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每天都想让我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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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让我好好看看。...)

    070:

    在京市待了两天, 郁唯一回了剧组。

    季昀没有和她一起去,和她商量过后,决定留下来帮忙处理季氏的事。

    ——哪怕是为了过世的父亲。

    郁唯一回想季母得知季昀声音恢复后目瞪口呆的模样时, 就感到一阵舒坦。

    季母一直偏爱季霄,是因为季霄壮大了季氏,带给她无上荣光,是她引以为豪的骄傲。

    然而突然之间季霄爆出的丑闻让季氏蒙羞, 他自己也躺在病床上成了无用的废人, 搁下这个烂摊子让她来收拾。

    当然, 尽管如此, 这个时候季母还是偏疼季霄的。

    可发现另一个被自己多年忽视的儿子忽然恢复声音, 成了健全之人, 沉稳冷静地处理季氏这个烂摊子时, 她心中一直翘在季霄那端的天平出现了变化。

    换句话说, 季母知道自己需要仰仗季昀这个儿子后, 权衡下果断摒弃了季霄——她开始讨好季昀,像对待季霄那样对待季昀,为过去的忽视道歉。

    她要告诉所有人, 季氏没了季霄不会倒,她还有一个儿子。

    尽管这么多年来,几乎所有人都不知道季氏原来还有一个“二公子”。

    少数一小部分知情的,也只隐约知道季氏确实有个“二公子”, 但身体不好一直养在国外之类。

    郁唯一甚至觉得, 季母肯定在心里想过:两个儿子, 季霄忽然病重, 季昀却奇迹般地好起来,也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离奇的事, 但猜测这些没用了,结局已经是现在这个样子,她无力更改,只能做最有利的选择。

    这位郑婉芳女士,对子女的疼爱,建立在“是否能给自己带来荣光”的基础之上。

    她冷漠对待季昀,季昀身体病弱不能说话,季文森还因为他出事,哪怕明知道这事儿怪不到季昀头上,她依旧坚持把错归在他身上,从而理直气壮地厌恶他,认为他就应该承受这些。

    连自己的亲生女儿季诗诗,因为进入青春期,行事叛逆,多次被叫家长让她面上无光。

    这时来了个善解人意、温柔体贴、且身世可怜的干女儿,和季诗诗形成鲜明对比,一颗心顿时偏移。

    于是季诗诗进了寄宿学院她就不再理会,一门心思放在许安安身上。

    当然,季母的行为不排除受了剧情影响。

    可陈芍同样受剧情影响要“喜欢”上季霄,内心却始终有所克制。

    说到底,还是本性。

    郁唯一对季母没有一点好感,不过一想到季母如今的行为,对季霄来说不亚于当头一棒,又觉挺不错。

    至少,现在的她之于季昀,表现得像个母亲了。

    过去的无数日子里,他默默看着季母对季霄嘘寒问暖,无尽关怀,心里怎能不难受?

    即使是假的。

    郁唯一也希望能让季昀体会到来自母亲的爱。

    他的过去,太苦了。

    她想让他感受到更多的甜。

    *

    季昀忙了小半个月,终于在春节前处理完了季氏。

    他对季氏基本没有了解,但好在他并不是要接盘,而是处理,事情就简单多了。

    季氏在季霄手中壮大,靠的是系统的帮助,一路顺风顺水。事实上季氏本就埋了好几个雷,如今季霄闹出丑闻倒下,顺便牵出这几个雷,加上王氏等集团趁机打压,而季氏几位大股东见势不好,顿时有了大难临头各有飞的势头。

    所以才导致季氏短时间内根基摇摇欲坠。

    季昀简单粗爆的将季氏股份以最大利益化转让出去,然后将结果给了季母。

    对季母来说,这不是她能接受的结果。

    虽然股份转让出去的钱是普通人几辈子都不可能得到的,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然而和以前相比,却是天差地别。

    好比顶流大明星,忽然之间爆出丑闻被封杀,地位一落千丈。

    其中落差,只当事人最清楚。

    季昀不会去思考其中的落差,也不理会季母的不接受,只平静地告诉季母:不转让股份,拖的时间越长,损失越大。

    他只是做了该做的事,了结这一段过去而已。

    离开季家大宅,季昀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抬手握住阳光,唇角弯起。

    现在,他该去找他的姑娘了。

    “二哥!”

    身后有声音响起。

    季昀回身,看到季诗诗跑过来,她一脸茫然。

    这段时间要数最懵的,还是季诗诗了。

    她被郁唯一一道“让许安安哭”的魔咒给定在学校,为了达到这个目的,老老实实在学校学习。

    后来知道许安安在郁唯一手底下拍戏,觉得自己被背叛了,差点气炸,不过在郁唯一给她发了几个许安安拍挨打戏的花絮后,她心里就平衡了。

    然后在郁唯一的循循善诱下,稀里糊涂又和郁唯一达成交易,期末考试考进班上前十五——之前她一直倒数。

    最后她做到了。

    怪有成就感的。

    成绩出的那天她立刻给郁唯一截图发过去。

    没等到回应,家里就变天了。

    她看到了热搜。

    那之后发生的一切,在季诗诗看来跟做梦似的。

    然后她理所当然认为都是许安安带来的,当着季母的面骂许安安,结果就被季母以“不懂事、只知道添乱”的原因送去一个住在乡下的远房亲戚那。

    还没收了她的通讯工具。

    季诗诗在乡下被关了几天,终于找机会拿到亲戚手机,本能想到找郁唯一求救,却绝望地发现她根本不记得郁唯一的联系方式。

    这年头有了微信,谁还记手机号码?

    她连自己的手机号码都记不得。

    就是这个时候,季昀来接了她。

    季诗诗才知道这位不能说话的二哥能说话了。

    她后来知道,二哥亲自来接自己,是郁唯一叮嘱的。

    ——她无意间从季昀和郁唯一的微信聊天中看到。

    ……

    当看到季昀向季母语气平淡地交待完最后结果,转身离开时,季诗诗心中有种预感:也许以后,这位二哥再也不会踏入大宅一步了。

    她下意识就追了出来。

    季诗诗脸上的茫然散去,小声问:“你以后还回来吗?”

    季昀朝她温和的笑笑,没有说话。

    季诗诗眼圈蓦地就红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想哭。

    自从许安安来了之后,疼爱她的大哥和母亲都偏向许安安,大哥出事,她不过骂了几句许安安闹腾了点,就被季母送到乡下。

    最后接她回去的,却是她不怎么熟悉的二哥。

    季昀出事的时候,季诗诗太小了,都不记事。

    待成年后季昀就搬出大宅,一年回不来几次,面都见不上,兄妹之间哪会有什么感情?

    但其实每年季诗诗生日,还有过年,都会收到季昀送的礼物。

    她都记得。

    虽然她不怎么喜欢。

    毕竟其他家人给她的礼物足够贵气豪华,相比之下,季昀的就寒酸得很了。

    不过,她也没有嫌弃。

    ……

    季诗诗吸了吸鼻子,鼻音很重:“大哥会好起来吗?”

    然后她又自己抢答:“一定会的。”

    季昀笑而不语。

    “你要去哪?”季诗诗很快平复好了情绪,“去剧组找郁唯一吗?”

    季昀点头:“嗯。”

    “那我以后,能来找她吗?”她说完又急匆匆补充一句,“我和她有约定的!”

    “当然可以。”

    过了会儿,季诗诗垂下脑袋,低低地说:“谢谢你。”

    季昀温声道:“你该谢唯一,是她提醒了我。”

    季诗诗眼前模糊,没有吭声,她外套里有一张卡。

    季氏的股份同样季诗诗也有份,季昀把股份变现存到卡里,等她成年后就可以继承。

    最后,季诗诗站在原地目送季昀离开。

    *

    季昀回到画室。

    画室已经歇业,员工们都放年假回老家过年了,季昀正收拾东西,宋秋词一个视频电话过来。

    “都处理完啦?”

    “嗯。”

    “小娇妻剧组到底放不放假?后天就过年了。”

    宋秋词那边热闹得很,躲在角落背景音也很大,对比季昀这边的安静,他都有点不落忍了。

    季昀不答反问:“你在做什么?”

    “别提了。”宋秋词一说起来就是泪,“你知道我回老家这几天怎么过的吗?!早知道我特么就不回来了……七大姑八大姨天天在我耳朵边嗡嗡嗡,综合下来就是:我这个岁数咋还不结婚?是不是哪里有问题 ,我可去他的!”

    “……每天都给我组一局相亲局,小爷我目前处于谈女色变的症状中,相亲?相个屁的亲!”

    听宋秋词在那儿叨叨叨的吐槽半天,季昀接到周时琛打过来的电话,果断挂了宋秋词的视频。

    宋秋词:“……”

    你大爷!

    周时琛在电话里说:“约一局?”

    季昀欣然同意:“好。”

    两人约在一家咖啡厅。

    紧跟年味儿,咖啡厅里挂了几个小红灯笼,优雅的格调中透出几分传统气质,还蛮喜庆的。

    见到季昀,周时琛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唔”了一声:“不错。”

    季昀点了杯拿铁,被他这一句整得莫名其妙。

    周时琛抬手问服务员:“有小镜子吗?”

    服务员:“化妆镜可以吗?”

    “可以。”

    服务员很快拿来一个巴掌大的镜子过来,目光一会儿打量季昀,一会儿打量周时琛。

    大过年的,两位颜值出众的帅哥一起来咖啡店……

    注意到服务员的目光,季昀起身,坐到了另一边。

    周时琛:“?”

    季昀弯唇:“保持安全距离。”

    周时琛:“……”

    待服务员离开后,周时琛把化妆镜扔给他。

    “做什么?”

    “照照镜子,对比一下。”周时琛又把自己的手机一并递过来。

    他的手机屏幕是两张季昀的照片拼接成一张,左边是季昀生病时的模样,右边是没有生病平常的状态。

    左边脸色惨白,看不出半点鲜活气。

    右边脸色稍好一些,但一眼也能看出气色不佳,病痛缠身。

    季昀目光移动,落向镜子里的自己。

    面色红润,没有丝毫病态。

    “其实我对郁唯一一直持有偏见,”周时琛慢慢开口,“知道你和她结婚后,担心她是不是把你骗得团团转,到时候得知真相你气得一命呜呼。”

    季昀端起杯子抿了口,眉心微不可察地拧了下。

    “不过想想,以你的性子,即使知道她骗你,她要不提离婚,你估计也不会主动提,”周时琛说,“我也就没说什么,只让老宋盯着点。”

    ……难怪最初那段时间,宋秋词老围着唯一转。

    “我知道她过去借过你两万块,然后消失不见。”

    直到在医院冷不丁碰到周时琛,这才把钱还上。

    这还是季昀从郁唯一心音里听到的。

    “你不要把过去的她代入现在的她,”像是想起什么,他的唇角上扬,声音含了笑意,认真地说,“她很好。”

    好到他想把她藏起来,不让别的人看到。

    好兄弟也不行。

    周时琛不置可否。

    过了会儿,他道:“你身体现在痊愈,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莫名笃定这中间郁唯一起了很重要的作用。”

    说到这里,周时琛暗叹了口气,因为觉得“莫名笃定”没有科学依据,与他的“唯物主义”相悖论。

    “感谢她让我的兄弟重新活了过来。”

    “这句话,你要当面对她说。”季昀话音刚落,他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是郁唯一发来的视频通话。

    他看向周时琛,眼中笑意加深,强调:“当面说。”

    周时琛面无表情地乜了他两秒,起身,大步走出咖啡厅。

    季昀愉快地接通视频。

    “咦?在外面。”郁唯一那边雾气缭绕的,“和谁呀?”

    “周时琛,出来喝杯咖啡。”他的声音很温柔,“在泡澡?”

    郁唯一眨眼,条件反射:“是呀,要看吗?”

    冷不丁想到周时琛应该就在旁边,她卡了下壳。

    “他已经走了。”从她透露的神态猜到她在想什么。

    郁唯一松了口气。

    “先挂了,”他轻轻地说,“我回车上,你准备一下。”

    郁唯一:“准备什么?”

    就听季昀低沉的笑声透过手机传过来,愈发肆无忌惮。

    “让我好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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