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绝不为奴,除非包吃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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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闹市行马

    “算了,算了,虱子多了不怕痒,我身上背的命案不少,都来吧,我倒要看看他能奈我如何,你现在先去查查……”

    说道这儿,看到几个弟子认真聆听的模样:“还不滚?这是你们小孩子能听的吗?”

    等到把几个硬是要留下的弟子撵出去,郁景同才接着说:“再去查查这几个孩子灭门时的事,我总觉得不简单,去查他们的家族历史。”

    天鹰领命离去。

    站在院子里的桃树下面,仰头站着,郁景同在思考人生,深刻觉得自己不能咸鱼下去了,名声坏掉了,人言可畏,指不定什么时候背后就会被捅一刀子。

    今天起他就是努力工作的郁景同,作为一个好员工,自然不会跟属下们抢业绩,于是郁景同一口气到了临川,临川一如既往地繁华,热闹的景象总算是让郁景同觉得有些人情味儿了。

    街道两旁是望不到头的茶楼,当铺,酒馆,作坊,街上人来人往,吆喝声,谈话声,还有毛驴拉着货车从从远处打着喷嚏,一摇一晃地穿梭。

    几个弟子在午膳时得知师尊不见了,天鹰故意加了一句:“你们不知道吗?魔宫的人都知道啊。”

    弟子们面沉如水,天鹰骗人的,郁景同只给他留了信,但天鹰马上就将消息放出去了,绕开了几位公子。

    烛白不相信,出门去随意拉住一个过路人,扯着衣领子问人:“师尊去游行了?”

    “对啊。”被拦住地的看着平日里乖巧的的三公子如此牙呲欲裂,有些怕怕,文澜后一步出来,拖着烛白的手让人松开,温声教导:“别这样,烛白,吓到别人了。”

    烛白还是狠狠地看着人,那人微微点头,还是二公子靠谱,汤清逸跟秦牧舟一起出来,高大的身影填满了门框的空隙,挡住了片刻天鹰的视线。

    “我们不是故意的,就是有些吃惊,今天早上起得迟了些,没得到消息。”汤清逸恰到好处地讲解原因。

    天鹰在旁边一脸迷茫,这几个孩子不会是被刺激疯了吧。

    “多有得罪,还望海涵,不知您能否告知我们师尊的下落呢?”

    天鹰那叫一个瞬间醍醐灌顶,可惜已经晚了,这通组合拳打下来,这个弟子自然是再无防备心……

    “尊上去临川了。”同门毫无防备地说了,天鹰抬起的手默默落下去,而且哪位同门看几位公子真心为师尊考虑的份上,免费附上机密文件一份:“师尊说要去做好人好事。”

    天鹰抽抽唇角,很好,去哪儿,做什么,交代得一清二楚。

    作案成功的团伙甜甜一笑:“谢谢。”相继奔出门去,作为郁景同的秘书,天鹰遭遇了职业的最大滑铁卢。

    想想早上信件里的最后红色朱砂加粗的那句话:不要让那几个兔崽子知道。

    他觉得他的血比朱砂要红艳,拿来给尊上写字应该是锦上添花的,呵呵,这下不仅职位保不住了,小命都要玩完。

    站在哪儿的魔宫弟子挠了挠脑袋,喃喃自语:“诶,早上左护法说不能把这个信息告诉谁来着?几位公子,唔,记错了吧。”

    摇摇头,只留下原地忏悔的天鹰,作了个大死,灾了个大难。

    这灿烂的烈阳啊,我无以回报,唯有一行清泪向天流。

    郁景同那是丝毫不知道,直奔烤串铺子而去,这是魔宫流传出来的美食,后来就变成一种大众美食了,不出意料,发明者就叫郁景同,一同流出的还有什么寿司啦,炸土豆啦,火锅啦,想想就流口水。

    “驾。”

    尘土飞扬,一匹受了惊的马,从旁边两间相邻铺子的间隙中窜出来,背上的人被挂着甩了几番,骏马高扬蹄子,一脚踹翻一个小摊,搭在街边的小商贩无一幸免,人们惊慌地逃窜,一时间乱成一团。

    郁景同到手的串也飞了,期待地搓搓手,那老板被吓到了,烤串掉了一地,连滚带爬往远处奔,还不忘提醒郁景同:“客官快跑,咱们后会有期。”

    马还在朝着与他相反地方向再跑,郁景同飞跃追上,一把接着坠落的驾马人,放在地上,足尖轻点,借力弹起,稳稳落在马背上,一扯缰绳握在手里,马儿受惊,马蹄高高扬起马蹄,喘着粗气。

    耳边是人们的尖叫声,脚步声还有叫骂声。

    郁景同一只手狠狠拉着缰绳,一只手带着魔气,灌进马的脑袋里面,马儿长嘶一声,无力地倒下,郁景同稳稳当当落定,那个驾马人赶忙上前冲着郁景同鞠一躬:“谢谢您啊,造成的损失我会赔偿。”

    人们见马儿不再是威胁,三三两两地围拢过来,几个牙尖舌利的人立马围住了那个驾马的人要个说法,环顾一圈,那人被围在中间,根本动弹不得。

    郁景同无意去看这一幕,趁着围过来的人还不多,溜了出去帮着周围的人救治那些受伤的人,受伤比较重的都被抬着去了医馆,剩下地或坐或躺。

    议论声此起彼伏,郁景同脚步有些迷茫,恍惚间听到离得近的一对爷孙谈话。

    “你把腿装得瘸一些,这可是黄家的公子,有钱的很,这马就是后面那个马场出来的,他跑不了。”

    儿子点着头,乖乖地应了,两个人健步如飞凑到了远处那堆人里面,近了那儿子立马一副重疾不治的样子。

    再看哪位黄公子一直温文尔雅,将马场修于闹事之后,对于人命藐视至此,仿佛能用钱解决地都不是事,那些真正需要帮助的人躺在地上痛苦呻yin,他们的家人就已经冲上去问钱了。

    郁景同耐心地替他们查看伤情,给他们疗伤的药物,收拾完这个烂摊子,那边黄公子已经支起了个摊子,人不翼而飞,只有他的管事的在哪儿赔钱。

    身后跟了个专业的医师,查看过伤情,给出合适的钱,至于那些损失的商铺都照价赔偿,

    郁景同看到好几个商户将那标写着价值连城的紫砂壶给打碎,还有烂大街的首饰马上变成了价值连城的玉件儿,报价一个比一个离谱。

    周围人糟糟乱乱,有好有坏,世间万物,皆是如此。

    护着孩子的母亲有,不管儿子死活的母亲也有。

    “客官,烤串还要不?”不知何时又回到了原点,那个卖烤串的小伙子回了原来的岗位。

    “要。”忽的,郁景同就笑了,想那几个兔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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