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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校新丁

    新学校、新面孔、新宿舍、新环境,这是张远第一次踏足首都国防军大的第一感觉。在家里待了不到一周就接到了录取通知书,然后又经过自己的辛苦创业连卖了三本小说赚到了一共大约三万元的稿费,获得了初期资产之后张远的暑假结束了,新的学校生活即将到来。

    三万块在90年代是一笔巨款,这个时期首都的房价是一平米一千元到一千二百元,而且这个时候还没有房改,大部分的商品房都是分的,除非你买得起别墅,所以在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情况下,张远算得上是比较有钱的那种了,而且比自家父母还有钱。张远有了钱做的第一笔生意是什么?他开了一家打游戏机的店子,90年代游戏机是有多火爆相信只要是有过童年的人都是非常清楚的。

    基本上小城市直到05年的时候游戏机的生意还好过网吧的生意,毕竟五毛钱可以买两个游戏机币,而一块钱可以有四个游戏机币,网吧这个时候是两块钱一个小时。那些一个游戏机币能坐一下午的同学都能够清晰的体会到哪种更划算,更别说那个时候零花钱以硬币来计算的广大青少年,可以说只要不整天对着作业哪怕是看一下午广告都是快乐的。更别说游戏之中的乐趣,有过童年的人那都是亲身体会过的。哪像后来连网吧都被淘汰之后的网咖与vr甚至于后来流行的狼人杀与剧本杀,不仅需要钱更需要脑子,哪有那个时候一个鼠标左键横扫天下突突突的快感。

    游戏机室开门之后首先不能是自己来做这个店子的老板,毕竟老爸是很古板的那种,知道了之后非打死自己不可。所以张远找了自己同样从小玩到大的伙伴,比自己大三岁,初中毕业之后就步入社会的刘雨辰来做这个老板。刘雨辰绰号混子,就算这个时候大学生是文曲星的时代,初中生也绝对算不上是有知识,刘雨辰家境一般有个早早就娶老婆的大哥,为了各大哥张罗家里基本上能找的关系都找了,最后大哥是安定了但到了刘雨辰这边就已经卖光了人情彻底的给放弃了。不过刘雨辰并没有上演那种与家里断绝关系的爆发桥段,他选择了理解父母然后出去住的赌气生活。

    今天在路边倒卖一点录像带,明天就去歌舞厅做保安,基本上属于那种按月结算工资就换下一家的套路。也多亏了有张远这个好朋友的帮忙加上袁秋偶尔上的经济支持,刘雨辰活的到底有个人样,没有堕落到去掏包或者拦路打劫的那种穷凶极恶之徒。现在张远急需一个朋友能够帮他挡住各方面的目光,那么刘雨辰做为兄弟自然是绝无二话,当时就拍着胸脯答应了下来。不过张远并未像那些爽文男主的套路,分给自己兄弟股份,兄弟后期反不反全靠感化和光环,只是提高了他的月薪并且签订了如果刘雨辰能够提升游戏机室前三年预定收入的百分之三十就奖励钱财的操作。

    因为你跟我关系好,所以我在发达的时候首先考虑到了你而不是去人才市场找专业的管理者,当然了刘雨辰这些年在社会上的人脉也是张远选择他的原因,至少开业的时候没有人来收保护费是真的。不过张远也告诉刘雨辰,赌博机绝对不要去碰,因为游戏机最多算是娱乐,但赌博就是真正的违法,一旦被查处,到那个时候你刘雨辰坚持离开父母混出自己天地的誓言就是个屁。

    这边安排好之后张远也安心去上学了,其实问题都不是大问题,自己只是去上学又不是出远门,家、学校、公司都在首都,走两步的事情。

    这个时候的国大才组建不到五年,挂着第一军校的名头的好处就是拨款这方面上头一点也不吝啬,你想要什么说出来,上头研究觉得可行就能直接拍板给。师资力量也是最好的,连校长都是上将军衔,随便一个老师都挂着吓人的军衔。

    张远来报道的时候,首先入眼的就是整齐的队列训练让人看了赏心悦目,真的你看各国的阅兵仪式有哪个队列比咱们站的好看的。

    这个时候的大学远没有后来的便利,条条框框规矩的死死的不说,仅一个学生证你得跑断腿,哪像后来网上注册搞定就可以申请领取学生卡,一卡在手学校任我走。搞定了学生证张远有点小激动,前世无法达成的愿望在这一世达成了。前世的自己只是一个自考本科,就是社会上那种大专毕业之后再去自学自考的那种,虽然教育网上承认但函授比全日制差的远,最重要的是没有体验过大学生的氛围。

    翻开这本红色的学生证,看到自己的一寸照片在上面,然后有名字和入学年份,尤其是那个钢印这就是自己的第二身份。接下来首先是去宿舍整理一下,先去宿管那边领被服,然后被告知自己的宿舍在最顶楼,看看这五层楼的建筑物,张远单手轻松挑起被褥等物品踏步上去。一路上看到各种学生家长各种大包小包,有关心有不舍,还有父母在孩子的包里夹带了很多私货,各式各样的乡音都是父母对孩子未来的温馨叮嘱。

    独自一人来到五楼,一上楼迎面碰到了一对双胞胎正在厮打,俩人抱在一起也不挥拳头就是各种扭动,左右都是同一张脸,不在意的还以为是两个身子一个头的连体人,当真玄幻之极。左右看了一下这俩货打架的地方就在自己宿舍的门口,走廊狭窄不够三人并排,这俩人占了一大半的过道,索性张远丢下包裹抱着手就站在一旁看这俩人斗。

    “嗨!这俩人在干啥子?”站了不到一分钟身后传来一个声音,转头看过去是一个精瘦的年轻人,他背着与身体不相符的大包物件不说,左手还挎着一带水果。看到张远的时候黝黑的面孔露出一丝憨厚的微笑,客气的跟张远点了点头。

    “不知道,来的时候就看这俩人撕起来了。”张远也客气的微笑点头回应,然后开口用普通话说道。

    这边撕扯的双胞胎兄弟之前光顾着撕完全没有在意到一旁有人围观,听到有人议论连忙互相推开停止撕扯,一样的脸上都有汗,一样的体格都气喘吁吁,看来这样是撕扯也挺费事的。张远一看这边打结束了,笑了笑拎起包裹去开门,刚推门进去就嗅到了一股霉味,连忙放下大包走到床边将窗户打开散去霉味,一转身就看到那位黝黑的憨憨还有撕扯的兄弟二人也跟着进来了。

    “这么巧,咱们四个都是一个宿舍的啊!”张远也是没想到如此巧合,四个人还是以这种方式见面的。

    “你们的行李呢?”憨憨没说话,坐在一旁有点认生,兄弟俩置气一样一个坐下往窗外看,一个站着往门外看,张远好笑的开了口。

    “被大宝丢下去了。”坐在床上的那个开口道,看来他是弟弟。

    “二宝先把我钥匙扔下去了,所以我下把他的包扔下去的。”站在门边的哥哥不甘示弱的接着开口道。

    “所以我把大宝的包也扔下去了,然后大宝把我的钥匙扔下去了,接着我们俩就打了起来。”弟弟坐在床上补充道,理由非常充分,张远差点就没忍住笑,大宝二宝真是俩活宝。

    “扔下去之后你们俩下去看了没有?”张远憋住笑容,板起脸来问道。

    “光顾着打了。”二宝坐床上看到张远面容板起来有点发怵,明明一般大的年龄不知道为何感受到了只有父亲身上才有的压力。

    “没来得及往下看。”大宝看到张远的面容也有点怕,看来这兄弟俩的沸点和哗点都是一样的。

    张远摇了摇头一副你们惹了大事的模样严肃道:“知不知道高空坠物砸到人在首都是要坐牢的?轻者拘留重者判刑,好不容易考上大学,你们两个大好的前程不想要了?还愣着干嘛?!还不快下去看看砸到人没有!”

    伴随着张远的连哄带吓,坐床上的弟弟马上蹦起来就往外面窜,哥哥也连忙跟上弟弟的脚步冲出去往楼梯口跑。看着这俩人一前一后的跑出去坐在一旁的憨憨愣了一下之后居然也扔下背包跟着跑了出去,偌大的宿舍就留下了张远一人,一边笑一边拿起扫帚打水整抹布开始清理宿舍。当然没有砸到人,这个点都是报名来的新学生,老生还没有来报到呢,都忙着整理内务谁有那个功夫在宿舍楼的院子里瞎晃悠。

    就在张远扫过地再拖地,拖过地再擦玻璃的时候,拖沓的脚步声响起,转头看到门口站着垂头丧气的三人。憨憨一手一个大包先进来了,后面兄弟俩分别红了左耳朵和右耳朵,正面的衣服和膝盖上都有灰尘,双臂微微颤抖,不用想都知道他们受到了管理员的亲切对待。

    “来了就先帮个忙,大宝去把垃圾倒了去,二宝去把脏水倒了再搓个抹布,那啥你叫……”张远开始分配工作,这屋子一个夏天没人住,就算只是灰尘也得里里外外清理一遍,这个时代虽然空气不算差但医疗水平并不高,万一真有啥细菌未必能好全乎。

    “我叫张锡,小名柱子,大哥你就叫我柱子好了。”这憨憨已经把张远当大哥了,毕竟只要不是傻瓜就能看出来这四个人中谁最有生活经验,那新生报到有几个知道打扫宿舍卫生的?第一时间都是去逛学校,食堂、教室、操场、图书馆什么的。

    “我叫张远,看来我们俩五百年前是一家人,柱子你帮忙把几个床板抽出来拿到走廊上,然后等二宝整好抹布就把床板擦干净。毕竟一个夏天没用了,那些霉菌虫卵都在边边角角,不弄干净了容易得皮肤病。”张远说的是后来的常识,但在这个时空还没有这样的认知,不过这并不妨碍柱子的热情,你别看他憨憨的有点傻的感觉,能考上第一军校的那都不会智力有障碍。他只是看出来张远的那份气质能够当做朋友相处,再加上张远说的是普通话,那必定是大城市的人,这个时代城里人天生对农村人带着优越感。

    很快在众人的共同协作下,宿舍逐渐窗明几净仅仅有条起来,这个时候张远一看手表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十分了,该是吃午饭的时候了。

    “行了,把床板搬进来吧,我们衣服整理一下就出去吃点东西,今天第一天见面我请客。”张远大手一挥颇有老板的派头,俩兄弟刚刚被罚了十个俯卧撑这个时候已经饿的前胸都贴后背了,张远此言一出俩人立马高呼万岁。

    一行人把门关好,钥匙带好之后,有说有笑的往校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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