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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什么是病毒

    三十、什么是病毒

    自从沈晓仁从莲花坳逃回来之后,心里一直有些局促不安。他既不想趟入刘日婷和广土文书里的浑水中去,也不愿意看到刘日婷出了什么状况。他越想越担心,毕竟那里真的出现过野狼,还差把他当作裹腹之物吃掉。他有些魂不守舍,那怕是他没有伤害刘日婷,如果刘日婷真的被狼吃掉,也是因他而起,在良心中会很是不安。

    最后,终于决定在傍晚入昏的时候再悄悄地回去看看,如果刘日婷还在,就打算悄悄地帮她报警,让社警去处理;如果被狼吃掉了,自己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到时再悄悄地回来就是了。他之所以不担心会再次碰到野狼,是因为自恃有虎神守护,所以才敢于冒险一试。

    想到这,他心里轻松了好多。整个人不再像刚才那样闷闷不乐。孩子看到刚才还阴云扰罩,突然笑容满脸的爸爸,一下子都凑拢了过去,缠着他,要他陪他们玩游戏。尽管沈晓仁的心头石是暂时放下了,可心情还是依然不是很轻松的,哪有什么心思投入到陪孩子们玩中去呢?

    “乖,你们几兄妹自己玩去,别来烦爸爸,爸爸头痛,让爸爸休息一下好吗?”

    沈晓仁找了个头痛的借口,每次他被孩子缠得没法脱身的时候,都会以头痛为借口推托,而且每次都能如愿以偿,孩子们都会变得很听话很乖顺,不再缠着他。

    这次依然如是。

    看着孩子们自己玩去了之后,他起身走进自己的房间,刚坐下,一向不大进他房间的老婆顺着他的后面也?了进来。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这几天一直神神叨叨的,今天回来之后更是一直闷闷不乐,心思重重,到底是为了什么?”

    一向跟他不是很凑合得来的老婆,不知何缘故,一改过去那种飞扬泼妇的态度,今天说话竟然有点理气起来。还紧靠着他的身边坐了下来,一脸笑嘻嘻的样子,温慧贤淑。这可是自从沈晓仁失业没工作之后的几年来所没遇见过的一种待遇哦!

    沈晓仁有些受宠若惊,不知道他才能婆的葫芦里卖的是些什么药?沈晓仁也敢肯定绝对没那么简单,一定有什么非常不寻常的东西。七年多了,除了拍拖谈谈恋爱那时还算有个甜蜜的回忆之外,就再也很难有个夫妻的样子了,倒更像是一对欢喜冤家,免强维持着一个家的概念,他们也早早地分开睡觉了。而今老婆这么一反常态,你说沈晓仁能开心起来吗?

    沈晓仁转头看着有些“变态”的老婆,不大飞惯她靠得太近,身子不自觉地向右挪了挪,想跟老婆拉开点距离。他一挪动身体,他老婆也向右挪了挪,靠近过去,一脸讨好地问他: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要不要去看医生?没钱的话我跟我妈借点,人生病了去看看医生会好些!”她哪里知道此时的沈晓仁在如意宝刀的加持下,心体已经发生了一种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变化,正在逐渐地脱胎换骨之中。虽说不上可以神功护体,或者百病不侵,但此时的他,至少可以达到健壮如牛。

    “没有不舒服啊?”沈晓仁否认了妻子的询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都十几年夫妻了,不用搞这些没用的虚假套话。”

    沈晓仁猜定妻子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想跟他说,才会一些这般温婉。她妻子和妻子娘家的这种略带势利的和壕堑习惯,他早已是熟睹于胸。

    妻子虽然长得人一般,身材也算纤瘦,但却是一个男子粗汉般的性格,平时对孩子,哪怕是半夜中睡觉不合她意,也是会不管不顾的爆粗口和打骂,全然不理会是个小孩子,是她的自己生出来的孩。

    沈晓仁曾跟一位朋友诉过妻子这种没智养的行为,可朋友认为虎毒也不至于会吃子,让他宽心些。但在沈晓仁看来,假如妻子真是一只老虎的话,他倒是相信她一旦愤怒起来的话是会连孩子都吃的。所以他的妻子的智养是存在着怀疑的,他的孩子们也比较喜欢跟他玩。

    现在妻子这种态度,他没有理由不会怀疑定有所求。

    “没有。你说现在外面防控那么严,是为了什么呢?难道病毒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她挪了挪身体,又向沈晓仁倚贴得紧了些。

    “这病毒到底是什么东西啊?难道真如传说中那么可怕吗?会让人一步步变成丧尸不成?”说完还用手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那张并不漂亮、却整天早上起床都用不同温度的四盆冷热水交错洗过的脸,脸上掠过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担扰。

    沈晓仁知道他这个表面老实巴脚、骨子里却无时透露着爱美和虚荣的妻子的眼里,她所担心的并不是病毒的恐怖,而是她那张脸会不会变成丧尸脸,哪怕是有一天需要付出死代价,她都会为了维护那张脸的尊严而在所不惜。

    为了这些,沈晓仁甚至多次想到要跟其离婚,可是想想几个年幼的孩子,想想父母,想想人的一生任谁都不容易,他的心就又一次次地忍了下来。或许正是沈晓仁的容忍,妻子却以此更加得寸进尺,更加飞扬跋扈,往往都是不欢而散,搞得孩子们都哭哭啼啼。也正因为看到了沈晓仁的心软手慈的缘故,平时想变脸就变脸,想笑就笑,一点也不考虑沈晓仁的存在。尽管如此,沈晓仁还是一妨再忍地妨了下来。

    如今妻子这种态度,沈晓仁心里当然有数,只是不太愿意跟她们一般见识。所以就想籍此机会恐吓恐吓她:

    “当然可怕了!”沈晓仁故意说道,其实有多可怕,他自己也不知道,就只是胡说。

    “你没看新闻吗?据有些人私下来传出来的视频介绍:中了病毒的人整个脸都会因为病毒的缘故严重变形、发痒,痒起来就无命地抓,抓到出血,有的甚至把肉都活生生血淋淋地抓了下来。整个人变得人不像脸鬼不像鬼的,就像西方一些活丧尸的样子,见到一些动物还会抓起来用口直接咬上去吸血,你说恐怖不恐怖?”

    沈晓仁故意夸张地渲染着病毒的可怕后果,吓得他妻子像黄花闰女一样两手托着脸,缩起了头,很是恐惧。

    沈晓仁看到这样子心里竟然有一了些满足感。

    “其实病毒也没那么可怕啦。”沈晓仁重新板正了面子说道。

    “估计自有人类以来,整部人类史,归根结底都是一部人类与病毒的战争史。人类与病毒的战争一直都没停过,只是病毒的存在形式多种多样,形态不一而同而已。

    例如:流感、鼻炎、肝炎、肺病、爱滋病,哪一个不是病毒呢?这些病毒,有些被人类制住了,有些不能制住的就肆谑,直至人类自身产生出一种病毒抗体,有的甚至把人类文明整个的翻篇了,如人类古代传说中的五大文明,很大程度上都是在病毒中死去了。有人不理解什么是病毒。其实病毒很简单,一切对人体形成重大伤害和破坏力的,或并足以让人丢掉生命的都是病毒辣,就像战争、核弹,在我年垭也都是病毒,只是存在形式和形体有所不同而已。谁敢说它们不是呢?”

    沈晓仁凭着自己的思维,说出了一通自己的见解。也许不是很切合科普,但他认为绝对能够让人对于病毒的认知。

    “病毒有些是有形的,这些病毒往往能够被一些现代科技检测出来,能够理解,一些双较宏观的,如战争核弹等所引起的,和一些古传说中的术法、符箓、灵魂之类,这些却往往容易被人所忽视而异解,包括一种心理引导和心理诅骂。人类要不是整天生活于这些病毒当中,生命是可以无限延长的,甚至可以几千年几万年的活前。”

    “说点比较浅显的例子来说,一个人,为什么有人长得肥白美?为什么 有些长得黑干瘦?为什么有些人脸上皮肤很是细嫩?而有些人的脸上皮肤却很粗糙呢?有的人容易得高血压病?有的不容易得癌症?有的人生来很善于喝酒?而有些人却无数锻炼都学不会?这些都是为了什么?有人说这些是基因,是一个人的基因或者父母的基因造就的。说是基因也未尝不可以。可是有些人父母不会饮酒,而他孩子却很会饮酒,那又怎解呢?所以这所谓的基因其实就是一种人体内的病毒,潜藏在人的体内,有些病毒在父母的体内一代一代遗传了去,有的呢却在后天的生活中所到冲和解放,或者感染了这些病毒,从而引起对基因性病遗传的改变。无论那一种现象,都无处乎是病毒的活动现象。说不定,人本身就是一个非常强大的病毒体,在不同时间用不同方式的跟各种自然界产生的病毒重新接触和磨合。”

    沈晓仁看着一反常态静静地听着的妻子,一时说得意气风发,像一个超脱了正常认知水平的病毒专家一样,从不同角度不同形式地解释了病毒的概念。

    话刚说完,“啪”的一声响亮,沈晓仁左脸上火辣辣地印上了妻子的五个手指印,只听妻子大声喝道:

    “你这么厉害,你以为你是病毒专家啊?跟你说,你不是什么 专家没什么证书,别有事没事在外面用你这套胡咧咧的,静给我和孩子招什么麻烦。你要是真那么厉害,你去找个工作,每月也争点回来补贴家用。”然后一转身,顺手把门“嘣”的一声在劯的带上。

    沈晓仁用左手捂着火辣辣的脸,刚想发怒,妻子已跑到外面去了,已经放学回家的孩子听到“嘣”的一声大响,神神慌张地跑了过来,看着拥手而出的妈妈和捂着脸一脸怒气的沈晓仁,不知如何所措。

    “这人,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沈晓仁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只能自怨自艾地发出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