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驾到:师父别来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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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私会上

    彼岸被宫女带到自己暂住的地方,她大概看了一下。确定了不是自己喜欢的地方,这么富丽堂皇的地方,她不喜欢。彼岸没有在自己将要暂住一晚的地方停留太久,便走了。

    在一转眼,彼岸就来到了曳昀所在的地方。彼岸在曳昀的卧房稍微转了一圈,如此朴素的地方,还真令她惊讶了一下,身为一个国家的皇帝,卧房里竟然一个贵重的摆饰都没有,有的只是一些最基本的东西。

    彼岸走着,看到了在一旁逗鸟的曳昀,一笑,道:“怎么?你还会喜欢动物?”

    听到突然传来的声音,曳昀忧郁的脸上瞬间出现笑容,因为从彼岸开口的那一瞬间,他就听出来是彼岸的声音。曳昀尽力的压制自己的迫不及待,转头看着彼岸,确定真的是她,曳昀的笑容变得更浓烈的几分。

    曳昀:“我这种恶人,自是不会喜欢动物的,我只是喜欢它被困住得不到它想要自由的感觉。”

    彼岸看着笼子的鸟,发现它真的一直在撞鸟笼,身上也有明显的伤痕。彼岸的心里瞬间觉得有些意思,连彼岸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以前的她会同情、怜悯那只可怜的鸟儿,而现在她已经完全没有了怜悯之心。

    彼岸笑道:“你就不怕,它放弃挣扎,乖乖的做一只囚中之鸟?”

    曳昀笑着,却多了丝阴狠,道:“那……我杀了它,再换一只就好了。”

    听着曳昀的话,彼岸想着:那这只是鸟无论如何都只有一个结局,要么一直出不去郁郁寡欢而死,要么接受被困被曳昀弄死。彼岸看着鸟儿,缓缓的走了过去,把手指伸进笼子里,用着很随意平常的语气,道:“你打算就这么让风之凜去见皇后娘娘?”

    曳昀:“若是让他们见面了,那……我还是曳昀吗?”

    彼岸听着曳昀的话,没有一丝惊讶,在心里不由得感慨了一句,不愧是她认识的曳昀。彼岸继续道:“大臣的事,可还满意?”

    曳昀:“当然满意,接下来我想让他们这些仙士尝些苦头。”

    彼岸:“想要什么样的苦头?”

    突然,曳昀的瞳孔放大,急忙把彼岸的手指从笼子里拿出来,彼岸只是觉得有一丝的刺痛,看着被鸟儿抓伤的手指,彼岸没有一丝的恼火,只是淡淡的一笑而过。

    曳昀:“不疼吗?”

    彼岸:“我的疼觉,早就死在了十八地狱。”

    听着彼岸如此云淡风轻的话,曳昀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他不明白……他好奇眼前的这个看着文文弱弱的女子,到底经历过怎样可怕的事情,才会如此轻描淡写的说出这些的话。

    曳昀:“十八地狱?是我所知道的那个吗?”

    彼岸看着自己手指上的伤口,见已经愈合了,彼岸一笑,道:“应该是。”

    曳昀看着此时此刻彼岸的笑容,心里满满的心疼,原来他眼前的这个女子,也可以笑的如此让人心疼。曳昀打开笼子,直接握住鸟儿,彼岸一笑道:“它啄伤了我,喝到了我的血,活不了多久的。”

    果然,曳昀还没使劲,那鸟儿便一动不动了,曳昀皱着眉头,看向彼岸,问道:“魔的血,都有毒吗?”

    彼岸看着曳昀的表情,像极了小孩子问大人一样,彼岸笑道:“不是,只是曼珠沙华是有毒的,很快那些仙士就会尝到苦头的。”

    彼岸给了曳昀一个“你放心”的笑容,就一声不响的离开了,看着突然又消失的彼岸,曳昀走到刚刚彼岸站的位置。因为站在这里,曳昀觉得能感觉到彼岸残留的气息,曳昀自言自语道:“原来你的真身是一朵花。”

    紧接着,曳昀又道:“来人啊!传画师。”

    曳昀命令整个皇宫的画师,画曼珠沙华,他来回的走着,看着他们画的曼珠沙华,曳昀越看眉头皱的越紧,因为他觉得他们画的都不是他想要的。曳昀愤然离去。

    还没走多久,曳昀就看到了一个披着斗篷的女子,曳昀抬起头,看着天色,原来太阳已经下山了,看来自己太过沉迷看画,都快忘了今天的大戏。

    曳昀的眼神变得狠毒了起来,曳昀跟上刚刚从自己面前过去的女子,见那女子来到了假山的后面,便一直来回的转圈,看样子很是不安和着急。曳昀并没有打算悄悄的出现在那女子的面前,而是大摇大摆,并且故意弄出响声。

    女子听到动静,猛然回头看去,见是曳昀脸上多了丝诧异,不过很快她又平静了起来,小心翼翼的问道:“是之凜吗?”

    听到女子的话,曳昀邪魅一笑。道:“母后,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连昀儿都认不出来了?”

    皇后知道眼前的人不是风之凜,而是曳昀后,立刻转身逃跑,可惜她还没跑几步就被曳昀绕到了前面。曳昀拦在皇后的面前,欣赏着她因为恐惧而变得有些狰狞的面容,曳昀笑着,摘下戴在皇后头上的斗篷帽,道:“母后的身体不是还未痊愈吗?这个时辰怎么还偷偷跑出来?”

    皇后努力让自己的身体不发抖,对她来说,此时在她的眼前的不是她的儿子,而是一个披着她儿子皮的魔鬼,皇后想着还没有见到风之凜,不能和曳昀撕破脸皮,道:“本宫只是躺太久了出来走走,不想让她们跟着,才偷偷溜出来的。”

    曳昀:“哦?你堂堂一个皇后,不,现在应该说是太后,怎么还需要穿成这样散步?而且之凜这个名字,我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母后把我都叫成他了,难道我还有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兄弟?”

    越挺曳昀的话,太后就越觉得恐怖,她已经压抑了太久了,她已经受不了这样的曳昀,太后的直觉告诉她这是一个骗局,太后大喊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风之凜的存在?你是不是故意这样对我的?”

    曳昀:“母后这是怎么了?怎么发这么大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