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绝不为奴,除非包吃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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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业绩

    郁景同回了魔宫,第一件事就是检查众人这个月的月标,魔宫众人那是叫苦不迭,周围村子相安无事,寻滋挑事的人早就被收拾的服服帖帖,魔宫上下一片愁云惨淡,谁能想到有一天居然是因为没有好事可以做而担忧呢。

    村里小孩的功课都已经做到明年的了,寡妇院子里井都打起来了,老人都有代步的轮椅了。

    于是殿里跪倒一片,四溢地魔气压得他们根本直不起要,座上的郁景同对于这个说辞不置可否,撑着太阳穴,闭目养神。

    “这就是你们的理由?腿长来是装饰的,多走几步路就能要了你们的命?”低沉压抑的声音在殿内漾开,沉沉地砸进每个人心里,被训话的人冷汗涔涔,大气都不敢喘。

    好半晌,郁景同才坐直了身子,长睫低垂,眸子里盛满了怒气,冷冷地打量了一下众人,收回了魔气:“还不滚下去,本尊可不养废人,下个月补不上,自己引咎辞职吧。。”

    虽然听不懂辞职是什么,但不妨碍众人连滚带爬出了殿门,劫后余生地相互道喜。

    滚出殿门的自然不包括楷模们,秦牧舟和文澜赫然在列,还有没来得及遭受毒打的烛白,还有左护法天鹰,几人抱臂稳如泰山站在大殿右侧。

    郁景同扫了一眼,几个人皆是回以一笑,郁景同眉毛都没动一下,又转回去了。

    这下都知道郁景同此刻心情不太美妙,大约是雷暴雨的那种,互相用眼神示意,但谁都没有先开口,最后还是文澜出手,趁秦牧舟不注意,在自己盟友背后结结实实地给了一巴掌。

    秦牧舟被惯性带地往前一步,脚步摩擦在地上发出不小的声音,下一秒,一记眼刀子就落在了他身上,他都不用抬头就知道来自哪里,仰面就见郁景同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师尊,连日奔波本就操劳,就不必为这些小事烦心了。”求生欲让秦牧舟这段话讲得跟rapper一样。

    听得郁景同心里更是焦躁,继续冷若冰霜地盯着看,明明是大夏天,几人硬是提前过了个冬天。

    “行了,你们也下去吧。”郁景同大发慈悲地一拂袖,自己先往里间走了,这几日的心绪确实是太多太杂,一股脑堆起来,一切看起来有眉目了,又像是一场镜花水月,看不真切。

    晚些时候,郁景同刚刚从打坐的姿势起来,天鹰就在外面疯狂敲门。

    “尊上不好了,尊上不好了啊。”

    你家尊上好得很,现在能把你提溜起来打一顿的那种好,这些人能不能学学遣词造句啊,随便一个小学生说的话都比他有逻辑。

    吐糟着把门打开,天鹰捶门的手捶到了郁景同身上,一个急刹收住了第二下,低眉顺目,假装无事发生。

    郁景同严重怀疑,这般掩耳盗铃的做法是他们魔宫一脉相承的秘法。

    “什么事。”

    “您的三位弟子打起来了。”

    漫不经心地扫了眼天,傍晚了,晚霞堆积在云层,最近似乎一直都是晴天啊。

    “这也叫大事,他们安分守己才是奇了怪了,放心,只要打不死就不管。”他就是想管也是有心无力。

    “不是,他们和外面的人打起来了。”

    “在哪儿?”

    “魔宫门口。”天鹰说话的嘴还没闭上就吃了一口的风,人已经不见了,挠挠脑袋跟了上去。

    远远的还没走近,就听到一声盖过一声的争论。

    郁景同走过去,门外站了好几个道士,一看就是云岚峰下来的那群臭道士,隔老远的都能问到一股酸味,说话咬文嚼字。

    “几位不分青红皂白的样子可真不愧是正道楷模啊。”秦牧舟站在前面,拦着这些人,颇有几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意思。

    “那可不是,我魔宫哪儿不得上人家呀,被偷的银子明明在自己兜里了,这都都能说是我们抢了放的呢。”茶言茶语十级的文澜。

    “烛白实力低下,能在您德高望重的大弟子警惕下,不声不响地完成这一切,那他可真是天纵奇才了。”秦牧舟那是谁,秦狗不是白叫的,只要让他逮着东西咬住了就别想他撒口。

    他虽然看不惯烛白,好歹是魔宫的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呸,反正只有他跟文澜能欺负。

    “谢谢师兄的夸奖,我肯定认真训练,来日争取一鸣惊人。”烛白倒也是个会顺杆子爬的人。

    对面被这一唱一和堵得一下子说不出话来,打头的那个偷钱的少年更是被气得面色胀红。

    “我、我一时不察,不行吗?再说,你们魔宫之人臭名昭著,出门就是过街的耗子,不是你是谁。”

    几步路的距离,郁景同基本把事情捋清楚了。

    “秦牧舟,有狗吠叫,你怎么也跟着叫了,嫌他叫得没你正宗?”

    不紧不慢的声调从背后传来,郁景同眼眸低垂,站于长梯之上,一步一步走到宫门之前,长睫低垂,满不在乎地扫了一眼门外。

    自他出现场面就陷入了寂静,轻蔑地扫视了一眼面前的垃圾,思索着改怎么分类:“打了小的来了大的,可真不愧是流氓作风,这小的尚且是烂泥土下窑,烧不成个东西,大的岂不是更没用?”嗤笑一声,还配合着鼓起来掌。

    这句话像是投进湖水里的石子,就连那个自始至终没说话的老道脸色都变了。

    “不若将那小童叫来,问清楚是谁偷了钱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那猪头少年刚想说什么,郁景同浅浅一笑,打住了:“哦,我知道你们又要说这是我的地盘,要个人撒谎还不是轻而易举,毕竟他们父母在这儿讨生活是不是?”

    “魔尊倒是自我认识明确。”老道摸了把稀疏的胡须,笑着说了第一句话。

    郁景同都担心他薅了那几根本就不多的毛。

    “烛白,把你的钱袋拿出来。”

    烛白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拿出来,递给了郁景同。

    “那小童被偷了多少银子?”

    “这般倒不失为一宫之主的气量,拿了还回来就是,老道也不是不讲理的人。”那老道薅胡子的速度越来越快,唇角挂着一抹恶心人的笑,一副盛气凌人,高高在上。

    烛白捏紧了拳头就要冲上去理论,被秦牧舟和文澜一人一边夹住了膀子,利用身高优势,架空了烛白,让他腾空而起。

    “老实点儿,师尊会解决,别去添麻烦。”秦牧舟凑到烛白耳边,小声警告。

    小短腿只能倒腾两下,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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