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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糖葫芦

    就听到咯嘣一声脆响,郁景桐不可置信地捂着脸,张着嘴:“这糖葫芦又酸又硬,牙差点儿都离家出走了,这个手艺一点儿都不过关,这样的店子怎么还没倒闭!”

    文澜拿起一边的茶杯给她到了一杯新茶,热气飘散开来,郁景桐委屈巴巴地接过来,捧在手里,嘴里还在碎碎念,那串带着牙印的糖葫芦静悄悄地躺在地上,郁景桐还在叭叭叭地控诉他。

    文澜给炉子新添了一些火:“师尊有时候就像个女孩子一样,娇憨可爱。”

    郁景桐手里的杯子差点儿没捏碎了:“你说的是什么话,我是整个魔宫最爷们儿的人好吧?”说着,见温文澜专心添火根本不看自己,作势就要脱衣服给他看自己的肱二头肌,今天必须用肌肉来征服文澜。

    文澜赶忙握住了郁景桐蠢蠢欲动的手:“祖宗诶,这大冬天的,我知道我也承认好不好。”

    有时候师尊的脾气真的很像个小孩子,但是就是这样一个人,在他最无助的时候给了他一个家,一直到现在。

    郁景桐不服,伸手到他面前:“你摸摸,真的有。”

    文澜对上郁景桐固执的双眼,敷衍地虚虚握了一下:“对,师尊真的是太厉害了。”

    郁景桐不满地把手又靠过去几分:“你根本就没摸到,我都没感受到!”

    “师尊今日穿得这么厚,自然感受不到啊!”

    郁景桐想了想好像是这个道理,也就放过了文澜,文澜也是松了一口气,师尊是无心之举,他若是真的做了,就是卑鄙小人了。

    文澜把炉子边的糖葫芦翻了个面儿,郁景桐恨不得一起给丢了,捧着茶,缩在细软的围脖里面,像只小兔子。

    文澜但笑不语,把糖葫芦递给了郁景桐:“现在再尝尝吧。”

    出于对文澜的信任,郁景桐小心撕开的外面的纸,糖衣已经融化了,郁景桐眼睛一亮,虽然这样卖相是不好了,但起码能吃了。

    小心翼翼地咬下一口,酸酸甜甜还拉丝,就是这个感觉,就是有些热。

    文澜拨弄着炉火,看着一边一颗糖葫芦把自己塞成仓鼠的师尊,若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你,你吃。”含糊不清的话语带着糖葫芦放到了他面前,文澜看了一眼糖葫芦,又专心致志去捣鼓炉火了:“师尊吃吧。”

    “你系不系嫌弃我?”郁景桐努力想要把话说清楚,固执地把糖葫芦放到文澜面前。

    一串糖葫芦六个,现在还剩四个。

    文澜拗不过郁景桐,拿过来咬了一口。

    “这还差不多嘛。”郁景桐满意了,吞下一颗糖葫芦的时候眼睛瞄了一眼文澜手里剩下的三颗,手还没伸过去,文澜就张开了血盆大口,一个不落全送进了嘴巴里。

    “你全吃了?”郁景桐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文澜被满嘴的堵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点点头。

    郁景桐像是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瘫了。

    炉火烧得旺盛,噼里啪啦的声音炸在耳边,是一种没有感受到热气都能听到的温暖,文澜艰难地用舌头翻动着嘴里的糖葫芦,被酸得直吸气,害得她的口水都在直冒。

    坐半天挺不住了,推了推文澜:“你去叫秦牧舟过来,这火这么烧着也是浪费了,冬天当然跟烤红薯,烤板栗最配啦。”

    这不争气的眼泪怎么就从嘴角流下来了呢。

    文澜忍着酸味把嘴里包着的糖葫芦全给咽了下去:“我也可以烤。”

    郁景桐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拍了拍他的胳膊:“我的错,那你来给我烤。”

    文澜得了准信,一溜烟儿跑出去,跑到门口就跟做贼似的左顾右盼,郁景桐心里平衡了,原来不是她的错,大家在自己家里都比较小心,这是正常现象,正常个屁啦,都是这几个弟子害的。

    文澜回来的时候炉子上的茶已经喝得差不多了,红薯已经洗干净,板栗也开了壳包起来了,他包揽全部,把全部都弄好了。

    整个人也变成了小花猫。

    郁景桐想笑又不敢笑,为了憋笑话也没说了,板起个脸,文澜有些惴惴不安:“师尊若是嫌弃,我还是去把大师兄叫过来吧。”小心翼翼地试探让郁景桐心一下子就软了。

    指了指他的脸:“我是怕我笑出来,小花猫。”

    文澜抬手碰了碰,一手的灰,胡乱用手去擦,这下可好,手上也沾满了。

    郁景桐觉得这个智商一定不是她教出来的,扣紧了文澜的手腕,它的手帕又得报废一条,文澜尝试动了动,收获眼刀一枚:“别动,待会儿衣服上都蹭上了。”

    郁景桐给他擦完,孩子已经傻了,脸红脖子也红。

    “嘭。”一声闷响,门被踹开,先看到的是秦牧舟的鼻子,嗅啊嗅。

    “我就说一股烤红薯的味儿,还想瞒过我的鼻子。”秦牧舟靠着门框:“文澜你这就不道德了,居然还背着我们偷吃。”

    说着就踏进了院落,深深吸了一口气:“闻这味道不错啊。”

    文澜的脸霎时就黑了,心里暗骂秦狗是真不做人。

    烛白自来熟一般直接冲到炉火旁边,强势地插进了郁景桐和文澜的中间,探头往里面看了一眼,大失所望:“什么嘛,才放进去啊。”

    文澜在一边咬牙切齿:“委屈你了。”

    烛白那是打蛇上棍,招呼秦牧舟过来:“大师兄,你过来看看,我总觉得二师兄这个位置没太对。”

    秦牧舟:“我看看。”自然而然地走过来卡在了文澜的边上,文澜和郁景桐中间逐渐架起了鸿沟。

    文澜:保持围笑。

    郁景桐哭笑不得,汤清逸揣着暖手袋也溜达过来了,看样子也是打算卡在中间了,文澜今天算是引起公愤了。

    “行吧,我已经饱了,你们在这儿吃吧,我就先走了。”郁景桐打算先开溜,三两步跃上房檐,根本没给其他人追上来的机会。

    留下的人大眼瞪小眼,谁喜欢这几个红薯了,我看你长得像红薯还差不多,默契地互相瞪了对方一眼,高傲的转身离开了。

    文澜没有站起来送客,等到人都走完了,这才俯身捡起地上最开始的那串糖葫芦,其实最开始的时候是最好的,小巧的牙印刻在糖衣上,甚至都没有咬到山楂。

    第二日是久违的阳光,但是吹来的风仍旧是冰冷刺骨的,郁景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并不想起床,这个天气最适合窝在被子里起床了,但是……

    郁景桐倒数了三个数。

    三,拉起被子。

    二,盖住头,

    一,翻身整个人陷入温暖的被窝。

    “师尊!”四个脑袋推开门,她刚刚就看到窗外四个人影了,郁景桐生无可恋地拉下被子:“这么早就走啊。”

    秦牧舟很自觉,打开郁景桐的柜子收拾起师尊的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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