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燕慕容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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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不就是想显摆一下

    “燕儿,你真的愿意跟本王一起去乡野间呆着?”

    慕容锦朝着躺在软榻上的南宫燕道。

    南宫燕的脑袋里正琢磨着如何帮慕容锦发家致富,被他吵了一声,秀眉微微的蹙了起来。

    “不啊,我就一句玩笑话而已,京城内虽然被皇上欺压,但至少他不容易对我们下黑手,去了那山野之间,自由是自由了,但是皇上想对我们动手却是容易很多。

    这丫头,还有什么是她想不到的吗?

    这也是他的顾虑,所以一直迟迟不肯下决定。

    南宫燕从榻上起身,“锦,你手底下可有上好手艺的木匠?”

    慕容锦不知道这是何意,“有是有,你要来做甚?”

    南宫燕却是没有答话,清王这么穷,她要全面替他发展赚钱的法子啊。

    她拍了拍手,“那就好。”

    寻来炭笔,在纸上开始画了起来,她有些画画的功底,没用多少时间,一副素描的两层桌子便出现在了眼前。

    慕容锦看着那有模有样的怪东西,有些愣神,“这是什么,这般的奇怪?”

    他忽突然觉得眼前的女子聪慧的有点不像这的人,她身上像是藏了无数个秘密,等待着别人去探究一番。

    南宫燕顺手又扯过一张纸画了起来,既然想给清王打造一个木材铺子,那么样式就得新奇一点,而且质地要好,得有个他们特有的字号。

    “桌子啊,很实用的桌子。”

    慕容锦好奇的挨着南宫燕坐下,单不说这个女子有多么的令人新奇,就这一张桌子,他便看到了大把大把的钞票。

    “本王要怎么做。”

    南宫燕扯过那张纸,指着那桌子道,“材质得用顶好的,在这,印一个自家铺子的字号,这样人家只要看到这桌子,便会想起咱们铺子。

    东西出来了,自然会有人去效仿,桌子可以效仿,但是桌子的材质和手艺是不能效仿的,同样字号也是不能效仿的。

    所以燕儿才想让王爷找最好的工匠。

    这京都城内可不缺有钱人。

    而且王爷不能自己打理生意,燕儿觉得许伯就不错,人精明不说,而且对王爷衷心耿耿。”

    慕容锦暗叹南宫燕的独到,许伯可是伺候过他父皇的人,后来父皇当了皇帝,才将许伯给了他。

    南宫燕说完又低下了头,然后画了几副款式新奇的桌椅,才起身看向慕容锦,小嘴儿嘟的老高。

    “锦,累了那么久,你好歹也得给你媳妇送完燕窝来啊,你不会穷的连燕窝都没有吧。”

    慕容锦适才想起来,忙吩咐芙蓉将灶间的燕窝断上来。

    他没有吃宵夜的习惯,以前府上也没个女人,这些燕窝什么的福内是没有,好在他这个人贴心,却买了些回来。

    趁着这空闲,他又看了几眼那图纸,心里欣喜若狂,拿了图纸便去寻了许伯,示意许伯找几个靠谱,且手艺精湛的工匠回来。

    选一家生意不好的铺子关门,改成木材铺子。

    然后找个眼生的人过去打理。

    交代完这些,慕容锦回到房间时,南宫燕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那些黑色的碳粉胡了她白皙的脸蛋一脸。

    慕容锦想起第一次见到南宫燕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轻轻的抱了她上床,“你跟着墨水还真是有缘呢。”

    他慕容锦这是积了多少辈子的福气,竟是找了这个奇女子。

    两个人温馨甜蜜,皇宫内的南宫雨却是不停的掉着金豆子,捂着心口直在那喊着疼。

    急的一旁的慕容桀的心都快碎了。

    搂着南宫雨不停的哄着,“爱妃,爱妃,御医马上过来了,你且在忍忍。”

    本想去给南宫燕一个下马威和难看,却没想到被两口子给气的差点吐血。

    御医很快就到了,诊了诊脉,并没有什么大碍,可皇上那副心肝都要碎了,南宫雨又一副难受的样子,便道。

    “回皇上的话,贤妃娘娘是积郁成疾,微臣这就去开药方,若是处理不好的话,怕是很难痊愈。”

    南宫雨偷偷的瞥了一眼那御医,瞧着是个会做人的,便暗自记在了心底。

    这不明显着是受气了吗,今天南宫府上的事情他略有耳闻,心里也觉得不成体统,可到底这事情是皇妃惹的,他便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会皇妃倒是气着了,这找谁去,只能找南宫燕。

    他堂堂一个皇上去找南宫燕一个痴傻女人的麻烦又似乎不好,这笔账慕容桀便记在了慕容锦的头上。

    “来人,速速召清王进宫,边关战事紧急,需要他即刻出发。”

    南宫雨的心尖一颤,这是要将清王给支走吗?

    最近三国动荡,这世间着实有些不太平,清王这一去势必凶多吉少。

    南宫雨有些不忍心,却又不敢多嘴,想到慕容锦离开后她便能堂而皇之的去王府欺负南宫燕,她的心情都好了一大截。

    想着大不了自己暗中派人去保护慕容锦便是了。

    胳膊抱住皇上的腰肢,眼泪掉的越发的凄楚。

    慕容桀楞是在床榻那守了南宫雨一宿,惹得整个后宫的人都开始议论起来。

    而此刻的南宫府更是闹腾不可开交。

    一溜的人跪在老祖宗的院子里,个个大气都不敢出。

    老祖宗威严的坐在上首那,凌厉的眸子看向前方。

    “陈氏,到底是你教女无方,才惹了这么大的麻烦,王妃娘娘都知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离开。

    好好的一个皇妃娘娘,竟是这般的小家子气。

    老身只是一个臣子,并不该议论皇妃,但此刻老身议论的不是堂堂皇妃,是我南宫家的孙女。

    这丢的是南宫家的面子,全跪在老身这做甚?”

    南宫辰冷着脸坐在一旁,今天事情他可完全没怪南宫雨,所有的罪责都归根在了南宫燕身上。

    若不是那个傻女胡闹,南宫家能成为整个京都的众矢之的吗?

    明日个早朝,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数落他,找他讨要个说法了。

    “陈氏,你也是,只不过是个回门日,你请那么多外人来做什么?”

    心里股五名的邪火无处发泄,南宫燕和南宫雨都不能教训,自己的母亲就更不用说了,这股子火气只能朝着陈氏发。

    陈氏也是委屈,她不是想显摆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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