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绝不为奴,除非包吃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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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船到桥头自然直

    “之前我们给文澜找场子的时候,师尊曾经拿过那个玉佩,白玉骨的反应很激烈。”

    “你说我们能换回来?”郁景桐抓住了烛白话里的重点:“莫苑会失去所有的功力?”

    烛白点头:“他的修为全依赖于白玉骨的根骨,若是一切源头不在了,那么这个果自然而然就会凋谢。”

    郁景桐勾唇浅笑,舔了舔干涸的嘴唇:“那可真是太好了。”

    “但是我们不可能也使用禁术吧?”汤清逸有些为难,他们倒是无所谓,师尊是绝对不肯的。

    郁景桐没说话,算是默认的意思,这个禁术太过于诡异,她下不去手。

    烛白:“其实只要被换之人有悔意,那么事情就简单多了。”说到这儿,烛白停下了话头。

    文澜追问道:“别卖关子,你直接说怎么做?”

    烛白:“我之所以说万连阳的是不正确的,是因为他少了最重要的,换机缘根骨是需要双方同意的,起码口头上的约定要达成,你可以是欺骗。”

    郁景桐偷偷看了一眼秦牧舟,所以秦狗那天不会有危险。

    “若是白玉骨有悔意,我们只需找到莫苑珍而视之的东西作为媒介,再由白玉骨的长辈之墓去做证,这个长辈能力越大成功的希望就越大。”

    郁景桐:“这么说来咱们得去掘坟?”

    此言一出,一片寂静。

    郁景桐自知不妥,讪讪一笑,改了口:“考古,考古,哈哈哈。”

    文澜接了话:“他祖辈不是有个飞升之人吗?”

    秦牧舟:“问题是现在找不到。”

    汤清逸舔了舔自己的上颚,他记得他的藏宝图右下角有个白字,不会这么巧吧?

    所有人都不说话了,这个问题又陷入了一个死循环。

    郁景桐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没直,说明咱们还没到桥头。”

    心里烦躁的时候看什么都是烦的,很快郁景桐就嫌弃几个弟子站在这儿是在浪费空气,所有人再一次被撵出去。

    “师尊……”郁景桐正闭目沉思呢,秦牧舟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身后,吓得郁景桐差点儿跳起来:“你干嘛?”

    秦牧舟也没想到会吓到郁景桐,乖乖站到一边,被打扰的郁景桐没个好气儿:“不是让你们都走吗?你怎么还在这儿?”

    秦牧舟低头扫视地面:“我走了啊,但是我又回来了啊。”

    “你还有理了啊?”郁景桐被他这个无赖的样子给气笑了:“行了,有什么话快说。”

    秦牧舟笑着依偎过去,被郁景桐一巴掌呼过去:“我这儿有个好东西。”郁景桐的手顿住了,秦牧舟逮住机会靠坐到了榻子上。

    郁景桐斜眼瞧他,秦牧舟会意,递上的时候微微侧身挡在了郁景桐的面前,把郁景桐这得严严实实,郁景桐只觉面前一黑,字都有些看不清楚。

    “你让让,我看不清了。”郁景桐的眼珠子都快落到图纸上了,也没从这种朦胧的视线里认出几个字来。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朦胧美,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这是我父母给我的,梧桐村的惨案八成是与它有关的。”秦牧舟闷闷地声音自上方传来,郁景桐的不满像是泄了气的气球。

    “师尊,你仔细看。”秦牧舟伸手握住了郁景桐的手带到了左上角的的位置,这个图纸秦牧舟在夜里翻来覆去看过无数遍,清晰的知道它的每一个字,每一个符号。

    郁景桐触到了一处凸起,看触感应该是一个字。

    “这是个白字。”

    郁景桐骤然收回手抬头去看秦牧舟:“白!”

    秦牧舟把图纸卷起来轻叹:“就是白,我怀疑这就是白家千年前飞升大能的洞府图纸。”

    郁景桐的脑海有些混乱,她压根不知道这个图纸的存在,秦牧舟突然拿出来,而且还跟白家有关,跟白家有关也就意味着跟莫苑有关。

    看来四个孩子的灭门惨案或许又有所隐情。

    莫苑到底在隐瞒什么。

    “呐。”郁景桐从怀里掏出来一颗糖,恋恋不舍地递给秦牧舟,秦牧舟有些错愕,迷糊不解地把这颗糖接过来。

    “吃糖心情会好,别想过去的事情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了。”郁景桐眼睛看着天,嘴里还在嚼着一颗糖,淡淡的水蜜桃味儿散在空中,她才没有关心秦牧舟。

    秦牧舟的眼睛逐渐眯起:“师尊,这糖是哪儿来的?”

    郁景桐的眼睛突然瞪大,慌乱的眼珠子不知道该看哪里,嘴里的糖塞在了舌根底下,支支吾吾地道:“糖,糖是买给你们吃的啊,你看你这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说道最后,郁景桐有些痛心疾首地摇摇头,一副真心错付的样子。

    秦牧舟不为所动,眉毛逐渐高扬,静静看着郁大水蜜桃子的狡辩,等她说完,轻轻地嗅了两下:“水蜜桃味儿的好吃吗?”

    郁景桐小心翼翼地探头观察了一下秦牧舟的脸色,唇角带笑,眼尾微弯,笑肌上扬,看起来,似乎挺正常的,于似乎试探性地回了一句:“好像没有橙子味的好吃。”

    秦牧舟猛然伸手握住了她的两颊,嘴被捏开一道口,嘴里的糖避无可避孤零零地躺在舌尖上:“师尊,文澜都说过了,你最近要戒糖!”

    郁景桐被拿捏了,嘴里只能发出无意义地“啊啊”声,在无声中用眼神来谴责秦牧舟。

    秦牧舟松了手,手掌顺势贴到她的下巴处:“吐出来。”

    郁景桐满腹委屈,乖乖颔首,吐出了那枚糖,看着秦牧舟把糖卷进白手帕:“不对啊,凭什么你让我吐,我就得吐啊!”

    达成目的的秦牧舟软了神色轻声哄:“吃糖不好的,乖一点啊。”

    “乖你大爷。”郁景桐被那句哄小孩的话彻底点燃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秦牧舟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找削啊?”

    秦牧舟自然不肯承认:“师尊自然不是小孩。”

    郁景桐半信半疑:“给我放端正你的姿态,我是你师尊,是你长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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