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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我是真心的

    阮非晚在持续的呆傻状态下被慕谨言送回了荷澜庭的公寓。

    “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结束了就来看你。”他在光滑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很是温柔。

    素白的手指拉住了他的衣角。

    “你说的试试,是什么意思?”阮非晚像是大梦初醒一般直视他,亮亮的眸子里是他清晰的缩影。

    满眼都是他,心里也被装满。

    “就是我想和你在一起,用你们小女孩儿的说法,就是谈恋爱。”

    “慕谨言,你认真的吗?不要拿这种事情和我开玩笑,也不要骗我。”攥住衣角的手更加用力,不安和困惑清楚的表现在她的脸上。

    “晚晚,我没有开玩笑,也没有骗你。”慕谨言笑意更浓,轻柔的拿开她的手握在掌心里,“这是我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提出这种要求,可能表达的不太好,希望你不要介意,因为,我是真心的。”

    晚晚!他居然这样叫她,除了模糊记忆中的外婆这样叫过,她就再也没有听到过这样亲密的称呼了。

    阮非晚像是受了惊吓一般把手收了回去,脸颊飞起两抹粉红,眼神闪烁。

    “我、我还要再想想。”

    “不着急,等你想好了再告诉我。”他丝毫不介意,将她脸侧的碎发撩到耳后,在被打伤的地方轻轻摩挲,“以后不会再让你遭受这种事情了。”

    被触碰的地方好像着了火一般灼人,又带着些许痒,奇怪的感觉让她不自在到了极点,微微侧过脸躲过了他的触碰。

    这样的慕谨言于阮非晚而言太陌生了,之前是爱而不得,现在他反过来进攻,她却是又不知所措了。

    慕谨言知道她还没适应,也不强求,悬在空中的手顺势揉了揉她的脑袋,离开了房间。

    一出房门,满脸的笑意瞬间收回,又变的面无表情。

    一直勾着脑袋往房间看的温柒眼神可利索,捕捉到了这一瞬的变化,立马兴奋起来。

    戳戳身旁木头一样站着的陈柯,垂着头也妨碍不了她的手舞足蹈,“看见没,看见没!我说什么来着,冰山要融化了吧!”

    陈柯没有回应,却在暗暗腹诽了一句,这座冰山,恐怕早就化成一湖春水了。

    “心情不错,反思好了?”慕谨言看着没个站相的温柒,紧了紧眉头,“我可以劝姨妈让你留在国内,就也可以再把你送出去。”

    温柒缩了缩脑袋,压得很低的脑袋下却在做鬼脸,她早就摸清自家表哥的套路了,看上去冰冷平淡,其实脾气并不坏,只是懒得对不感兴趣的事情做出反应罢了,所以她憷他,却不是太害怕。

    不过这次她也是自责的,因为一时贪吃,忽略了阮非晚,这才让苏瑜有机可乘。还好慕谨言及时赶到了,不然她得恨自己一辈子!

    “我又不能成天把非晚栓我裤腰带上,女人啊,还得要一个男人保护才可以。”自责归自责,重要的话还是要说。

    慕谨言嗤笑一声,成天混在一起的两个小姑娘,脾气倒是越来越像,也都越来越不怕他了。

    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看晚晚就是被你带坏的。”他又是一声冷哼,“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这两天不太平,给我好好看着她,别让她出门,新闻什么的也少看。再出了岔子,我让小陈收拾你。”

    这话一说,并排站着的两个人都是一脸窘色。

    “陈木头也敢收拾我!”温柒忍不住跳脚,却只能看着两个男人的身影越来越远,一个人嘟囔了一阵才反应过来,又是一阵咋呼,“晚晚……哇,看来是真的成了!”

    不过她还是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28岁老男人的春天来临,腻歪的可真不是一星半点啊……

    公寓内的气氛一片安和,外面却是真的闹翻了天。

    慕谨言回到慕宅,宅子内外都透露着压抑的气氛。

    管家见他进来,毕恭毕敬的叫了声“二少”,看上去有几分忐忑。手上拿着被撕碎的报纸,还能粗略的看出上面的内容。

    “慕氏长子借酒行凶,深夜被捕入狱”

    他不屑的勾起了嘴角,的确够劲爆。

    客厅里坐满了人,慕正坐正中的沙发上,面色阴沉。宋淑清和孙家人各坐一边,而慕慎行,正在地上跪着。

    “爸。”不轻不重的一个字,让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慕谨言的身上。

    看到他,慕正的脸色稍稍缓和些,示意他站到身后,目光再落到跪着的人那时,又变成了满脸的厌恶。

    “畜牲,你看看你做的叫什么事!”气急之下,慕正拿起手旁的茶杯就砸了下去。

    杯子从慕慎行的脸庞险险擦过,落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倒是可惜了老头子刚拍回来的这套茶具了。

    宋淑清哀哀的哭出了声,“你糊涂了吗!慎行是被人陷害的,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她这话一说,坐在对面的孙家人脸色就更不好看了。

    “慕夫人,我们小婉刚从国外回来,孙家和慕家也从未有过过节,你没有任何证据就说陷害,岂不是血口喷人!不要以为你们慕家权大就能欺人,我不吃这套!”

    孙立权毫不客气的辩驳,他在京都也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建邺集团虽然比不得慕氏,但他是个性情中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宝贝女儿差点被侵犯,自然就不管不顾的闹上门来。

    这也是让慕正头疼的地方,要是慕慎行犯浑的对象是一般人,拿钱打发了也就算了,偏偏是孙家。说句不好听的,孙立权就是个没脑子的莽夫,才不管你有多大权势,惹到他了,他就像个苍蝇一样,没完没了的闹腾。

    这种人是典型的,即使自损一千,也要杀敌八百。

    孙婉一双漂亮的眼睛都哭肿了,小脸惨白,显然还没从昨晚的惊吓中缓过来,抽抽搭搭的劝着自己的父亲。

    “是不是血口喷人,问问就知道了!”宋淑清擦干眼泪,端正了姿态,“孙婉,你自己说,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在房间休息都不关门吗,我们慎行怎么偏偏就进了你的房间?再说了,记者又是哪来的,警察又是哪来的,那样的情况下,你还能报警?”

    到底是宋家的大小姐,理好了思绪,一开口,就是咄咄逼人。

    “我有点醉了,朋友扶我到楼上的房间休息,他走的时候忘了关门,我也不是很清醒,谁知道,慕慎行就闯进来了……”孙婉边哭边说,话到一半,已经说不下去了。

    “那记者呢!警察呢!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我不会放过你!”

    “慕夫人,说话客气一点,你们家儿子做错了事,谁放过谁还不一定呢!”孙立权舍不得女儿像烦人一样被审问,怒气更甚。

    “孙总,别生气了,我来跟宋姨解释。”慕谨言冷不丁的开口,始终没有反应的慕慎行也抬起了头,看向他的目光像淬了毒一般阴冷。

    “昨晚的年会是我一手筹办,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自然也有责任。也怪手下的人不懂事,听外面偷拍的记者说有人进了孙小姐的房间里不规矩,怕出事,这才报了警。要是问清楚了是大哥,也不至于闹成这样了。”他不急不躁的解释,与慕慎行对视的眼睛里,波澜不惊。

    “我就知道是你,这才回国几天,就这么迫不及待?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慕慎行卸下一贯吊儿郎当的样子,牙关咬的咯咯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