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绝不为奴,除非包吃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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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显宗耀祖

    秦牧舟拖着自己二次受伤的胳膊不敢吱声儿。

    师尊高兴就好,他只是一个工具人,工具人的感受无关重要。

    谢元跟秦牧舟面无表情的脸对视了一下,这张木头脸,看得出个啥,勉强相信了郁景同的说辞:“那咱们走吧。”

    郁景同尴尬地摸了摸鼻尖,眼神左右飘忽:“我昨天突然接到一些事情,可能需要缓两天再走了。”虽然事出有因,但总归是自己鸽人在先啊。

    谢元一脸果然如此,郁景同不与他对视,假装对旁边的烤串很感兴趣的样子,买烤串的小伙记得这个谪仙班的人儿,热情地同他们打招呼。

    “是不是被害的魔宫处长那件事?”处长这个职位是魔宫传出来的,最先叫过所长,不知道魔尊抽什么风,改成了处长。

    郁景同是叫苦不迭,他只是有天晚上做梦,梦到别人叫他厕所所长了,第二天起床马上改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是不好的征兆,迷信大师郁景同上线。

    “嗯。”谢元来得早,肯定对这边更了解。

    “我之前去过那个村子。”

    “你居然还活着?”汤清逸看了他一眼。

    “我活着你好像很失望的样子?”

    “错觉,我很高兴。”

    谢元很想吐槽这个人,说高兴的时候能不能笑着说,这样很容易让人认为他是被绑架的啊。

    谢元:无力吐槽。

    “你知道什么?”郁景同的直觉一向很准。

    “我看到流月宫的人从里面出来。”

    郁景同喃喃:“难道是幸存者,那给钱的到底是谁呢?”

    “肯定不是,那村民就站在门口送他们来着。”谢元离得近,反驳道。

    郁景同咋舌:“又是流月宫?”

    谢元点点头:“所以,这个流月宫绝对有问题。”

    “你怎么逃出来的?”郁景同看着谢元白白嫩嫩的胳膊腿儿,一看就是不锻炼的富家公子。

    被眼神贬低的谢元忍受了:“被他们村的那群小鬼救的,有个人自称叫李显宗,我记得很清楚。”确实不是自己逃出生天的。

    烛白疑惑地问:“你怎么只记得他?”

    “我家有两条狗,一条叫显宗,一条叫耀祖。”

    显宗耀祖,真踏马有意思。

    想到李显宗儒雅的模样,郁景同没忍住笑了。

    谢元补充道:“我没有任何不尊重李公子的意思哈,反倒对他救命之恩感激涕零。”

    郁景同含着笑意,无奈地撇开脑袋,烤串背后有个人影鬼鬼祟祟,探头探脑,但是这位兄弟,你拿的烤串遮不住你的大脸,一眼就看出来是那位魔宫的小弟。

    郁景同就直勾勾地盯着他,那魔宫小弟也是个有意思的,察觉到郁景同的视线,将串儿横着挡住眼睛,一串韭菜串,绿油油地挡在脸上,缝隙里还有两个大眼珠子。

    “出来。”郁景同假装愠怒,小弟磨磨蹭蹭地顶着那串韭菜串挪出来。

    “放下来。”

    一令一动,小弟乖乖地放下了,一双眼睛扑闪扑闪:“尊上……您没做什么事儿吧??”小心翼翼地试探。

    “没做什么,就是屠了个村而已。”

    郁景同满不在乎的语气就跟说今天的天气真好一样。

    “什么!”

    “什么!”

    谢元和小弟的声音同时响起,谢元站直的身子,小弟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哎哟,坏了坏了,怪我啊,我这嘴,说什么呀。”

    “这多大点儿事儿啊。”汤清逸忍着笑,一本正经脸地添油加醋。

    “你,你这是助纣为……不是,近墨者黑,尊上就是因为收了你们四个弟子才这样的!”小弟到嘴的话硬生生转了个弯儿,又转头苦口婆心地劝郁景同:“尊上啊,你有留下什么线索吗?我去收拾收拾。”

    郁景同挑挑眉头:“毁尸灭迹?”

    小弟苦哈哈地张口,显然认为这是个大工程:“哎哟,可不嘛,处长一直说您宅心仁厚,可不能因为这事儿坏了名声啊,您代表的是整个魔宫的脸面啊,处长也不愿意伤害他们的。”

    看这小弟真一副马上冲过去消灭证据的样子,郁景同实在不忍心逗弄下去了:“行啦,没做什么,人都好好儿活着呢,要死也不是我们杀的。”

    小弟松了一口气,无条件相信着郁景同的话:“我就说嘛,这就最好,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教训就好,处长在天之灵也能有所慰藉。

    谢元也是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哭丧着个脸:“跟着您得需要强大的心脏啊。”

    四个黏糊挂件:猛点头!

    郁景同拿了腰间的折扇,一人敲了一下,这叫雨露均沾:“一天天的,脑子里别想些带颜色的。”

    四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弟子:不敢啃声。

    “我说的是红色。”众人的眼色有些不对劲,六双眼睛都清清楚楚地写着: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魔尊,郁景同默默解释了一句。

    几个人大脸色变化莫测,红色好像更加……

    放弃挣扎的郁景同自暴自弃:“臭小子们,吃饭去,给你们脸了是吧!”

    被吼的几个面色委屈,明明是师尊提的,怎么错的都是他们呢,郁景同才不管,自己运气回了房间。

    双手枕于脑后,看着带着烫金的床慢轻纱漫舞,伸了手握住一股,娘们儿兮兮大,谁给订的房间。

    楼层高,街上的热闹景象只有零星几点的声音传开,不细细去听,根本听不到,来临川的事情走马观花地在脑海里呈现,闹事的马,挡风的人,老汉的话,吃人的村。

    一幕一幕,刻骨铭心。

    “吱呀。”

    郁景同都不用转头,都能从杂乱的脚步里认出是那几个粘人精,啧,男子汉大丈夫,如此不自强。

    心里乱着呢,干脆闭眼假寐了,几个人看到人在床上都放轻了脚步。

    距离床还有几步就停下不动了,郁景同睫毛颤了颤,走啊,人都睡着了,看个屁啊,有什么好看的。

    闭着眼睛的郁景同眼球上翻,模拟了一把翻白眼?干脆假装熟睡翻身,躲避那几道灼热的视线。

    几个弟子憋笑憋得难受,师尊的睫毛抖得像在跳踢踏,若是真睡着了,做的梦有些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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