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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柳芸嫣之死3

    第129章

    幕后之人是想要杀她还是有其他的目的?

    这个人能够诱导柳芸嫣煽风点火陷害她,想必他们是认识的,只是暗影这段时间没有查出柳芸嫣身边突然出现的人,那么就是说,这个人一直都是柳芸嫣认识的,甚至在她的身边。

    沐云汐想到这里,眸光顿时闪过一丝亮色。原来她一直进入了一个误区,以为诱导柳芸嫣陷害她的人,是最近出现在柳芸嫣的身边的,所以暗影查不到任何的线索。

    马车很快就到了大理寺,沐云汐缓缓的走下了马车。

    暖阳融融,沐云汐看到了一身飞鱼服侍的薛寒衣手持着长刀缓缓的朝这边走去。

    大理寺和慎刑司就是相邻,只是慎刑司的威名太大,倒是让人将大理寺给遗忘了。

    纪桓看到薛寒衣走过去,便走上前寒暄道:“薛大人”

    薛寒衣看了一眼纪桓,依旧不改自己的风格,声调冷冷的吐出三个字:“纪大人。”

    沐云汐毫不避讳,一派熟络的模样,看着薛寒衣说着:“薛大哥,今儿不是你休沐的日子吗?”

    “办事。”薛寒衣依旧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好巧!我摊上事了。”沐云汐语调泛着一股子顽皮之意。

    薛寒衣冰冷的目光倒映着笑意盈盈的人,并未因柳芸嫣的事情而愁眉不展,倒是轻松闲适,仿若是来逛大理寺的。

    “薛大哥,我还要在大理寺住上几天,听说大理寺的膳食不好,想必我这三天就会饿瘦的。”沐云汐语调有些夸张。

    “我想吃嬷嬷做的清蒸桂鱼和糖醋藕。”沐云汐眼若秋波,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薛寒衣。

    薛寒衣目光漆黑,泛着冷色的光泽望着沐云汐,一句话未说,便转身离去。

    “我挺好奇的,薛寒衣会送吗?”纪桓望着薛寒衣的背影说道。

    “不会。”沐云汐干脆的说着。

    纪桓转眸看着沐云汐,意思在明显不过了,既然明知道不会还要去说?

    “我觉得他有些表情会好看些。”

    纪桓对沐云汐的回答着实意外,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这么不怕死的纯心逗弄薛寒衣。

    “为何你要说三天?”纪桓看着沐云汐说着,她为何笃定会在大理寺住上三天?

    “我如今的身份是陛下亲封的安宁公主,柔妃娘娘的义女,而相爷是朝廷的重臣,代表着朝堂。柳芸嫣的这件事情会闹的满城风雨,陛下一定要尽快解决,查明真相,平复民心。

    纪大人年纪轻轻就坐上了大理寺少卿的位置,能力自然是不凡。如果时间拖的久了,会让人对大人的能力产生质疑,而且我觉得陛下也只会给大人三天时间。”

    沐云汐的分析着实让纪桓刮目相看,居然分析的这么全面准确。

    “如果我自恋一点的话,一定会认为薛寒衣今日是为了看我,给纪大人震慑力,不能对我屈打成招。”沐云汐开玩笑的说着,却不知道自己一不小心说了实情。

    纪桓眉眼微挑看着眼前的少女,岂非寻常女子可比拟的,这般冷静的头脑,尤其是胆子够大。他一直以为不怕薛寒衣的女人一定是头脑够蠢,才不知道怕微何物,没有想到竟是这么一个心思澄明的少女。

    “纪大人,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和薛寒衣长的很像。”

    纪桓闻言,清冽的眸光微凝,却又转瞬消失。

    沐云汐说完,便径直的朝着大理寺走过去,身影颀长,步履沉稳,裙诀飞扬,似是侠女要闯荡江湖的感觉,潇洒飞扬。

    这一刻他倒是明白了,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让薛寒衣像一个正常人。

    沐云汐刚刚走进大理寺不久,东璃帝的口谕就已经传到了大理寺少卿纪桓的面前,限纪桓三天内将事情给调查清楚。

    这件案子,一方是当朝相爷,另一方是陛下亲封的安宁公主,代表着朝堂后与后宫。

    自古以后朝堂与后宫都是理不清的存在,不过当今陛下却对于朝堂和后宫切割的很明确,后宫不得干预朝政,即使当今太后对于朝政都无权过问。

    纪桓坐上大理寺少卿这个位置这么多年,他对比当今陛下的行事作风还是了解的,没有想到这一次陛下居然传了口谕给他,看来这个柔妃在陛下的心中分量着实不同。

    这一次不管沐云汐是否无辜,都必须无罪的,想到这里纪桓不禁摇了摇头笑了出来。

    与其说沐云汐有恃无恐,不如说柔妃在陛下心中的分量。

    “大人这是从永安侯拿回来的,下官和柳相拿来的证物的字迹是一样的。”大理寺的主簿走了进来,对纪桓说着。

    纪桓眸光微顿,以他和木沐云汐短暂的接触,他并不认为沐云汐能做出这么漏洞百出的杀人计划。

    “只是字迹比对,是安宁公主丫鬟挽夏的字迹,并不是安宁公主的。”主簿说着将从永安侯府取来的宣纸呈现给了纪桓。

    纪桓接过来一叠宣纸,一张张的翻看着,厚厚一叠的宣纸明显是练字用的,字体圆润、娟秀,却又与普通的小楷稍有不同,字体以行写楷,只是力度不够,稍显的中规中矩了,倒是与柳相递给他的证物上的字体是一致的。

    “伺候安宁公主的丫鬟挽夏说,安宁公主一直在教她认字习字,这些都都是她所写的。”主簿继续的说着。

    纪桓翻看着宣纸的手微微一顿,这张宣纸上的笔法极其精熟,锋芒所到,神气活现。仔细看下去,竟是笔笔不同,而又协调一致,一行字写出来,错落有致,却又一直在一条线上,如是则行气自然贯串,望之如串串珍珠项链,神采飞扬。

    “这是安宁公主教侍女练字的一张字帖。”主簿对纪桓说着。

    “这字帖中的精髓一般人倒是模仿不出来。”纪桓的目光闪过一丝赞赏的光芒。

    “这是我从安宁公主院子上牌匾拓下来的,据永安侯府的人说也是安宁公主所题写的。”主簿说着就将两一张三尺大的宣纸呈现在纪桓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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