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爱娇宠:陆医生,请克制!席欢之陆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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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妹控是病,得治

    “我是不是说过不许让他碰你。”

    温热的气息拂过而过,席欢之耳朵一下子便软了,禁不住颤栗,她皱着眉控诉:“陆让,你的妹控情节也太严重了吧。”

    妹控情节?

    呵。

    太暗,席欢之看不清陆让的神情,如果她能看清,一定不会这么想。

    陆让嗓音暗哑:“你不听话。”

    莫名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俨然有头狼,紧盯着她的脖颈,稍有不慎,血管就会被咬穿。

    席欢之:“陆让,你别太过分,我上次都没管你管的这么宽,再说,我又不是故意的,那是情势所逼。”

    过分?如果他真的过分,席欢之还能站在这里长篇大论,他不会给她说话的机会,他只会,狠狠的弄哭她。

    席欢之继续推搡,试图让陆让离自己远点:“再不放开我,我要生气了!”

    不仅生气,绝交的心情都有了,这个时候的陆让,一点都不好,恶劣的要命。但也不舍得绝交太久,十分钟?二十分钟?她胡乱想着。

    然而,推搡不起作用,陆让缠的越来越紧,手被摁的越来越疼。

    下一秒,耳垂被咬住。

    席欢之抖了一下。

    陆让居然又咬她。

    果然是又喝醉了。

    难怪这么不正常。

    “陆,陆让,你别乱来。”她声响有些发颤,试图阻止陆让接下来的壮举。

    陆让不理她,唇缓缓移下,在上次留下过牙痕的那片肌肤,张嘴咬下,丝毫没有犹豫。

    这次比上次疼多了。

    手疼,脖子疼。

    席欢之眼睫颤动,鼻子泛酸,觉得委屈,好过分,解释又不停,还抓她,咬她这么疼,想着想着,眼泪不由掉下来了。

    泪珠滑过脸部,滴落在陆让的后颈上。

    这会儿,人儿是真哭了。

    一发不可收拾的那种。

    抽抽噎噎的哭声在黑暗中响起。

    陆让微怔,扼住她手腕的力道松开,再而抬起头,唇齿间有点点血腥味,提醒着他刚才咬人是有多用力,渐渐,失控的情绪回笼。

    心又阴暗的想把人弄哭,偏偏,把人弄哭了,自己心跟着疼了,揪成一团,难受的很。

    他喉结滚了滚,抬手替她擦眼泪,放柔了声音:“对不起。”

    “你走开。”她吼。

    只是酥软的声音没有多大震慑力。

    席欢之简直快气成河豚,“妹控是病,得治!”

    “我——”

    席欢之已经进入了我不听,我什么都不听的地步,“不想听你说话。”她这次用力推,就把男人推开了,径直往里走。

    此时,倒是适应了黑暗,走的飞快,甩掉鞋子,扑上那张大床,脸埋在枕头里,“被你咬得疼死了!”

    陆让把灯打开,房间里一下子明亮起来,跟过去,看到娇娇小小的身影趴在他那张深灰色大床上,双肩轻轻抖动,细细的呜咽声不停,看起来可怜极了。

    她穿着短裤,腿白的晃眼,纤细的让人想折起来玩弄。

    陆让眼睛欲红,清俊的男人因为染上欲念多了几丝邪魅,唇紧紧抿着,良久,他移开视线转身去拿医药箱。

    席欢之哭一会就不想哭了。

    但更气了。

    陆让不来哄她。

    不就凶了他两句,居然就不哄了。

    白被他咬了。

    臭男人。

    臭大猪蹄子!

    我要跟你绝交三天。

    席欢之在心里狂立g。

    立完g莫名又觉得自己幼稚。

    幼稚死了。

    思绪着,感觉床微微晃动。

    不会儿,席欢子被男人轻松的揽腰而起,整个人坐在陆让腿上,她瞪他,眼睛湿漉漉的,没点震慑力。

    陆让看了看她的手,手腕被扼的发红,脖颈的咬痕,出了血。他打开医药箱,拿出碘酒,替她清理血迹。

    碘酒抹在伤口上,清凉的让人忍不住倒抽口气,席欢之气不过,抓起陆让的手臂,咬了回去。

    手上传来湿濡感,不痛不痒最是磨人,陆让低眸,拿着棉签的手不着痕迹的颤两下。

    席欢之咬回去,心情感觉好多了,但依旧忍不住算账:“陆让,你一喝醉酒就咬人,属狗的吗?”

    陆让并没有醉,他只是在等席欢之的时候情绪太过浮躁喝了半杯红酒,缓缓启唇:“下次不咬了。”

    “你居然还想有下次。”

    陆让点头。

    这是陆让目前唯一能在席欢之身上干的事,而且,还是被误以为是醉酒的情况下,不然憋太久,怕是举止会更加出格,不止是亲吻那么简单。

    席欢之:“······”下次嗅到酒味,她立马跑,紧随,手指着陆让的胸膛,还想怼些什么,但对上那双沉黑三分凉的眼睛,话顿时凝噎住。

    陆让还是陆让,那个不可轻易冒犯得罪的男人,席欢之怂了,不敢在老虎身上拔毛。

    久久,她只是憋了句:“陆让,真的,妹控是病,得治。”

    说完,陆让的脸色又沉了下来,阴郁吓人的很,“你觉得我是妹控?”

    “不然呢。”想都没想,回的不假思索。

    这次轮到陆让不想说话,替席欢之擦完药,他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对上自己的视线,声线冷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别后悔。”

    席欢之怔住,还没反应过来,陆让已经把她送出门口,砰的一声,门已关上。

    张了张嘴巴,却什么话说不出口,她···她说错了吗?该生气的,不是她才对?

    房内,陆让唇角勾起冷笑,上次,可真是白夸她了。

    浑浑噩噩的回到自己房间,席欢之心口堵着一口气,又不上不下的,许久,她才找衣服起洗澡,热水浇灌下来,脸又垮下来,药白涂了。

    次日响起的敲门声,席欢之烦躁的很,拽过被子盖过头,昨晚她很晚都没有睡意,也不知是几点睡着的。

    然而,门笃笃响个没停,瞌睡虫一下子没了,席欢之掀开被子,睡眼惺忪的打开门。

    本以为是江曼或者是朱婶,但没想到来人是李诗雅。

    李诗雅看着她,视线从脸上,不着痕迹缓缓移到颈间,瞥见那抹牙痕,瞳孔稍微放大。

    “有事吗?”

    李诗雅收回眼神:“吃早餐了。”

    席欢之可不信李诗雅会这么好心上来叫她下去吃早餐,十有八成目标是陆让,她只淡淡应一声知道了便关上门。

    门关上后,李诗雅的唇渐渐往上扬起。

    昨晚,席欢之很晚才回来,看来,她跟蒋千川之间是真的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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