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绝不为奴,除非包吃包住

魔尊绝不为奴,除非包吃包住 > 第一百四十九章 逃跑未遂

第一百四十九章 逃跑未遂

    但是这个新年愿望绝对不准,郁景桐身边仍旧围着四个大喇叭,还有一个小拖油瓶。

    这里面可能只有秦牧舟让人省心一些,每次在他被气得脑阔痛的时候,乖乖递茶揉头,温顺得像一只小绵羊。

    日子眨眼就过了四个月,皑皑白雪化成了绿意盎然,是百花争鸣的季节,几个弟子也是变发法儿在她面前晃悠。

    郁景桐叼着根狗尾巴草,看着树影底下晃荡的阳光碎片,四个月了,自己除了吃就是睡,不能再这么咸鱼下去了。

    两手一翻,穿堂起,月底了,秦牧舟在处理魔宫堆积的事务,文澜出诊了,烛白在闭关研究阵法,汤清逸在算账,李不惜在练武。

    很好,天时地利人和,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嗖……”

    “师尊,好巧啊。”穿堂刚刚越出他的小院落,迎面撞上山洪,山洪上的秦牧舟笑得两眼弯弯。

    郁景桐干笑两声:“是,是挺巧哈。”

    秦牧舟逼近一步:“师尊这是要去做什么呢?”

    郁景桐退后一步,视线晃到身后的绿意葱葱,转头进了后山:“我这不是太久没活动,技艺可能不太精湛了,练习练习。”

    秦牧舟没有拆穿他,站在原地目送郁景桐离去,垂眸看见院落四周散落着一些不太规整的枯枝,地上有烛白的阵法,天上有他的神识,郁景桐插翅也得留下。

    外面还有汤清逸的人脉,就是跑了也能逮回来,逮回来让文澜做些手脚,话说文澜最近在开始养蛊了……

    一起发生了的,正在发生的,和将要发生的都被秦牧舟算得清清楚楚。

    碰到他们,也不知是郁景桐的幸事还是祸事了。

    郁景桐坐在后山的大石头上,狗尾巴草被折成了几截光荣牺牲,越想越气,开始对狗尾巴草的尸体进行鞭尸,她怎么就能怕秦牧舟呢,秦牧舟是她的徒弟!

    一定是那几个臭小子越来越厉害,个个修为都快超过她了,她也不是没有想过提升。

    尝试闭关的第一天,李不惜在外面一哭二闹三上吊,秦牧舟专挑臭豆腐,榴莲披萨啊味道重额做,馋的他第一天就差点儿破功,第二天烛白给她塞了不少小玩意儿,文澜带了她最爱的话本,最新了,汤清逸带了最新的最软的被褥,郁景桐的闭关在第二天宣告结束。

    这真不是她意志不坚定,这是原则问题。

    郁景桐就这么咸鱼地看着众人的修为逐渐追上来,天才少年,一路开挂,人家一辈子都到不了的成就,作者一句话的功夫就到了。

    其实也不怪别人眼馋,换谁都得愤愤不平,自己的辛苦努力当不上人家的一个零头。

    晚间时分,郁景桐悄悄悄摸回了院子,万籁俱寂,只有随着春天醒来的虫子在高歌,为郁景桐的自由高歌一曲。

    郁景桐哼着小调,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她趁众人睡觉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出来了,她用的是最古朴的手法,就是脚走出来的。

    这会儿防止秦牧舟追来,也是用的双腿,今天就当减肥了。

    但是不走不知道,为什么下山的路如此漫长,郁景桐走着走着就想撂担子不干了,瘫在供行人休息的石头旁边。

    看着远处蜿蜒在林间的小路,以前用魔气带着,感觉嗖一下就到了地方,现在不敢用啊,她怀疑秦牧舟的修为已经是超过自己了,在扮猪吃老虎。

    这让她不敢轻举妄动,夜色中,郁景桐挠了挠脸,晚风轻抚,她穿得又厚重,眼皮开始打架,昏昏欲睡间恍惚看到后面的树影在摇晃:“你也在为本尊的自由载歌载舞吗?”。

    嘟囔完这句,郁景同逐渐闭上了眼睛。

    “师尊,在外边睡容易感冒的。”秦牧舟看着郁景桐马上就要睡过去的架势,无奈地从背后走出来,几个弟子也是相继而出。

    郁景桐:眼睛瞪得像铜铃,在黑夜里炯炯有神地盯着秦牧舟一行人。

    “师尊接着睡吧。”秦牧舟行至跟前,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郁景桐都还在迷惑的时候,秦牧舟一伸手,抄着她的臂弯一个公主抱就把她抱了起来。

    身后的人目瞪口呆,谁也没想到郁景桐能狗胆包天到这个地步,真的猛士敢于面对惨淡的人生。

    郁景桐瞪圆了眼睛,视线里不仅有秦牧舟,还有其他几只,顿时抓了狂,秦牧舟你完犊子了,准备接受暴风雨吧。

    “秦牧舟!”带着怒气的声音在怀里炸开,郁景桐开始挣扎,秦牧舟把人扣紧了一些,山洪出,秦牧舟老神在在地站上去:“师尊,睡吧,睡一觉就到了,好不好,嗯?”

    秦牧舟上去,几下就甩开了身后的人,郁景桐缩在秦牧舟的怀里,只听见风声,没有感受到风,秦牧舟用自己的斗篷把她遮得严严实实。

    身后的弟子们呆若木鸡,站在原地,像一块块望夫石一般看着逐渐远去的人,好半天才有人反应过来,屈身追赶上去。

    郁景桐伸手摸了摸耳朵,摸到一手滚烫,不争气的东西,郁景桐心里暗骂,不就是一个嗯字嘛,你在现代听过那么多声优的声音,还没习惯!

    秦牧舟垂眸望向郁景桐红润的耳珠,在他的注视下,耳廓都开始染上了红晕:“呵。”唇畔泄出一丝笑意,离得太近了,那道呼吸直接扫在了郁景桐的耳边。

    郁景桐别过了脑袋离秦·芳心纵火犯·牧舟远一些,低声骂到:“小兔崽子,我是你师尊,你这般放浪轻浮,就不怕我罚你?”

    秦牧舟无所畏惧,甚至有点儿小骄傲:“师尊不会的。”

    郁景桐:“你知不知道,男女有别啊,你明明知道我是……”郁景桐说不下去了。

    秦牧舟低首注视她,眼底的光比触手可及的万千星辰还要亮,就连阅男无数的郁景桐都被蛊惑住了,真真儿是男颜祸水:“如果师尊是男的,大概我会用扛的吧。”

    这话很煞风景,郁景桐瞬间清醒:“那我可真谢谢您呢。”

    秦牧舟拉了拉袍子,让最后一丝风都灌不进来:“不敢当,不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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