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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只有科学才是时代的发展和未来

    二十八、只有科学才是时代的发展和未来

    这个时候走进刘日婷病房的不是别人,正是广土文书,他是代表民委会的同志来探访她的。

    他见刘日婷的父母都在,就跟他们打了个招呼,顺便向他们了解一下关于刘日婷的病况。其实,在这之前,他已经从社警的口中了解了一切情况。他之所以急着过来,是希望能证实一下她是否真的疯了,以防意外。现在看来,刘日婷是真的疯了,因为他刚进来时,就见她指着她的父母一个劲的叫虎,不要过来不要过来的,根本连她的父母都 认不出来了。他也很想知道在他离开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到刘日婷变成现在的模样,就算是他拒绝了刘日婷的某些要求,按理总不至于此。他断定,当中肯定有些更为不可猜测的东西在里面。

    就在他的眼光刚刚与刘日婷惊惧的眼神接触在一起的时候,她竟然笑了,并且用手指着广土文书笑着说道:

    “小月,你穿裙子更加漂亮!嘻嘻,你不要穿这男装,太丑了。”说者没意,听者有意。刘日婷这疯疯癲癲的话语,竟然吓得广土文书浑身发软,一个箭步冲上去,用手死死地捂着刘日婷的嘴不让发出声来。

    而刘日婷还是疯疯癲癲地嘻嘻地笑着说道:

    “小月,你怎不穿上裙子呢?那多好看。”广土文书见捂刘日婷的嘴不住,用左手干脆掐住她的脖子,一时忘记了她的父母就在眼前看着这一幕,是她的父母赶紧冲上前去,七忙八乱地瓣开广土文书的手。刘日婷不住地咳了几声,要不是她父母在,估计此时的刘日婷会被广土文书掐死在病床上。

    刘日婷的你母望着目露凶光的广土文书,一脸不解地叱道:

    “你要干什么?想掐死她吗?”他们有点不可置信广土文书这样的失态,而且是在他们的面前。心里不免疑惑:

    “难道他们存有着什么秘密?女儿的伤跟他有关系吗?”但他们不敢问,也知道闾了也是白问,广土文书是不会告诉他们的。

    也许是广土文书意识到自己一时失态了,赶紧找了个借口说:

    “对不起,我想起我们念夏拳的古拳法中好象记有这样一招,专门医治突然失心疯的人,所以我一时心急来不及跟你们讲解,就进行了。”广土文书说着,还不忘温文尔雅地跟他们说了声对不起,让他们受惊了。

    刘日婷的父母信以为真,毕竟广土文书说得太逼真的,竟然有些后悔起来,急着去瓣开广土文书的手,要不说不定现在真的医好他们女儿的失心疯来。

    “那麻烦文书您再来一次帮她医治医治吧,这次我们决不会再阻挠你了。”甚至有退出房间不打扰广土文书掐刘日婷脖子的打算。

    人在落难无助的时候,那怕蛤知道是谎言他们也会心甘情愿地去相信那是真的。此时的刘日婷父母,尽管看起来精明无比,还是意识不起来刚才的广土文书真心是想要他们女儿的命的,好在他们在场及时救了他们女儿一条疯命。

    “现在不行了,这一门医治手法是要出其不意的,而且在一定的时间内往往只能施行一次。再说我现在还有点急事要回去办理一下,你们二人先在这里倍她一会儿吧,我先回去了。”

    广土文书听到刘日婷叫他小月后,心里七上八下的,有些惶惶不可终日,赶紧找了个借口离开,以免再刺激到刘日婷的神经。他没想到疯疯癲癲的刘日婷在看到他后,竟然似是有某种记忆。他不禁擦了擦额头的汗。

    就在他有点慌慌张张地走出刘日婷病房门口的时候,在对面的拐角的一个门口前,正站着一个人,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喃喃地自语道:

    “太像了太像了,这背影要是女的,肯定是那个妖艳的小月无疑!”

    “苏荣鑫,你在啰嗦什么?还不快走!”社警喝道,他押着苏荣鑫准备来辩认一位刚抓到的受了伤的疑犯,见他突然神色异常,便喝了起来,“你最好才能实点。”

    “没什么!我刚才好象看到小月了。”苏荣鑫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说。

    “小月?在哪里?”社警一听说小月,整个神经也跳动了起来,拿眼审视着眼力可及的每个一个来来往往的人。

    “嗯,可能是眼花了,只是刚才看到一个身影,太像了,可惜是男的。”苏荣鑫回应到后来,还是不免自言自语似的说着。他想不透,这个世上竟然有这么几乎一模一样的背影。

    社警听说荣鑫说的小月是男的,就有点来气,忍不住一巴掌轻扫在他的头上,骂了一句:

    “搞什么飞机?你诚心消化老子是不是?再不老实,待会回到司房里,看我怎么弄死你。”他并没有再放在心上,而是带着苏荣鑫继续前行。

    广土文书并没有注意到苏荣鑫他们,急急忙忙地向外走着。一边走一边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拨通电话说道:

    “书纪,我来医院看望过刘日婷了,情况不是很理想,整个人都疯人,连她亲妈亲爸都不认得了,医生说恢复的可能性极小。”

    “是吗?那你安排一下民委会里的日常工作,让人暂时顶一下她的工作。”书纪交代了一下,然后又说:

    “你去会计那里取5000千块币给刘日婷父母送去,作为慰问金。还有让社警的同志及早查明原因,如果是被有谋害的,一定要将凶手揖拿归案。”

    “嗯,是的,我正想给彭司长挂个电话,向他讲明一下情况。哦对了,书纪!我发现在刘日婷的额头,隐隐约约有一个金色文字,时隐时现,象是个‘疯’字!”广土文书说。

    “什么?她的额头上有个‘疯’字?你不是跟我开玩笑的吧?这怎么可能?现在是二十一世纪的科技时代,不是冥顽的封建社会,你确定没有看错吗?是不是昨晚没睡好,眼花了?”

    书纪不可置信地说道。

    “是真的,我应该确实没有看错。”在这里广土文书用了“应该”一词,说明在他心里也是对这个现象迷惑的,“我想她会不会是被什么人下了盅了?或者在那里被什么异常东西缠上上身了?”

    广土文书尽管不大相信这些东西,所以说话的时候也是尽量避开那些较为敏感的词语,他必竟是个无神论者,是在马列主义者政府里工作的人,所以隐隐 晦晦地向书纪说出心中的迷惑。

    但他所看到的明明在刘日婷的头上是有这么个字的,那不可能是他眼花肾虚的缘故。对于这个,他也是早有所耳闻。那是他的师傅说的一个经历:

    他师傅有一次去台国观比赛,其中有位南瞻国的选手先是厉害,真正是拳打四海蛟龙,脚踢八方好汉,抢尽了风头。可是最后在与台国的一名选手决斗时,眼看已将对方重伤的情况下,却被一口鲜血喷在脸上,整个人一下子象傻了一样,任由休息了一会缓过气来的台国选手象谑狗一样的拳打脚踢,毫无回手之力,还一个劲地哈哈大笑,直到被对方打倒在地上再不起来才算是结束。他师傅说那个台国选手的水平跟他根本不在同一个档次,是不可能赢他的。但是结果就是这样戏剧性的出现反转,一口鲜血让他最意外地终倒在擂台上,没再起来。而另一个却最终成为了那场比赛的胜利者。

    “有些事,不是拳头大了就能说得明白的,世上的事无奇不有,什么人都有,包括一种害人于无形的邪术,自古以来就有之。”广土文书的师傅讲到最后,还概括性地告诫弟子们。

    广土文书现在看到刘日婷这个现象,想起师傅的话,不觉有所怀疑。但他的话书纪最终没有听进去,还一再警告广土文书这种乱七八糟的话不能乱想,更不能乱说,要坚信科学,只有科学才是时代的发展和未来。什么牛操作台蛇神妖魔鬼怪都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幻想出来的一种唬人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