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绝不为奴,除非包吃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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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磕到了磕到了

    周围的人的热情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大家里三层外三层把人给围起来了,就跟围观大熊猫一样,热情洋溢的脸上写着:磕到了磕到了。

    然而被围观的恨不得变成鸵鸟,钻到沙子里,把自己埋起来,周围的议论声还在不断地灌进耳朵里,他们好想逃,可惜逃不掉。

    “别说,二公子和四公子这样看着还挺登对儿的。”

    我看你是蹬鼻子上脸。

    “二位公子的爱情感天动地,尊上居然残忍至此,明天我们就联名上表。”

    大可不必,但凡我们是真的,师尊可能直接就把我们送进洞房了。

    “诶,自产自销的话,魔宫是该准备嫁妆还是彩礼?”

    做个人吧。

    “我打赌二公子是受。”

    “屁,四公子长得高,一大把年纪了,怎么可能,文澜看起来就是弱不禁风的。”

    弱不禁风文澜&一把年纪汤清逸:你礼貌吗。

    最后事情朝着越来越诡异的方向发展,为了争个输赢,魔宫的人大打出手,现场一片混乱。

    浑水摸鱼的文澜和汤清逸迅速溜走,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等到尘埃落定,事件的两位中心人物早就溜之大吉了。

    第二日早,郁景同睡到自然醒,心情美美地拉开窗帘,早晨起来,拥抱太阳,满满的……魔宫人。

    一堆魔宫的人挤在他的屋子前面,乌泱泱的,郁景同一看日子,这也不是什么特别的节气啊,文澜和汤清逸站在最前面,生无可念地被押着,秦牧舟和文澜旁边,一脸的幸灾乐祸。

    是他2g网了吗?发生了什么?郁景同满脑阔问号地走下去,文澜和汤清逸瞬间用求住的目光锁定他,救世主郁景同不慌不忙。

    众人都看着郁景同,习惯了目光的郁景同泰然自若,烛白上前一步,带着万千人的请愿,递上了两个东西。

    郁景同表面稳如老狗,心里慌得一批,大清早地搞什么。

    打开第一幅画卷,一看就是烛白的大作,标志的火柴人栩栩如生,生怕别人不知道还在两个人旁边标了姓名,说实话,旁人真认不出来这般狂野的作风画出来的是什么东西。

    画上是两个人,两个火柴人,最扎眼的是两根长长的手一样的线条交缠在一起呈螺旋状,用了朱红色,显眼至极,两个人对立而战,充做眼睛的豆豆眼小黑点伸出一条虚线链接对面,旁边标着的人名是:文澜,汤清逸。

    字……丑的一批,一看就是秦牧舟写的。

    下一封是万人联名,郁景同这才算是搞明白了怎么回事,再看文澜和汤清逸一脸屈辱的表情心里的小人在放声大笑,哈哈打滚。

    这踏马简直是人间喜剧,在线搞笑,他魔宫之人个个都是人才啊,这些脑回路要是放现在去写文,绝对分分钟赚的钵满盆满。

    “咳。”

    为了防止自己笑得太明显,郁景同咳了一下,抬袖掩饰自己疯狂上扬的唇角。

    “胡闹,文澜和清逸皆是我优秀的弟子,互相扶持,相互督促进步,不是你们想的那回事。”

    郁景同为了两个弟子的名声还是做了最后的努力,至于别人信不信,那就不关他的事了,两个弟子的眼神刷的就亮了。

    魔宫之人还有些杠脑壳转不过弯来:“尊上,心之所向便是爱情,两位公子的爱情就这么……”人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人捂住嘴巴嗯在地上了。

    昨天好多人是拿这件事当个笑话看的,签名都是写着玩玩的,结果今天真的被那些狂热分子拖起来了,人都傻了,现在听见还有人不知死活地冲撞郁景同,魂都吓落了。

    熟悉的魔气充斥整个场地,每个人都被包裹其中,跪在地上,默默承受着:“胡闹有个限度,话本尊只说一遍。”

    郁景同不咸不淡地声音重重地敲进在场人心里。笑话归笑话,但这等关乎声誉的事还是不要闹太过了,郁景同探探地撇了一眼跪下的人,众人连眼神都不敢和他对视。

    等郁景同走了,人们才感觉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烛白今日就要离开了,前往清风学院,还有七天就是烛白的生日,今天还跟着胡闹,四个弟子聚在郁景同的院子里大气不敢喘。

    文澜和汤清逸是农奴翻身做主人的模样,另外两个垂着脑袋,想也知道自己犯了错。

    “知道自己错在哪儿没。”

    “知道。”两声整齐划一。

    “烛白,今日饭后你就要出发了,你这样子让我怎么省心?出去外面了是不是也要这样给魔宫蒙羞?”

    烛白抿了抿唇:“不会的,我之所以敢这么做,因为这里是魔宫。”潜台词就是:是你给我的勇气,魔宫是他的家,家里人开玩笑没什么。

    郁景同是又气又好笑:“行了,感觉滚,看到你们就烦。”

    文澜看着郁景同重拿轻放地偏心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师尊,我的心灵受到了创伤,今天烛白是丢了魔宫的脸,他丢的是我的脸啊,这,这让我以后怎么在魔宫立足啊。”凄婉哀怨,活像个被抛弃的怨妇。

    郁景同看着泫然欲泣的文澜,确实是被连累遭受了无妄之灾。

    站在旁边的汤清逸挑了挑眉毛,静静地看着文澜表演。

    “人家都再说我和汤清逸,这事儿外面都有所耳闻,我就罢了,清逸被人说是下面的,他以后有何脸面,我又该如何自处,我,我,我……”说到最后,悲从心来,几个我字,接不下去,郁景同真害怕他来句,臣妾活不下去了啊。

    汤清逸一脸菜色,怎么他就是下面了,明明赌注是五五开成,文澜真的是满嘴跑火车,没一句真的。

    “烛白秦牧舟你俩打扫文澜跟汤清逸的屋子一周吧,算是补偿了。”

    这算是把折腾他们的权利交到了文澜和汤清逸手里,文澜立马就喜笑颜开了,另两个不情愿也得做。

    几家欢喜几家愁,几个人走了,郁景同撑着脑袋,等了一会儿,烛白的脑阔在旁边窗户探出来,丢了副熟悉的画卷。

    画卷咕噜咕噜滚到了郁景同脚边,完成使命的烛白小同志,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刚刚走的时候,郁景同用了传音让他把画悄悄送过来。

    郁景同捡起画卷,缓缓展开,笑得像个二愣子,笑死了,烛白可真是个宝藏男孩,秦牧舟的字也给这幅画注入灵魂,一定要珍藏起来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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