眼前的游乐场却觉得莫名熟悉。远远的有两个人影走来,男的高大俊秀,女的温婉优雅。他们在一片朦胧中渐渐显得清晰。是爸爸和……妈妈!原本干涸的眼眶倏忽被灌满了泪意,大颗的泪珠似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砸落下来。

    温知夏急切地奔向他们,还未等抓住母亲的手眼前的景象便忽地变了。眼前的两个人影渐渐远去,繁华的游乐场变成了孤寂的别墅,她小小的一个赤脚站在大理石板上。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和他的那个女秘书**,她呆呆地想,妈妈可是刚刚过世啊,爸爸你怎么可以这样呢,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竟然足以让你抛家弃子!你到底有没有爱过妈妈!

    似乎隔着遥远的距离,朦胧的雾气中趴在男人身上的妖娆女子转头向自己诡异的一笑,温知夏忙转身仓皇逃走。

    她不停的跑,不停的跑,不一会儿又来到一面镜子前,她不禁伸手抚摸却未想镜子里出现了继母和温双双近乎扭曲的嘴脸。

    周岚面目狠毒,一双妖媚的眸子似要喷出火来;“温知夏你个贱丫头,凭什么霸占我们的财产,从前我有本事将那个女人从这个家里除去,现在我同样有办法将你赶出去,哈哈哈。”

    温知夏浑身冰冷,眼底的寒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堆积爆发。是的,是周岚那个恶毒的女人把妈妈气病的,原本就体弱多病的妈妈怎么能忍受丈夫的婚外情,而那个狠毒的女人竟然不知廉耻的上门炫耀!

    韩湛看着眼前一脸绝望的温知夏,心疼地贴着她的小脸,苍白的脸上已是冷汗连连。“丫头醒醒。”

    韩湛看着被梦魇纠缠的女孩心疼不已,不断地拍打着温知夏的脸颊。温知夏猛地睁开眼睛,那双曾经温柔如小鹿瞳孔般的眸子此刻正盛满了令韩湛窒息的哀伤及绝望。

    “不要……呜呜呜”韩湛心疼地将女孩抱起,胸口处已是一片湿凉:“没事了丫头,只是恶梦而已。没事了,没事了……”

    好不容易将心情低落的温知夏哄好,韩湛紧紧牵着她的手下楼吃饭。欧式长餐桌上,坐于韩湛对面的温知夏味同嚼蜡般的吃着土司面包,抬起小鹿般的眼睛犹豫地看着对面绅士吃相的男人,声音还有一丝哑道:“韩爷,我……今天不想上学了,行吗。”

    韩湛放下手中的刀叉,没有问温知夏多余的事情,只是有些担忧,眉头紧紧皱着,说出的话语却温柔得不像话。

    温知夏听见男人轻轻道:“好,不想去咱便不去,我带你出去兜风散散心。”温知夏心底温情似海情深,笑着忙摆手道:“不用了韩爷,我只是想一个人静静,没事的,您放心去公司上班就好。”

    韩湛见温知夏心情如此低落却仍旧这般善解人意,便只好轻抚着她的头道:“好,有事打给我。

    温知夏朝着男人笑了笑,乖巧地点头。温知夏打车来到郊外的墓园,寥寥几个穿着园林服装的老人在打扫墓碑上的尘土,她悄悄地走到一块有些旧的石头墓碑前,眼前的碗盘中还是一月份她带来的鲜花,如今已干枯的看不出原先的样子,枯萎的花瓣落在地上,青黄的叶子干巴巴的粘在枝干上。

    温知夏默默地抬眼向上看去,眸光落于碑上的照片时,立刻泣不成声。女孩紧紧捂住嘴,可啜泣的声音还是从指缝里溢了出来。“对不起妈妈,我不想哭的,我知道您不喜欢看见我哭,可是我难受……”

    “今天是夏夏的生日,可是没人知道,只有您以前才会记得我的生日,给我做好吃的长寿面,整整一根面就做成了一碗……”

    “我常常在想,您为什么那么早的就丢下我去了天堂,妈妈您知不知道……我自己一个人真的好难过。”

    “妈妈您放心,夏夏现在很幸福,我有了一个归宿,他是整个商界的帝王,他叫韩湛,他会保护我,会竭尽所能地对我好,我再也不会害怕了…….”

    温知夏断断续续地诉说着,只是她一点也没有提起自己被继母和温双双欺负的事情,那无数个被黑暗包围的日子,连向日葵也失去了金黄的颜色,枯萎在消失的黎明中,寻不到踪影。那些被无数次故意揭开的伤疤,将永远也不会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