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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六章:薛绍死了

    浑身燥热,眼前一片粉色,这酒……

    “下了药,我知道你的医术高绝,这药我不敢下在菜里怕被你尝出来;若没有这酒,我还真没什么把握,你说这是不是天意?”

    李令月全身不着片缕躺在张远的怀中,张远此时闭着眼睛浑身正在强行控制自己浑身躁动的热浪。

    看到张远还在抵抗,李令月越发的对张远感到满意,这药的作用非常强大,使用之前她曾在找和尚对一丑妇试过。

    可眼前这男人为了守住自己的底线好回去跟自己的未婚妻交差,居然整整忍了半个时辰,看来软的不行就只能来硬的了。

    “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忍多久。”

    李令月不信邪,她伸出舌头开始在张远的脖颈间打转,想要以此挑逗张远。

    “你这么做,就不怕驸马爷不高兴?”

    张远本来是想要忍到薛绍找过来,毕竟偌大的公主府主人就两个,一个在花厅设宴,另一个不管怎么说也应该过来敬一杯酒。

    “他也配?不过是个顶着驸马名头的废物罢了。”

    “你与他育有一子一女,怎么能这样说?”

    “呵,你以为那孩子真的是我的?我看不上他又怎么会把自己的身体给他?”

    张远听到这里愣住了,所以这薛绍真的就只是一个名义上的驸马,结婚三年却连公主的身体都没有摸到。

    “你想等他来救你?可惜他今晚不在府内,你能撑一时三刻,可能撑得了一夜?”

    说罢李令月解开张远的衣服,可怜的张远除了动嘴说话其他的都不能乱动,现在药性攻心,自己能做的就是守住阵地。

    可是心中的阵地守住了,身上的阵地正寸寸失守,这李令月在解开张远的衣服之后,居然将掺了药的酒从张远的锁骨往下倒;然后附身细细品尝并一路向下,酒流到哪里她就品尝到哪里,直到脱下张远的内库,露出那跟定海神针。

    齐天大圣一看这铁柱顿时高呼:“好宝贝,好宝贝……呃……串场了。

    李令月看到这画中都没有见过的宝贝顿时只觉得气血上涌,毕竟她也喝了那酒,酒中的药挥发极快,又岂是她一个普通人能抵挡的?

    当时就对着这根宝铁上下其手,很快在李令月的生疏技巧下又涨了几分……

    此时的张远叫苦不迭,这丫头如果真如她自己说的那样没有被薛绍碰过那必然是云英之身,恐怕受不住自己的折腾。但是自己已经难以抵挡药效的进攻了,此时的张远浑身燥热无比,而那李令月难挡药性攻击已经完全沉沦下去。

    “罢了罢了,公主殿下,张远得罪了。”

    说完这句话后张远不再抵抗药性的攻击,直接一个翻身将长公主压在身下,然后就是少儿不宜的片段,对此我们按下不表……

    这一翻折腾至凌晨四点左右,张远体内的药力连吸收带挥发已经去了一大半足够让其压制住剩余的药理清醒过来,至于李令月可就惨了;她一个初经人事的小姑娘即便晕厥过去了,可身体还是难以控制的不停翻动,春毒若再不解掉孔有性命之忧。

    于是张远干脆将她直接点晕过去然后披上衣服唤来侍从,去公主府的库房抓药,调配出解药之后分别与李令月服下。

    这药不知李令月从何处得来,幸亏张远的医术高绝,要换做一般人除了用**解毒,还真没其他方法。

    喝过药又过了两个时辰,大概是早上不到七点的样子,张远身上的药性已经全解,倒是李令月还有的睡。不仅毒难解,本身她昨晚被张远折腾坏了又刚刚破身,加上张远的天赋异禀,这妮子没有三五天下不了地。

    吩咐这些侍从好生照顾李令月,张远临走前又留下了一道食谱,让之后的几天公主府内的厨子照做,然后才离开。

    回到自家张远有些愧疚,自己临走前多次提醒自己不能越界,却是没想到还是没有守住底线。

    推门进去,张远意外的发现自家院子里居然站着数名捕快。

    “这可真是奇了,你们来我家做什么?”

    张远提溜着一名捕快询问道。

    捕快不敢不答,他作为这东都衙门的捕快自然是知道眼前之人的身份,梅花内卫正四品指挥佥事,别说自己了,就是自家老爷也不敢招惹。

    “大人容禀,昨晚薛绍薛驸马死在了妓院之内,经仵作检验死因有蹊跷,老爷要求我们传唤最近半月里所有与薛驸马发生过冲突之人……”

    “小人也是奉命办事,还请大人恕罪。”

    捕快是真的害怕眼前之人一个动怒把自己给砍了,人家可是对五品官员都先斩后奏之权,又得天后青睐前途无量。

    被张远松开后,直接跪倒在张远面前,不停的磕头求原谅;其他捕快见了也都跪下,恳求张远不要为难自己。

    “起来吧,等我换身衣服跟你们去衙门把问题说清楚。”

    张远第一时间就怀疑到了李令月,毕竟她是真的讨厌自己的驸马,不过问题又来了,不想看到的话和离就好了,没必要杀了。

    “来,把这晚汤喝了再去。”

    洗过澡又换过一身干净的衣服后,张远在中堂碰到了端着一碗肉汤的上官婉儿。

    “对不……”

    张远刚要说一声对不起,结果话说到一半便被上官婉儿捂住嘴。

    “还记得我说的么?把这件事记下,来日方长。”

    多好的女人,张远这一刻突然觉得有个老婆也未必是件坏事,当即将肉汤一饮而尽,放下汤碗又不顾上官婉儿反对深深一吻。

    这一吻,直吻到婉儿浑身无力,娇/喘吁吁,瘫软在张远怀中才罢休。

    “你这个……坏……家伙……我等下还要去见驾,你真是坏死了。”

    “我现在非常期待洞房花烛夜,你这几天好好的养着。”

    张远临走前怪手还在上官婉儿的胸前抚了一把,才离去,弄的婉儿彻底瘫坐在椅子上,整个人都浑身无力,口中低声咒骂。

    有些事情,一旦开了头就很难再控制住了,张远就是典型的这种人。

    来到前院与诸多等待已久的捕快前往知府衙门,东都洛阳的知府并没有特比的称为,不像开封府或者长安令那么出名。

    一到知府衙门张远直接被引入后院,在这里张远遇到了三五个官二代和几个官员,他们都与张远一样在这半个月内与薛绍有过一些摩擦。

    “他就是张云离,武后的忠犬,现任梅花内卫的指挥佥事,正四品官员。”

    张远刚来就有人认出了他,毕竟这些人的老爸都是张远的同僚或者本身与张远是同僚,认识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你们说,薛绍会不会是他杀的?”

    “不可能,他要杀薛绍怎么会闹的满城风雨,凭他的身份完全可以直接捏造罪名,然后直接先斩后奏,何须麻烦?”

    这个年轻人张远认识,其实整个唐朝现阶段的青年才俊张远心中有记得,此人正是唐朝未来著名宰相宋璟,也是张远计划中主要争取对象。

    也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这位大才子,十七岁就中了进士,如今22岁便升任监察御史,凤阁舍人。

    不一会儿,洛阳令便来到后堂,他看到张远当时就感觉到了头疼,怎么会把这个煞星给牵扯进来了?这个薛绍,还真是什么人都敢惹。

    待洛阳令将所有嫌疑人都问过之后,最终轮到了张远,看着张远慢条斯理的在这里喝茶,洛阳令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洛阳令大人有什么就问,最近梅花内卫不忙,我一天都有空。”

    张远又往茶里丢了一块黑暗料理,唐朝的茶叶就是诡异的要死,但你不喝茶就显现不出逼格。

    “那下官就问了,敢问大人昨夜在哪?”

    “昨夜太平公主府设宴,邀本官去喝酒,有请柬为证。”

    “好,下官再请问大人与薛绍有何过节?”

    “没有过节”

    “可据说大人曾在妓院的包厢中,坏了薛绍的好事。”

    “那是因为本官当时正在于长公主做生意到关键时候,薛绍却想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对一名叫红衣的清馆行不轨之事,为防止因为此事打扰到太平公主与所以本官做生意的雅兴,所以出手制止了他。”

    完美无缺,关键问题是张远昨天晚上去太平公主府中赴宴了,这种事一问便知真假,人家太平公主可不会为杀自己驸马的人说谎话。

    “洛阳令大人,本官有一件事不明,还请大人指教。”

    张远在洛阳令沉思的时候,突然开口说道。

    “张大人请说,下官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太平公主殿下是天后最宠爱的孩子,她的驸马死了这么大的事情,就算面子上过不去也该上报朝廷,最起码要移交给刑部处理。”

    这个时候张远就是再傻也猜到为什么薛绍昨晚死了,这件事十有**跟太平脱不了关系,与其让这些人负责查,还不如报给刑部稳妥一点。

    “可是下官以机构上报给刑部了,刑部一夜过去了还没有给说法。”

    “那你就该封存全部的线索和与本案有关的证物,等刑部给说法了再交出去,只要刑部一日不给说法你就一日不处理。这么大的事情,就算薛家问起了你该推给刑部,这事是你该管的么?”

    确实不该是洛阳令能管得了的事,而且他现在管了也只是因为薛家的人吵上来了,他不得不管。

    “多谢大人提点,下官知道该怎么做的。”

    还能不知道该怎么做么?张远这般身份都说难办了,他一个小小的洛阳令还能不照办?

    看县令识时务,张远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提点他只是因为今天这茶让张远又想到了一门赚钱的法子,炒茶。

    骑上马背没有直接回府,而是转向太平公主,倘若这件事真的与这妮子有关,那自己就要早做打算了。这姑娘虽然聪明,但比起朝里的那些老油子还要差很多;这薛绍死的过于蹊跷,难保有人不会借题发挥。

    这次进公主府无人阻拦,因为太平公主吩咐了,以后张远只要想来随时都能来,无论谁也不能阻拦。

    找到太平公主的时候她正在昨晚的花厅休息,要说有钱人就是奢侈,昨晚花厅不过是宴会之所,今天再见时这花厅已被改成豪华卧室。

    李令月看到张远来了,连忙就要起身迎接,怎奈何那撕裂般的痛,也只能再坐回床上。

    张远挥退左右之后,坐到李令月的床边避开她的双手。

    “薛绍,死了”

    张远一见李令月,当即脱口就是这句话,然后仔细观察李令月的脸色。

    “死了?怎么会?”

    李令月虽然表情惊讶但实际上却透着丝丝诡异,倒像是知道薛绍会出事,但没想到会死。

    “你这妮子胆子太大了,他到底还是你的驸马你居然下此毒手,就算是我要动他也最起码要罗织罪名才能不落他人口实。”

    张远压低声音呵斥道,虽然心中有底,但这谋杀亲夫的罪名在古代来说可不轻啊!

    李令月没有解释,只是就这么看着张远,好像在说你不信任我么?

    “嘶,你把那药给他吃了?”

    “……嗯”

    沉默了半响,李令月终于在对视上输了,然后低头不敢看张远的眼睛,嗯了一声。

    张远此刻还能说啥,薛绍薛大驸马,你是真的惨;历史中你被武则天故意弄死,这个世界你又被李令月无意弄死,这母女俩真是你的克星。

    “这件事有多少人知道?”

    无奈了,这种时候就只能选择善后了。

    “大概……不超过二十……人吧……”

    “到底多少?!”

    “好多……”

    还说个屁,我都身居高位了,都正四品了还得亲自动手去处理。

    临走前张远还是气不过,索性把李令月一翻身,照着她的屁股啪啪一顿揍,让她长长记性。

    “母后都舍不得打我!”

    “还母后,赶紧把公主府布置全白,然后派遣下人去官府要回薛绍的尸首尽快下葬;你也得给我装的悲伤点,不要给别人看出破绽。”

    心是真的累,这丫头现在只有小聪明难做大事,只能等她成熟点吧,期待早点见到那个权倾朝野的太平公主。

    “噢”

    这个时候李令月也是知道轻重的,等张远走后她立刻吩咐管家开始了布置。

    与此同时,薛绍死在妓院的事情已经传的满城风雨了,当下就有言官上书给武则天,要求彻查薛绍离奇死亡一案。

    这么巧这份奏章被上官婉儿看到了,这么聪明的姑娘转念就猜到了前因后果,当下心中就有了计较。

    招来一名下属,马上调遣了梅花内卫一队人马,持她的令箭前往刑部,要求接手此案。

    而几乎就是同一时间,张远换了一身普通衣服抵达妓院门外,他这次来是来毁灭全部证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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