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杀我前失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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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情深(“娘亲觉得阿泽好看吗?那...)

    此刻沈黎也不能否认“令郎”这个词,毕竟她是靠着成为清泽的娘亲才侥幸活命。别人的看法不重要,清泽对她的看法才要命。

    “呵呵,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沈黎干笑,只是在说名字之前,她顿了顿,忍不住看向清泽。

    他一直叫她娘亲,那他知道他娘亲的名字吗?会不会她一说名字他发现不对,就大受刺激恢复记忆了?

    沈黎决定小小地冒一点儿风险。

    她像是幼儿园老师引导幼儿复习家庭成员名字一样循循善诱地温柔道:“阿泽,你来告诉这位林道友,娘亲叫什么名字。”

    沈黎一直紧盯着清泽的表情,万一有不对就立即打断,但清泽只是歪了歪头说:“娘亲就是娘亲啊,不叫娘亲还能叫什么?”

    沈黎闻言大舒了口气,太棒了,他不知道他亲妈的名字!

    于是她笑道:“你可以叫我娘亲,但别人不能的呀,娘亲就像阿泽一样,有自己的名字。”

    清泽受教地点头:“那娘亲叫什么呢?”

    “沈黎。”沈黎抓起清泽的手,在他掌心比划,“有点难写,阿泽要好好记住。”

    其实沈黎可以用假名,但她穿越到这个世界,除了一缕孤魂和这个名字什么都不剩,她不想丢掉这个跟另一个世界唯一的联系。

    反正她这几个月又没创造什么以“沈黎”这个身份为基础的财富,万一以后情况有变舍弃名字再换假名也来得及。

    清泽等沈黎比划完,也反过来抓住沈黎的手,在她掌心比划:“是这样写吗?”

    清泽的动作很轻,掌心像是被羽毛划过,沈黎痒得不行,却只能强忍着,连忙点头说:“没错就这样写,阿泽太聪明了!”

    清泽闻言露出个喜悦的笑容。

    沈黎这时候才再看向林之意一行人。

    她刚才话说一半就把他们抛一边其实很失礼,但目睹了一切的林之意等人显然并不以为忤,他们已经看出了沈黎刻意让他们看到的事——沈道友这个“儿子”心智若稚子。

    其实林之意从一开始就看得出来眼前这两人不是母子。修仙之人确实能驻颜,但也能隐约看出多少岁了。

    他看得出来沈黎不过二十岁上下,而她的“儿子”他虽看不出修为也看不出岁数,这也已经足够说明了什么,她“儿子”一定比她大,绝不会是她亲子。如今见她“儿子”心智有异,怕是内中有隐情,他却是不好多过问了。

    沈黎没想隐瞒清泽心智有失的事,反正也瞒不住,便大大方方地展示,随后她似是无奈地看着林之意道:“林道友,我叫沈黎,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散修。这是……阿泽。”

    林之意善解人意地没有多问,只是邀请道:“沈道友,前面不远就是我们的营地,二位可愿去做客?天快变了,再待在此处不安全。”

    他顿了顿,看了眼清泽,想到对方刚才那惊艳的表现,不由得补充了一句:“当然以令郎的本事,不见得会受伤,但总归烦不胜烦。”

    他不禁有些惋惜,这位阿泽道友心智有异也能如此厉害,不知若心智回归正常又是如何惊才绝艳?希望这位道友可以尽快恢复正常心智吧。

    如果沈黎知道了林之意在想什么,只会说:滚你妈的,你这是要我死啊!

    此刻她听林之意说令郎这个词就起鸡皮疙瘩,连忙说:“好的,那我们就叨扰了!”

    听林之意的意思,这秘境还会变天,那他们确实还是先找个安全的地方探探情况。

    这个秘境的凶兽身上都没什么得用的材料,一行人直接抛下了那四具青面兽尸体。林之意一群人在前带路,有几个十几岁的小辈时不时好奇地往后看,沈黎和清泽走在后头,她全当没看见。

    清泽突然拉了拉沈黎的衣袖,在她侧头时弯腰贴着她耳朵说:“刚才阿泽忘记说了,娘亲的名字真好听。”

    说话间呼出的热气熏红了沈黎的耳朵,她连忙身体往后一躲,呵呵干笑:“是吗,阿泽的名字也好听。”

    “阿泽的名字是娘亲取的,阿泽要谢谢娘亲给阿泽这么好听的名字。”清泽勾着沈黎的小手指,郑重地说,“阿泽以后都会对娘亲好。”

    沈黎发觉清泽特别喜欢做一些小动作,他也很喜欢跟她这个他认为的“娘亲”有一些肢体接触,是因为他记忆中就如此,还是曾经缺乏什么,此时是在弥补?

    她从他偶尔不经意间透露的信息可以听出他小时候处境不太好,他曾被叫杂种,跟在他娘身边,应该是从未见过他爹,只是从他娘的口中听到过关于他爹的事。

    在他三岁半的时候,他娘应该是缠绵病榻,所以他非常担心他娘会死去。而他跟他娘在这个时期一定是饱受欺凌,但他当年太过弱小,无能为力。

    沈黎这么一分析,就觉得魔尊的幼年时期有点惨,更惨的是,他失忆不说记忆竟还回到悲惨的幼年时期。

    她瞥了眼清泽紧握她小手指的手,那只手纤长白皙,没有一丝瑕疵,好看得不行。

    那她就对这时期的清泽好一点?毕竟她还要他保护她出秘境呢,这算礼尚往来。

    一行人走了大概一刻钟便到了林之意口中的营地。在路上,林之意向沈黎介绍了他的同伴们。除了他的表妹钱瑜,其余都是林家子弟,跟他平辈的,出门在外都喊他师兄。

    而他们的营地也让沈黎大开眼界。她本以为所谓的营地就是一些帐篷,没想到这里竟然有七八间架空的木屋,虽然样子都很丑,但看起来非常结实,有些甚至还挂了装饰品。

    看到沈黎有些惊异的目光,林之意解释道:“此地蛇虫鼠蚁太多,只好如此。”

    沈黎想想对修士来说,造个木屋不过小事一桩,也就了然点头。

    林之意不动声色地看了眼旁边的清泽,这个英俊的青年身姿挺拔,如松柏般站立着,不说话的时候他神情冷淡,如青天之云高不可攀,可稍微仔细一些就能发现,他垂下的手正紧紧抓住了沈黎的衣袖。

    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打量,清泽瞥过来一眼。

    林之意忙收回视线,看着沈黎道:“这最边上的两间,便给两位使用吧。”

    沈黎连忙婉拒:“不必了,我们稍作修整便打算离开,不好抢你们的住处。”

    林之意道:“其实我们过两日也要走了。秘境关闭大概就在这几日,为免错过,还是提前到出口为好。”

    沈黎心中一动,林之意他们知道出口,这可不就是太巧了吗?

    她侧头看了眼清泽,他没什么表示,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出口在哪里。

    蹭一下林家队伍确实不错,但前提是他们不能是麻烦。

    想到刚才那四只青面兽,沈黎故作不经意地说:“说起来,那几只青面兽,你们是如何招惹的?”

    林之意闻言苦笑:“我们也不知。以往我们远远见着青面兽的地盘都是绕道的,也不知今日是怎么回事,它们竟然离开了栖息地,将我们打了个措手不及。”

    “那接下来这两日,你们还要继续历练吗?”沈黎再问。

    林之意摇头:“有师弟受伤了,我们修整两日便走。”

    沈黎点头道:“那接下来的两日,我们便打扰了。”

    林之意只当沈黎是不愿意打扰林家的历练,见他们没有活动了才愿意留下,便笑道:“沈道友哪里的话,若没有令郎出手相助,今日我们还不知会如何呢。”

    他说着从储物袋中掏出个玉瓶递过来:“聊表谢意,二位还请不要推辞。”

    沈黎连忙客气了一下:“不用不用,出门在外,谁都有不便的时候,互帮互助不是应该的嘛。”

    林之意感慨道:“如同沈道友这样不计回报之人如今是愈发少了,你若不嫌弃礼轻,还请收下,就当交个朋友。”

    见林之意神态诚恳,沈黎才说着“恭敬不如从命”收下,转手交给清泽。

    哪知清泽不接,只道:“娘亲,我们有……”

    沈黎怕他说出有极品灵丹,连忙打断:“这是人家的心意,不可辜负。”

    说完她就把玉瓶收回了自己的储物袋,心里想着一会儿再给清泽。

    毕竟青面兽是他杀的,这谢礼也应该归他,即便他可能根本看不上眼。

    清泽瞥了眼沈黎的储物袋,抿了抿唇不太高兴的样子,但他并没有再开口。

    沈黎跟林之意说了一声,便领着清泽去木屋修整。虽然林之意好心给了他们两间木屋,但清泽显然并不乐意一个人待着,紧跟在沈黎身后进入木屋,木门一关隔绝了众多窥探的视线。

    “表哥,你不觉得那两人怪怪的吗?”林之意的表妹钱瑜皱眉对自己的表哥说,“他们根本不可能是母子嘛!”

    林之意想起小姨在来之前嘱托他要照看好表妹,只好耐心地说:“两位道友救了我们是事实,至于他们之间的事,不必过多追究。”

    钱瑜不满道:“表哥你就是太君子了,万一他们是冲着咱们林家来的呢?”

    “阿瑜,不可如此揣测他人!”林之意的语气有些重。

    钱瑜顿时红了眼眶,气愤地说:“表哥,你是不是被那个人迷住了?”

    林之意脸色一黑:“阿瑜,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被一个男人迷住!”

    钱瑜愣住了:“……啊?我说的是姓沈的那个女人。”

    林之意:“……”

    明白自己是误会了钱瑜的话,林之意羞怒不已,转头便走。沈道友和“阿泽”道友二人,他更关注的当然是后者,击杀青面兽时那缥缈的身形,如同刻印在他脑海中一样令他难以忘记,他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像对方一样游刃有余地击杀青面兽。

    钱瑜见林之意被自己气走了,也明白林之意对那两个外人和颜悦色,更多的是看在另一人的份上,她终于放了心,连忙喊着表哥追上去,要他再指教自己剑法。

    木屋内的二人席地而坐,沈黎正取出刚放入储物袋不久的玉瓶,打开一闻,是她知道的下品灵丹的气味。

    见沈黎欣赏地看着玉瓶,清泽也从储物袋中取出玉瓶……们。

    明显比沈黎手中玉瓶高上不止一个档次的十来个玉瓶一字排开,看得沈黎沉默了。

    狗大户啊!

    “娘亲,你喜欢的话这些你都拿去。”清泽看了眼沈黎手中的玉瓶,伸手要去拿,“这个狗都不吃。”

    可沈黎捏得很紧,没让清泽抢走,而清泽也不想伤害她,因此拿了下没拿动,只好松手。

    听到“狗都不吃”,沈黎当然气得很,有下品灵丹用在她这个层次已经是大户人家了好吗!

    可目光扫到眼前的十来个玉瓶,她的眼睛好像被刺痛了,艰难地别开了视线。

    这个狗大户是有资格说这种话啊!

    怀疑自己要是按照原先的预想把林之意的谢礼给清泽,他会直接丢掉或毁掉,将“勤俭节约”刻在骨子里的沈黎试探地问道:“所以你完全看不上这个,宁愿扔掉也不会收下的对吗?”

    “当然。”清泽回得毫不犹豫。

    沈黎霎时狡黠地笑道:“那就没有办法了。这本该是林之意给你的谢礼,但是你不想要嘛。你扔掉不要的东西,就是无主之物,我捡回来就是我的了。”

    说完沈黎就把玉瓶收回自己的储物袋。

    清泽怔怔看着沈黎的笑容,半晌才道:“娘亲好久没这么开心地笑过了……娘亲开心就好,娘亲开心,阿泽就开心。”

    沈黎见清泽似乎沉浸在某种回忆和情绪中,神情有些恍惚,她连忙说:“娘亲也是这么想的,所以阿泽要一直开开心心的,娘亲才会觉得幸福。”

    清泽抬头看来,怔怔道:“是吗?娘亲不会觉得阿泽是拖油瓶,让娘亲永远都不幸吗?”

    这又是哪个坏蛋跟他说的话?

    沈黎坚定摇头:“当然不会!阿泽这么乖,又长得这么好看……可爱,娘亲可喜欢阿泽宝贝了。”

    清泽刹那弯起眉眼,倾身凑近了沈黎道:“娘亲觉得阿泽好看吗?那娘亲多看看。”

    突然凑近的俊颜暴击令沈黎心里不由得发出了没文化的“卧槽”。

    近看这张脸也是看不到一点毛孔,皮肤细腻莹润还散发着淡淡光泽,虽说有些过于苍白了,但这却并不折损他的魅力,反倒生出一种脆弱美。

    走开啦,不要让娘亲我陷入不伦的危机啊!

    沈黎往后躲了躲,可木屋不大,再躲还是两人独处的空间,她蓦地站起身道:“我们还是出去看看他们有没有要帮忙的。”

    她才刚走出一步,就发觉衣袖有拉扯感。

    她回头,清泽还坐着,一手拉着她的衣袖,仰头看着她,眼尾有一点红,像是撒娇地说:“娘亲拉我起来。”

    沈黎怔了怔,忍不住无奈地笑了:“真是拿你没办法。”

    她弯腰握住清泽的手腕,轻轻用力,他便配合地顺着她的力道起身,好似顺理成章地在站直后往前一扑,抱住沈黎,语气欢喜。

    “谢谢娘亲!阿泽最喜欢娘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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