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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乌冈栎(上)

    第二章:乌冈栎(上)

    今年的天气冷得格外的早,刚刚出入农历九月天气就开始刮起了白毛风~

    天虽然渐冷了,不过村里娃们放牛的还是依稀可见。

    天转凉了,父亲要上山去挖点乌冈栎的根以备过冬用——乌冈栎你我们那里特有的一种树,在我的记忆里我一直感觉那种树长得不大。一根有镰刀把子就感觉好稀奇,后来村了通了公路有人拉炭来卖才推翻了我的想法。父亲这次也是想着早点过去大半天这样就可以回来晚上还可以吃了晚饭之后烧起一些,可是耐不住我的死磨硬泡。

    冈栎根烧到无烟然后拿火钳夹起来找个盆放起可以拿水浇灭或者是拿湿泥巴盖起、还有一种办法就是直接把炉灶里面烧剩下的灰来盖上,不过这种方法不适于量大和树根太粗壮的使用,以为冈栎根烧透了温度极高,要是用灰去覆盖外面开不出来其实里面还在然烧起,这样做出来的炭二次使用的时候效果不好加上因为是空心的燃烧不久。当然这种只限于家庭日用消耗,如要拿去换些钱或者是生活用品则是用跟高一级的烘烤——直到我上呢初中的时候去了镇里才有幸的看过几次烧炭师傅烧的,那种其实不是拿火直接烧。烧炭其实跟烧瓦是一样的,挖一个土坑上面铺上湿泥中间留层下面烧火这样熏烤,一般中间层只放一层乌冈栎这样熏的透,市场上买炭的时候有的时候会买到一种拿会家里烧的时候会很大的烟就是因为没熏透的原因,其实这也是他们那的潜规则,卖炭的商贩会把上下放干的中间几乎都是湿炭,因为称斤卖,这样能卖跟高的价钱。

    “小风,你去喊你妈把缸里的糍粑拿半个出来,一会我们中午了烤来吃。”父亲道

    “哦!好!”我回道,心里特别的兴奋,跟着老爸进山回来又可以跟小伙伴们吹嘘了,我心里暗暗的想着,又听到后面父亲传来的声音——“哎!记得喊她包点盐菜!”父亲

    “知道啦”我赶忙边往外屋跑边回道,父亲扛上搞头,腰里别着镰刀就这样收拾好东西。父子二人边赶着早直奔目的地。

    乡下的早晨可真不是一般的冷,那个时候没有闹钟,要早起都是听这村里的鸡鸣,不像现在一样人手一个手机每天订的闹钟都是摆设,农村人不存在什么起不来,老老小小——只要天一亮直奔田野。忙碌了一天回来吃顿晚饭洗漱完了,老人们抽袋烟给小娃娃们讲讲故事便各自休息去了,沾床就睡。

    我跟父亲要进大山里挖乌冈根,走的山间小路。加上天气寒了。没走多久我就有点抗不住了,父亲发现我有点不对劲便问道“小风怎么了”?“可能是昨晚没睡好”我边走了路边回道。

    “叫你不要跟来,你觉得好玩!”

    我没有再回父亲的话。翻过几座山头便要往林子里进了,当我看大那一排排的松树错落有致的一层层的往里延伸顿时路上的一点小风寒感觉算不得什么,小孩对于稀奇的东西本来就没什么抵抗力加上这一排排高大茂密的松树属实把我震撼了一把。也正是因为这点好奇心把我今后的生活弄得无比杂乱,以至于我现在虽然过麻木了这种生活依旧感觉杂和乱。

    父亲说:“进去了不要到处乱跑!里面可是有野人,专门抓小娃娃”!其实里面住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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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不是野人,农村几乎都有那么一个或者是两个天生有缺陷的人留在村里——我们这边都叫守村人。哪家有红白喜事准是第一个到的,屋子内外转、人们往往怕他弄脏了饭菜基本上都是安排去抱柴火。

    随着父亲对我的叮嘱…离林子越来越近了,“喵哦!”的一声紧随着翅膀的不扑腾声音传了过来,我们随着这一系列的声音赶忙侧头看去,只见一只很大的猫嘴里叼着一只野鸡,笨想着悄悄的摸上去晚菜就吃野鸡肉。动物在深山老林待久了警觉性就特别的敏感,还没等我和父亲走两步,只见拿只大肥猫轻轻几个跳跃便消失在了远处的树林子里。

    “可惜了,要不又有肉吃说不定那猫皮还能换几块钱。”父亲有些可惜的说着。“走吧老爸一会都要到大中午了”我随手从旁边折下一根树根一边拍打着眼见的杂草。

    终于进山了,林子里有路,不过按着路边的地方几乎都被其他人砍光挖光了,要想今天有所收获我们必须要往跟进的地方行进,于是一路走走绕绕的前进着,有的地方实在走不了了父亲会拿出镰刀来把挡着的树枝杂草砍掉,沿途听到了远处偶尔传过来的几声松树的叫声,听着好像在为了抢松子过冬撕咬发出的。

    一路走来虽然有些寒冷不过是一直在上下爬山,身体是热的不过摸起脸颊却是冰凉凉的,大山村里的冬天就是这样的,只要进山夏天很热冬天很冷,周围的荒草枯叶散发出阵阵霉味,许久未有人踏足,这里面堆积的不知几年或是几十年的沉积物了有点味道也是不足为奇。

    又翻过了几座小山丘,我们便来到了一片低矮的平地,这片地方虽然也发现了人为踏足和砍伐的痕迹不过不是太过于泛滥,周围稀稀落落的长着很多的乌冈栎,不过绝大多数长的粗壮的已经遭到别人的砍伐了剩下的都是些比筷子还要稍微大点的矗立在那里。

    ‘小风,我们就这里吧。’父亲。‘好、老爸!’我坚定的点点回道。

    “你先拿着镰刀去那边平的地方除一块地方出来一会我们午饭用的着坐起舒服些”父亲吩咐道。

    “没事的,老爸交给我吧”我兴高采烈地拿着那把用了不知道几十年的镰刀跑去除草去了。

    父亲见我这样精神奕奕的也放心了早些时候因为我有点受寒的原因紧缩着的眉头,就在早些时候我的事情父亲嘴上虽然说“男子汉大丈夫受点天气的影响就不行了”但看着他那表情就知道心里非常苦楚。

    我拿着镰刀就想古代的大侠一般,身上自我感觉气势陡然上升,一路小声的念着‘你们这些深陷于苦难种的人们,你们的救世主来解救于水火之中了,’之所以受到这样的影响也是源于某位武侠作家的影响,加上父亲从小的熏陶,父亲尝尝用书里的话说‘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教育我,他说“虽然我们可能一辈子都是生于平凡终于平凡,但是当我们有一定的责任和能力的时候遇到了不公平的事情就要站出来!保护那些弱小的小朋友,老爷爷老奶奶……”额,老是感觉父亲前面说的群情激昂后面加上小朋友老爷爷老奶奶总是有一种“英雄无用武之地一样”……

    边走边碎碎念着来到了那片空地上,撸起袖子便挥舞起我那自创的除草刀法……不远处老爸也抡起了镐子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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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下的刨着树根……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流逝着,我这边早已经弄的腰酸背痛,父亲还在继续的挥舞着镐子“挡挡挡吱,挡挡挡吱……”伴随这这样一段又一段的简短乐曲一颗颗乌冈根被从土里挖出来。

    声音井然有序,庄家人真是有一把力气,壮年之后感觉直到还能抡得起锄头的年龄那耐力真不是现在一般人能够比的,所以直到现在工地上的一些老板招人都喜欢找庄家人,虽然现在大多是机械化时代了,但是免不了一些地方需要到人工,现在工地上都是象牙塔刚刚出来的学生吃不了那份苦,两个人干一个人的活,都是年轻人收不住脾气,干一天睡半天,庄家人吃得了苦加上又是些大山出来的少言寡语。现在不是有句流行语叫做什么风里雨里我在这里等你,听起来不是那么正派还略有调侃,不过每份事业的值得我们去敬重每个热爱这份事业的人都值得尊重,因为他们来时荒无人烟,走时万家灯火。

    大约日正的时候父亲可能也劳累了,看着他最后一镐子落下又拔起一课的树根,用手上的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我高声叫到“爸!过来休息一会吧。先吃了午饭再去挖。”父亲应声望过来笑着到“你这个小疯子你是饿了吧?!好,先吃了东西再挖。”

    不一小会父亲便来到了我除好草的地方,还看到的了我把一小块土地给剖开了,笑了笑道“小子可以啊!都学会了,嗯,不愧是我儿子长大一定能讨到媳妇。”由此可见讨媳妇是老一代人长在心里的执念,我爸跟我爷爷那辈讨老婆可见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现在可不一样咯,现在要是能讨到媳妇那真是属于我家老祖宗的坟都炸了那种,嘿嘿。)

    我满脑子的黑线|||呵呵干笑两声,小孩子虽然不懂什么但是长期在大人们的耳濡目染下也知道生儿子,儿子要有出息,要讨婆娘,要传宗接代。(要是那时候多来几个闺女,现在也不至于我们这些二十郎当岁的大好亲年每次过年过节回去就像进了看守所一样被七大姑八大姨轮番盘问了,这让我们大好的男性青年同胞们更有时间去为我们大好河山做贡献。)

    说罢就见着父亲去翻我们早上带来的包袱,里面有带来的半块糍粑、盐菜,还有一小瓶白酒,卷烟,酒是自家酿的包谷烧,米酒也有不过那时候水稻产量不高几乎没人舍得拿大米去酿制。

    烟是自己种的烟叶,等成熟了收回来晒干或者是熏干,我们这边虽然属于是亚热带季风气候,不过位于高原地区所以一年只能做一季农作物,没当收水稻的时候基本上就是农历八月中下旬的时间,期间一个多星期这样,大自然给出的那点时间家家户户都忙着收谷子晒谷子,等到了收烟叶的时候基本太阳天气就过去了,所以收回来的烟叶都是熏的,叶子不抽干里面的水分点起的时候容易灭,放置时间不长容易长霉,还抽不痛快,吸烟的人啊最烦的就是点了面没嘬两口又要重新点。那种烟抽起来比较辣,就那些烟瘾比较大的人或者是条件不好的人抽。老爸也抽纸烟,那时候一块五一包的,不过他烟瘾大加上找点钱不容易就都是抽的烟丝,烟丝就是自己种的烟叶切成丝拿纸包起封口那里拿一粒米饭糊起,也有专门的烟纸,不过我爸懒得去买,由此我读完的书几乎大半都给他拿去卷烟抽了,导致到小学毕业那个学期老师嘱托回来找以前的课本看的时候我就剩下那个学期的课本了,还要到处去借同学的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