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大盗瑟瑟发抖地努力仰起头看向面前的人:“您认错了,认错了啊,我怎么可能是那个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英姿飒爽,剑眉星目……”
郁景同嗤笑一声,俯腰从根本看不出是脖子的哪儿扯下个双鱼玉佩,没想到采花大盗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发了疯一般:“你放开,放下他,有种你放开我,咱们一对一单挑。”
郁景同好笑地勾着玉佩在在手指尖绕着玩儿了一下,采花大盗的目光一直落在上面,死死盯着。
“第一,我没种,我尚未娶妻何来的种,第二,我们刚刚单挑过了,手下败将。”郁景同猛的握住了玉佩,徒留一段红线留在外面。
采花大盗疯狂挪动身子想要靠近,郁景同伸腿一脚踹翻了人,穿堂起,在采花大盗身上划拉了几下,裹在最外面的厚重人皮被剥落了下来。
郁景同指挥着穿堂将人皮挑起来,扔到一边,捆仙索迅速收紧,采花大盗双眼泛红,跟失了智一样挣扎着,裸露在外的双手被勒出了红痕。
采花大盗大本来面貌不难看,甚至能说句出挑,美得雌雄难辨,甚至今日那花魁见了都要自行惭愧。
而且乍看去与自己有着五分相似,只是更加妖艳,郁景同难得有了丝丝兴趣:“你有这张脸,为何还要用那般丑恶的嘴脸来吓唬人小姑娘。”不是他说,这张脸当个渣男不香吗?提起裤子不认人,当代洪世贤。
采花大盗已经听不进去话了,一个劲儿让郁景同将玉佩还给他,威胁央求齐上阵:“求求你,还给我,你不还给我,我定要你好看!”
郁景同摸了摸自己脸,摸到一脸的铁质感觉,摇摇头:“你还真没我好看。”
不知为何,郁景同总觉得这双鱼玉佩有些眼熟,拿在手里晃了晃,忽视了耳边的噪音,仔细回想了一下,一无所获,脑子空空。
“这玉佩对你这么重要?”郁景同勾起了一抹绝对算不上善意的笑容,松开了手,玉佩坠地,砸在脚边的枯枝上,一声脆响,玉佩从中间断开。
“不!”撕心裂肺地惨叫,气急攻心之下采花大盗喷出一口血来,趴在地上,疯狂地想要靠近玉佩,奈何捆仙索感受到挣扎越来越紧,根本挪动不了分毫。
“多可怜啊,你夺走那些女孩子贞洁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呢?也得让你感同身受一下才行啊。”说罢脚抬起,狠狠碾在玉佩上,感受到玉佩在脚下断裂。
采花大盗牙呲欲裂,整个如同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我会杀了你,我发誓我会杀了你。”这几句话是混着满口鲜血喷涌而出的,郁景同压根不鸟他。
收回穿堂,传音让秦牧舟过来找他。
然后操纵起采花大盗旁边的佩剑,采花大盗已经魔怔了,突然剧烈的疼痛从下面传来,不可置信的低头,只看到喷涌的血水汩汩排出。
郁景同嫌恶地扭过来了头。
“被阉割的感觉怎么样?”幸灾乐祸的罪魁祸首哈哈大笑,文澜的仇他必定双倍还上。
采花大盗痛得痉挛,说不出话来,郁景同收了捆仙索,那人弯成一个虾米模样,郁景同掀了面罩,透口气,整个空中弥漫着血腥气。
采花大盗看到他的脸,像是受了什么大刺激一样,哈哈大笑,郁景同退后一步,关爱智障儿童的表情看着采花大盗,他的脸不至于这么吓人把,孩子都疯了。
采花大盗笑着笑着就哭了,别说那张脸哭起来真真儿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郁景同只觉得这哪儿来的神经病。
“竟然是你,哈哈哈,竟然是你,为什么,我一直都要输给你。”
郁景同:excu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