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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 我也喜欢师尊

    用师尊的原话来说便是没有那个女孩子能拒绝鲜花,于是香囊里的香料就变成了应季的鲜花。

    大多是郁景桐在路上随意摘下的,拿回寝店懒得处理的。

    汤清逸捶手顿足,他千不该万不该如此草率就说出喜欢,现在这几个情敌定然是全副身心去讨师尊开心,定然是一个比一个好了,自己跟他们比起来是不是被贬低到尘埃里了。

    汤清逸的低气压并不能影响几个人的好心情。

    烛白是几个弟子里最急躁的一个,打定主意之后就风风火火冲到了郁景桐的房门外,就听到李不惜抽抽噎噎地在背:“窗前……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人……”

    “啪……”教鞭打在手掌的声音,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呜呜呜,哥哥,疼……”屋内的李不惜叫苦不迭,本以为跟着哥哥就是回来玩儿的,没想到哥哥是真的在抽查他的功课,他不会啊,夫子们也因为郁景桐的威名,不敢说重话,这才让李不惜愈发的娇纵。

    苍天啊,大地啊,今天是天要亡他,下辈子他一定做个好学生,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郁景桐颇为头疼,四个弟子都是乖乖巧巧的,从来没在课业上让她操过心,哪怕在不喜欢课业的秦牧舟都老老实实地背着这些枯燥乏味的东西。

    李不惜简直是……冥顽不灵……朽木不可雕也。

    从来没觉得心累的郁景桐头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她应该不是一个合适的奶爸,不然怎么会交出这样一个李不惜,还有一个……离经叛道的汤清逸。

    李不惜的撒娇示弱没有得到疼惜,看着郁景桐不断变化的脸色,李不惜果断拿起课本背诵,总感觉自己在莫科打诨会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郁景桐扶额,她总算是理解那些辅佐孩子作业的父母为什么会崩溃了,她不过是做做样子,根本没打疼李不惜。

    “扣扣……”

    门被敲响,郁景桐感觉她的屋子跟公众澡堂一样,别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尤其是几个弟子,郁景桐甩开这个不太妥当的比喻:“进。”

    烛白摸着自己的心脏,认真跟它打商量,你不要跳这么快,被师尊听到了我解释不清楚的。

    但是心脏它不听话,蹦跶得像是要跳出来了,烛白舔了舔嘴唇,门内的声音传进耳朵里,缥缈难寻,仿若云层中散落下来的,听不真切。

    烛白推开了门扉,同手同脚地走进去,郁景桐一言难尽地看着这个傻狍子进屋:“有事吗?”

    烛白张嘴,喉间像是被什么东西束缚住,打了无数遍的草稿愣是一个字都憋不出来:“我……我……”好半晌,才憋出个无关紧要的字来。

    李不惜:“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骤然间高声朗读的话语,让烛白好不容易积攒的勇气消失殆尽,烛白泄气地耷拉下肩膀,愤愤地看着李不惜。

    李不惜在这道不太友好的注视下逐渐小声:“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烛白像一阵风一样又刮了出去,根本没给郁景桐反应的机会,李不惜和郁景桐同款问号脸注视着那扇门,很明显看到刚刚跑出去的人影依靠在门扉上并没有离开。

    而且赤手空拳与空气搏斗,龇牙咧嘴与空气讲话,门扉上的影子将他出卖了个彻底。

    李不惜不理解三哥哥怎么了,只知道三哥哥好像脑子不大正常了,三哥哥是不是也不会背床前明月光呀?

    门外的烛白还在不断地给自己做着心里建设,没事地,烛白,汤清逸那混小子都能说出来,整天披着温柔的人皮在师尊面前晃悠,谁不知道他们四个私底下都是小疯子。

    李不惜感觉手里的书被抽出,换了一下放回他手里,他的书拿倒了,小脸刷一下就红了。

    郁景桐戳破他的伪装:“你会背这首诗,但你不会更难的,你怕我让你背,所以你在装!”合理合据,郁·名侦探柯桐上线。

    李不惜眨巴眨巴眼睛,装作懵懂无知的模样:“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郁景桐恨得牙痒痒,手掌按下了李不惜的课本,强迫李不惜看向他。

    李不惜一脸迷茫,眼神飘忽,乖巧问道:“哥哥怎么了吗?我刚刚太认真读书了,没有听清哥哥再说什么。”李不惜羞涩的垂下头,认真读书四个字被着重强调了一遍,深怕郁景桐听不懂他的言外之意。

    郁景桐咬牙切齿:“你跟你几个哥哥一样,不让人省心。”

    李不惜选择性失聪,捡起自己的课本:“没什么事吗?没什么事我接着背了喔,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嘭……”

    门被大力推开,吓得李不惜一个哆嗦,课本差点甩出去,郁景桐看着门口的人:“烛白?你有什么事吗?”

    烛白喘着粗气站在门口,眼神灼灼地望向郁景桐,郁景桐皱眉有些不解,又问了一遍:“烛白?”

    烛白像是才听到一般,脚步迟缓地走过来,期间一言不发,抱着李不惜把一脸懵逼地娃放到门口,关门落锁,一气呵成。

    反应回来的李不惜拼了老命捶门:“三哥哥,你要做什么?……”李不惜的话没有人听,怕屋里人看不见,李不惜拼着小命跳起来敲门,只期望能吸引哥哥的注意。

    哪怕这会烛白是面对郁景桐了,仍旧不敢抬头去她,嗫嚅着,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明明这一切就该是水到渠成的,他喜欢师尊,这是毋庸置疑的,为什么就是说不出口呢。

    与之相反的是郁景桐闲适地由侧坐改为了躺在榻上:“有什么事情就说,不要憋在心里……”

    思及昨晚汤清逸的表现,郁景桐还是决定引导烛白开口,万一烛白是想起了一些事情不开心了呢?作为一个好师尊,她一定会好好开导几个弟子的。

    烛白抬头悄悄看了一眼师尊,将师尊的模样临摹下来,镌刻在心头,心脏彻底失控了:“师尊……我好像有点儿……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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