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绝不为奴,除非包吃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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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瓮中捉鳖

    所有人的目光落到了文澜身上。

    “我们为什么不来个瓮中捉鳖呢?”

    郁景同赞扬地鼓了鼓掌:“继续。”

    瓮中捉鳖好啊,专逮那群鳖孙儿。

    “不若我们将魔宫之人都召回到族地,等到那些正派之人上门的时候,魔宫就是一处空壳,届时我们在暗处也能找到幕后黑手的踪迹。”

    空城计,妙啊。

    “空城计?”不出所料,熟读兵法的烛白给了一个书面的回答。

    郁景同心里点了个赞,瞅瞅,熟读孙子兵法的不一定是孙子,还可能是文澜或者是烛白这样的美男子。

    就像骑白马的不一定是唐僧说不定就是王子呢。

    “对,文澜这个方法不错,而且不仅是要退回族地,还要将清瑶和临枫谷以及临川的事都扣在我身上,做个诱饵,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郁景同勾唇不紧不慢的接着补充道:“反正屎盆子扣多了,不怕那群屎壳郎不来。”

    事情的后续已经安排好了,几个弟子还是有些郁郁寡欢,郁景同知晓他们在想什么:“不是你们的错,就算没有你们的这几个事,总有别的事会落在我身上。”

    他们都明白是这个道理,不过明白归明白,心里还是难过,他们喜欢师尊,没有办法保护师尊,不断给师尊添麻烦。

    “行啦,为师还活得好好的,一个二个跟奔丧一样,滚回去睡觉,别来我面前碍眼。”

    郁景同知道现在说什么几个人都听不进去,不若就放他们回去自己想想。

    几个人不太情愿走,不高兴是一回事,不高兴了那就得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啊,得粘着,没想郁景同一记掌风,直接将人一个不落给送出去了,门嘭一声在面前合上 。

    郁景同拍拍手,深藏功与名,看看,他多么设身处地为弟子着想,下个感动神修十大人物没有他,他就不去看了。

    碰了一鼻子灰的几个人互相看对方都是鼻子不是,眼睛不是眼睛,冷哼一声,各自散去,心里都把对方除开师尊以外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狗血淋头。

    第二日一早,郁景同睁眼就看到床边有个大头,定睛一看,是秦牧舟的狗头。

    郁景同的眼睛有一瞬间瞳孔地震了,手里运起的魔气差点儿就飞出去了,死狗,算他运气好,郁景同心里哼哼。

    秦牧舟看着眼神凶凶的师尊,恨不得上手把师尊的毛给撸顺。

    郁景同坐了起来,秦牧舟的眼神不由自主地跟着他起来,落在他头顶。

    好……好可爱,师尊的呆毛,好想摸摸。

    手痒痒的秦牧舟贱嗖嗖地将心里的想法付诸于行动,手抬起来,缓缓伸到郁景同的面前。

    “啪。”一巴掌拍下来,手通红一片,秦牧舟握着狗爪,委屈吧唧地看着郁景同伸懒腰。

    那一节白莹莹的腰肢,白得晃眼,秦牧舟登时被勾住了,眼神不加掩饰,落在上面。

    郁景同睡觉不太老实,虽然动作幅度没有烛白那么大,翻身间,里衣的衣角就跑一边去了。

    察觉到秦牧舟的视线,郁景同赶忙往下拉了一下,瞌睡都醒了:“咳咳。”

    秦牧舟的视线被拉回来,呆呆地看着郁景同,这孩子看起来不太聪明的亚子,不是吧,不是吧,难道为师的形象破灭,这孩子对为师的尊崇之意就要消散了。

    啧,感情啊,都是这么的不牢靠,呸。

    秦牧舟想起什么,抬头去看,对上郁景同探究的眼神,赶忙远离床榻,一本正经,他真的就是个老实人。

    冲着师尊扯了个老实人的笑容,甜甜道:“师尊。”

    郁景同不为所动,现在又想起他的好了,呸,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小草都有保护语,他不配。

    心里自导自演完了一场大戏的郁景同这才想起问题的关键:“你怎么进来的?”

    老实人秦牧舟:开锁我是专业的。

    “我早上路过的时候,看门没锁,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就进来看看,正巧师尊就醒了 。”

    郁景同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又说不上来,细细打量秦牧舟,注意到那臭小子不停往他脑阔上瞅,看过无数整蛊视频的郁景同顿时如临大敌。

    眼神危险,假装不经意的伸手去摸头顶,秦牧舟果然紧张了,虽然脸上不显,但手指微微蜷缩,这都逃不过郁景同的火眼金睛。

    薅了一把头发,没有收获,郁景同起身去了铜镜面前,没什么问题啊。

    秦牧舟眼里的失望都快溢出来了,呆毛被压下去了,小呆毛啊,你要奋起反抗啊,怎么这么软呢。

    秦牧舟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眼那撮软哒哒的呆毛,泯然于一推青丝中。

    “师尊,有人来说那采花大盗死了。”

    “死了?”

    “嗯。”

    采花大盗,应该叫白玉骨,听说是溺水身亡的,说是那日天降大雨,白玉骨在桥上走着,然后突然就掉下河里去了,有目击者称看到河里有只手把人给拽下去的。

    郁景同平静地听完秦牧舟的叙述:“然后有人说是我魔宫所为?”

    “嗯,说是为了文澜,还有清风书院的事,前天晚上被烧的几家人死了大半,没死的大多也是疯疯癫癫说胡话。”

    郁景同接过秦牧舟奉上来的水:“胡话就是是我做的,半夜三更去他家里杀的人,不出意料,昨晚这些人都死绝了。”

    秦牧舟沉默印证了郁景同猜的分毫不差。

    “有人在做局。”

    “师尊早就知道?”

    “我知道啊。”郁景同云淡风轻的模样落在秦牧舟眼里,平添了几分烟火气。

    “那你怎么还……”

    “我那是为了引出幕后人,你们不要自作多情啊。”

    郁景同佯装镇定地喝看口茶,眼神飘忽,看了一眼秦牧舟,秦牧舟点头,笑得更灿烂了,郁景同觉得自己的育儿方式出了问题,被打击的孩子怎么笑得更灿烂了。

    就在郁景同骑虎难下之际,有断断续续的窸窣声传来,郁景同跟秦牧舟同时向声源看去,一根铁丝正在努力的撬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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