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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简单任务

    早上的阳光并不好,甚至于有点阴沉,何队长如今三十九岁,早上一个人孤零零的从床上做起来。打开手机没看到有什么开会通知,于是起床先做五十个俯卧撑,然后打开电视一边收听早间新闻,一边洗漱迟早发。结果刚漱口,就喷了一镜子的漱口水。

    “本台消息,昨天上午九点在钟成市的一座教堂内发生了一场堪称本世纪最欢乐的闹剧婚礼,新郎在婚礼进行时突然自爆自己曾经犯诈骗罪、抢劫罪、盗窃罪、强/奸罪、蓄意滋事罪、间接至人重伤或死亡等罪行,并当场扇新娘耳光,而新娘也被曝出诈骗罪、组织卖/淫罪等等,新郎在曝出种种罪行后突然对到访的执法者官员进行挑衅,还掏出匕首威胁,最后扔出一枚震撼弹试图逃之夭夭,但依旧被执法者官员捕获……”

    何队长懵逼了,他处于震惊状态看完这篇报道,然后晃了晃脑袋确定自己没有幻听,何队长连忙拿起手机想要拨打电话,但是刚按开通讯录却又猛然想起一件事情,他压根就没有张远的手机号。这事自己做的草率了,几天前他的徒弟被一个女人骗财之后陷入了怀疑人生当中不可自拔,于是他几经周转查到了这个女人的身份,是个骗子,现在这个骗子将要与另一个人人渣步入婚姻殿堂。于是他利用职务之便给了张远一个特勤身份要张远帮他弟子出一口恶气,搅黄了婚礼但不伤及性命,毕竟执法者的身份特殊即便有特权也要低调。

    结果万万没想到的是是,张远做的实在是太高调了,何队长深谙官场之道,已经习惯了自己将自己给摘出去了。结果张远居然让其上了早间新闻这种全国顶级频道,这是要火的节奏,将来这俩人的一切一定都会被扒出来。如此一来自己徒弟绝对会被牵扯,毕竟他做的事并不光彩,自己那个徒弟说起来是官商,就是利用职务之便做生意,生意挂在女朋友名下,结果女朋友跑路了,整个人就魔怔了。

    无论哪个世界哪个国家,官商都是不允许的事情,市场需要一个平衡,商人和官处于对立面也是一种合作关系。但绝对不允许当官的去做商人,因为那是一种破坏规则打破平衡的做法,无论制度还是法律都不被允许。但制度就是用来被打破的,总是有一些自认为能够完美操控的官去选择利用官场的便利去经商,那这种情况下生意就要挂在妻子、丈夫、父母、女儿的名下,而往往丈夫和妻子的身份最合适。但也并不保险,因为有人会禁不住财产的诱惑见利弃义,为了钱最后弄的人财两失的大有人在,更别提一个女人或男人尚未跟你结婚你就把财产放在她/他的名下。

    何队长的徒弟是咎由自取,但作为何队章这个师傅是必然要伸手帮助的,无法在经济上给予支持那唯一能做的就是帮徒弟出一口恶气。

    那么张远是怎么做的呢?首先他需要调查清楚这对新人是怎么得罪的何队长,毕竟如果跟何队长没有关系那何队长又为什么要他们结不成婚?何队长的身份是什么?执法部的队长,执法部是厅级直属单位,何队长虽说是一个队长但实际级别是正处级。一个正处级的干部,找张远这个没有身份黑户办事,那这种事必然下作到他不好意出手。所以张远得搞清楚,万一这货为官不正,那自己得考虑清楚要不要帮他。

    弄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张远其实心中是犹豫的,因为受害者何队长的弟子本身就是犯了错误,自己帮他实际上是错上加错。但站在何队长的立场上就是单纯的出口气,至于这对狗男女,女的是个婊/子问题不大,但这个男的是有背景的。他本人是个无恶不作的人,他的身后站着一位执法部的官员,虽说是远亲但那也关于立场,张远这么搅合很容易结仇,所以打蛇就一定要打死。

    人渣是群居动物,新郎本身无恶不作那自然会有一堆把柄,以张远的本事要挖出来实在是太容易了,新郎本身居然就有记日记的习惯。他把自己做的恶都记录下来刻成光盘,生怕别人逮不到证据一样,所以这种做法就很迷。张远甚至于有中对他们未来的担忧,等他们老了,一堆儿女绕坐在膝盖前听他说故事。一般人都是拿一本童话书,正派人物都是各种功勋章,而他们这样的人会拿出各种变态日记,温馨的场面秒变人渣启蒙。

    当然前提是这群人渣可以善终,可以逃脱法律的制裁和良心的审判,可以被世俗所包容然后娶妻生子,生儿子有屁/眼并且儿孙满堂。

    “啧,就这么把证据都准备好放在保险箱,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张远一边搓脸一边说道。

    “你究竟是谁?想要做什么!?你难道不知道我是执法部的官员么?!”新郎被打晕了没说话,倒是那位执法部官员很意外的在场。

    “我要你身败名裂,我要你的表侄坠入深渊。”张远搓完脸,露出了和新郎一样的面孔,露出相同的微笑说道。

    “不……不……你究竟是谁?谁雇你来的?你不可以这么做!不可以这么做!求……求你……求你……”严词厉喝到胆战心惊最终跪地哀求,短短不到十秒,这位执法部官员承受了太多太多。论胆量,他比何队长低了一大截,论承受力恐怕连一般人都不如。

    这样的人居然身居高位,张远再一次感受到了前路艰难,看来不仅要联合现在的秩序,更要新建新的秩序。这些现有秩序的管理者已经腐烂,自己将来需要新的管理者,不过幸好何队长没有让自己失望,野心还没有看到但血性毫无疑问是有的,虽然有点阴险,但搁谁也难免。从本质上说八成是个好人,可能有演的成分在其中,但就怕他连演都不肯演那样才糟糕。

    张远穿上新郎的西装步伐略显虚浮的来到婚礼现场,所谓做戏做全套,张远平时走路步履稳重且略快,形容起来就是龙行虎步,快且稳。这是身体健康且身居高位自信心强大的人才走的出来的,一般人身体差一点那走起来都飘,有些甚至于坑腰驼背的走,还有的自以为酷一摇三晃的走。

    张远记得多年前看过一则案例,有一位集团老总某天在公司内看到了一个年轻小伙子走路时候一摇三晃,于是他问这个小伙子会走路么?小伙子很奇怪的说会啊,我从小就会走路。于是他让这个小伙子自己重新走一遍路依旧是一摇三晃,然后自己走了一遍却是昂首挺胸目视前方。之后老总告诉小伙子,自己这才是走路,给他放一天假让他好好学学该如何走路,否则将会丢掉这份工作。

    走路并不简单,大名鼎鼎的福尔摩斯那个虚构的大侦探,就能从人的走路中推断出这个人曾经的工作和职务。走路体现了一个人的习惯与日常的休养,有自信的人走路昂首挺胸,休养高的人走路步履稳健,自卑的人走路畏畏缩缩,毫无休养的人走路摇摇晃晃就好像那两腿不是自己的。新郎的身体被酒色掏空了,所以即便今天是一个庄重的日子,他再怎么掩饰也无法走出龙行虎步。

    张远的演技可谓无可挑剔,他神父问是否愿意的时候大声我不愿意,然后在众人呆滞新娘惊讶的目光中,狠狠的一巴掌打在新娘的脸上。然后拿出遥控器,在大屏幕上播放出新娘此前多次行骗的恶。就在全场哗然的时候,就在新娘的父亲暴跳如雷的时候,新郎又紧接着曝出了自己的恶。而后一大群新闻记者好像食人鱼嗅到的血腥味一样,冲入婚礼现场,各种聚光灯不要命的打。而紧随记者身后的便是执法队成员,他们接到了求援电话,有一位执法部官员在这里被绑架了,于是他们全副武装赶到现场。

    这一刻张远的这场大戏唱到了**部分,他突然亮出一把尖刀抵在神父的脖子上,逼迫神父将挂在脖子上的信仰倒立,将圣主变成恶魔。这一幕被记者的摄像机真实的记录下来,这才是真正能够上早间新闻的原因,宗教一直是一个头疼的问题,无论在哪一方面一旦涉及到宗教总是会被特殊对待。张远这一手是给这件事加个双重保险,这件事到了执法部的手里那必然是内部处理,但涉及到宗教就是全世界关注。

    这就是何队长暴怒的原因,也是张远捏在手中的一张王牌,何队长只要在被问到的时候抵死不承认就不能被怎么样。之前被何队长捏着,那张远必然要反制,何队长认为自己捏住了张远,不过他万万没想到张远的胆子这么大。被反制的滋味不好受,但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你做的太过了,我只要你搅黄婚礼即可,谁让做这么多事的?”何队长脸上明显不开心。

    “我得有张牌捏在手中才行,跟你合作那就相当于与虎谋皮,我得留条后路。”张远端起一杯果汁,漫不经心的边喝边说道。

    “行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另外特勤队那边遇到了难题我觉得你该去露一手了。”何队长压下火气,话锋一转突然露出诡异的笑。

    “那么多精锐都搞不定的事,你也太高看我了。”张远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这货心里想什么他清楚,无非就是想扳回一城。

    “就凭你这次上头条的表现我相信你,另外你对进入执法部有兴趣么?也许这件事可以成为敲门砖。”何队长的笑容从诡异变成了诱惑。

    “……他们查到哪了?”张远沉默片刻还是决定帮一帮,对于进执法部这种事他不信,但假如能够有特殊奖励的话也许可以争一争。

    何队长露出了奸计得逞的笑容,然后掏出手机调出卫星导航,输入地点后放大屏幕,上面显示的地点位于钟成市城郊一个村庄。

    “阴魂镇?还有叫这名的?”张远看到这个名字就觉得事情不简单。

    何队长耸耸肩,他反正不在特勤调查组,虽然可以看到侦破进度但不归他指挥,所以事情与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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