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绝不为奴,除非包吃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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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渣男

    郁景桐被褥里的手指蜷缩了,脸颊有些发烫,她该怎么拒绝他才好呢。

    秦牧舟关上窗户:“没什么啊,就是来跟师尊说句晚安。”

    郁·做作多情·景桐冷冷地:“哦。”

    就这就这!?逗我玩儿呢。

    秦牧舟还在说:“师尊把被子盖好,晚间冷,别着凉了。”

    郁景桐连哦都不想说了,秦牧舟今天晚上如果真的只是来说这些,她保证把他的天灵盖给掀下来,看看他脑阔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扰人清梦,屁事没有,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秦牧舟缓步走到她面前,俯身测了一下她的额头:“晚膳时候,文澜说过你身体最近不太舒服,我不放心过来看看。”

    郁景桐心里觉得暖烘烘的,就因为一句夜半惊醒吗:“我能有什么事,文澜就是夸大其词了。”

    秦牧舟自然是顺着她说话:“对,师尊刚刚是做噩梦了吗?”

    郁景桐诚实地摇摇头:“没做噩梦,就是半夜会惊醒几次,很快又睡过去的,记不得梦是什么。”

    秦牧舟点头:“那师尊早点儿休息,晚上不要熬太久,少看话本。”

    最后一句才是经典,郁景桐有段时间很痴迷话本,秦牧舟好几次半夜过来逮她,没收话本,看到一半的话本被没收,急得郁景桐的是抓心挠肝,还不能丢了自己师尊的颜面。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郁景桐取了颗硕大的夜明珠,晚上就窝在被褥里面,悄悄咪咪的看,这法子最开始挺管用的,直到后来她太忘乎所以了,被子拱得老高,秦牧舟说不知道还以为她在立坟头呢。

    秦牧舟逮得勤,郁景桐根本没有法儿,这件事情才不了了之了。

    现在被秦牧舟从犄角旮旯里把这件事情搬出来,郁景桐被臊得脸红。

    秦牧舟:“师尊不希望我把这件事情告诉其他几个弟子吧。”

    郁景桐下意识摇头,又觉得不太对,她怎么就被秦牧舟牵着鼻子走了呢,她明明没做坏事啊:“我没看话本。”

    秦牧舟点头:“我知道呀,我只是聊聊。”

    郁景桐觉得秦牧舟气人的本领越来越高超了,没大没小,自己师尊的脸面都快拿不起来了。

    于是板着脸赶人:“快走快走。”

    说着自己先躺下了,被子一卷,眼睛一闭,眼不见心不烦,秦牧舟耐心地把被褥给郁景桐整理好:“师尊,明天陪我去山上一趟吧。”

    郁景桐睁开眼睛,看他,挑灯看美人,别有一番风情,古人诚不欺我,郁景桐觉得秦牧舟天生就是个美人坯子,静静注视你的时候,感觉他的全世界就是你了。

    温文尔雅,像一滩春水包裹着眼前人,恨不得溺死在里面,郁景桐都楞了片刻:“去山上做什么?冷死了,还想下饺子啊?”

    下饺子意思就是丢那瀑布里面去。

    秦牧舟摇摇头,执着地请求:“师尊陪我去一趟可以吗?”

    郁景桐打了个哈欠,困意重新翻滚:“去呗。”这娃总不至于把自己给卖了吧,她倒是想听听这娃嘴里能说出什么来。

    凭什么,凭什么不给自己表白。

    郁景桐想到这儿又觉得自己在想些什么东西,默默地否认了之前的想法,秦牧舟不给自己表白才是正确的,这才是正常师徒。

    所以秦牧舟才会不假人手照顾她,才会像一条癞皮狗一样黏在身边,因为他内心坦坦荡荡,没有其他想法,所以才能美人在怀不乱。

    想是这么想,但是根本就想不通。

    秦牧舟把窗幔放下来,月白色的纱放下,外面的秦牧舟被遮挡,隐隐绰绰的一道剪影,看不真切的人。

    郁景桐着了魔一般伸手,隔空去触碰那道影子,心脏的砰砰声振聋发聩。

    “那师尊我先走了,晚安。”

    秦牧舟的声音传来,郁景桐掩耳盗铃般把手嗖一下子收回来,假装刚刚在哪儿抚摸空气的不是自己。

    丢脸啊,丢脸,你是一只成熟的师尊了,怎么能依赖自己的徒弟呢。

    成熟的师尊第二日睡到了日上三竿,秦牧舟亲自来抓人,把人从被子里抖出来,从头到脚收拾妥帖,郁景桐手都没沾一下。

    看秦牧舟的眼神还像个渣男,她也这么说出来了:“渣男!”

    秦牧舟正在给师尊扣狐裘:“什么?”

    郁景桐从毛茸茸里面伸出自己的爪子:“渣男!”字字控诉。

    秦渣男一脸疑惑,把郁景桐的手摁到了狐裘里面,这几天师尊的身子似乎格外敏感些,师尊也不爱用法力,只能裹成一颗球了:“师尊,若您是说哪位薛姑娘的话您不是比我清楚吗?”

    秦牧舟揶揄地看了师尊一眼。

    郁景桐冻得脑子都不清楚了些,好好儿的,哪儿又扯出来一个薛姑娘,这又是哪儿来的狐媚子嘛。

    好半晌,狐媚子郁景桐眉毛一挑,看着胆大包天的秦牧舟,一脚踩到他脚面。

    秦牧舟面色不显,只是轻轻地尝试挪动了一下,纹丝不动,郁景桐踩到了就不撒手。

    秦牧舟无奈:“师尊,你先去梳妆台坐好,我给你拢发,你过去了在接着踩好不好?”

    郁景桐收回脚走到了梳妆台坐下:“谁踩你了?谁是薛姑娘了,你不是喜欢她吗?需不需要为师去五行门为你提亲呢?”

    秦牧舟有苦难言,拿起木梳替师尊束发:“师尊,您就是恶人先告状。”

    郁景桐把秦牧舟堆得整整齐齐的配饰打乱,拿了个珍珠在手里把玩:“今日去山上做什么?”

    整个人还是懒洋洋的,就跟大病初愈似的,提不上劲儿。

    秦牧舟咬牙切齿:“师尊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叫我渣男呢。”

    郁景桐:“你大早上的把我与一位暖男分开,你还意思说我。”

    秦牧舟酸溜溜,又想到这儿被锁得苍蝇腿都掉不下来一条,怎么可能有暖男:“哪儿来的暖男啊。”

    郁景桐伸手直指向床:“我的被窝啊,哦,它现在也凉了,都怪你,爱情是需要双向奔赴的,我抛弃了它,它也抛弃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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