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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节

    第310章 做我的女人,一辈子

    微微一声叹息,他再次低头吻上她的唇,这次不骄不躁,努力克制着自己心中与身体的焦炙,吻缓慢而温柔,坚定而深情。

    还有什么能证明自己的心意,那应该就是行动吧。

    他从来也都是个行动派。

    这次不能,那就下次,或者在下下次,一直循环下去,总有她相信的一天,他一定都不着急。

    但眼下,还是先解决目前的窘境再说。

    “羽音,抬头看我。”他霸道而又温情的命令,眼里柔情蜜意,声音更加沙哑,“羽音,做我的女人,一辈子。”

    “牧南池……”肖羽音低声叫他,有些颤抖,心绪起伏的厉害,转瞬间,已是百回千转,却仿佛半点也抓不住关键的答案。

    “叫我南池。”他的声音又温柔了几分。

    肖羽音张了张嘴,什么也吐不出,倒是放在他腰上的手,缩了缩,转而抵在他的胸前。

    临到跟前了,她却又要害怕起来。

    牧南池握着她的手,一只拉回腰上,一只按在胸前,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叫我南池。”他的声音一次比一次温柔,敦敦诱引。

    肖羽音微微撇头,不心中羞愧难当的不敢看他。

    他执拗起来,半点不比她差。

    肖羽音终于败下阵来,低低喊着,“南池。”

    她想求饶,但说出的语调,柔软魅惑,连她自己听了,都反而脸上一热,更加羞燥。

    牧南池满意的勾唇。

    肖羽音在煎熬中挣扎,直至最后,都不知是药效使然,还是她本能的反应,竟然不再抗拒,轻抿的唇偶尔微张,断断续续,喊着他的名字,“南池……南池……”

    ……

    一晚上,反复的折腾,到最后,她精疲力尽,他却像是永远有用不完的力气,直到快天亮,他才堪堪放过她,抱着她进浴室,给她泡了次浴澡。

    肖羽音几乎是在进入浴缸的时候,人就沉沉睡了下去,洗澡是怎么洗的,她完全没了印象,反正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而她,正躺在温暖的被窝里。

    牧南池卧在她的身侧,身上穿着浴袍,胸前领口敞着,配上他此刻带着似笑非笑的脸,无限魅惑。

    肖羽音看着他,有些痴,直到他看着自己的眼眸,越渐温柔,脑中划过昨晚两人激/情/缠/绵的画面,她一懵,脑子像断了片的不能思考,脸色,却越发的滚烫起来。

    她腾坐而起,下意识奔下床,就要逃离。

    牧南池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将她带进怀中,强而有力的双手,圈着她,“走那么快,一会儿又要喊疼。”

    肖羽音脸仿佛要烧起来。

    男人发浪起来,阻也阻不住,昨晚到最后,为了摆脱他的魔掌,她无数次求饶,最后说上疼,他才勉强放过她。

    这男人!

    半点没有羞耻之心,现在居然还好意思拿这个说事。

    真真不要脸。

    偏偏,肖羽音脸皮又薄,被他这么一说,昨晚两人纠缠在一起的情节,就那么盘旋在脑子里,怎么也挥之不去,越想脸越烧,拉拢着脑袋,死也不愿抬头。

    牧南池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更靠近了些,看着她,连眉目都带着几分笑意,柔情万种,“去哪里,我抱你过去。”

    “不用!”肖羽音想也不想的拒绝,靠的太近,鼻翼间冲刺着的,全是他的气息,熟悉的,带着点淡淡的烟草味,是独属于他的味道,好闻的给人安心,又令人悸动不已。

    她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拨开他的手,试图从他的怀里起来,“我自己可以。”

    牧南池手劲半分不松,她越掰,他力道越紧,“你这样,会让我误以为你要逃跑呢。”

    肖羽音动作一怔,眼神闪了闪。

    他总是那么精明,能将她心底的那点小心思,看的透彻透彻,让她半分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她松了力道,赔笑起来,“哪有,我就是,想上个厕所而已。”

    “是吗,那行,我带你去。”牧南池说,身体力行,已经将她抱起来,往厕所去。

    怕弄疼了她,连放下来的动作,都带着小心翼翼。

    肖羽音是真疼,疼得只想揍死眼前这个罪魁祸首。

    她也只是轻轻抽气,牧南池就像有所察觉,又揽着她,让她将全身的力道都压在自己身上,“疼就说,别逞强。”

    “……”

    这种事让她怎么说?

    难道对着他说,南池,你弄疼我了?

    得,还是直接痛死她算了。

    肖羽音离开他的怀抱,蹙着眉瞪他,刚刚睡醒惺忪的睡颜,此刻这副表情,不仅不让人觉得怪责,反而还带着几分哀怨的既视感。

    第311章 吃了我,还想赖账!

    屋外的阳光正好,照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浴袍松松垮垮的穿在她的身上,裸露出她的大片肌肤,亮泽诱人,上面印着的,是昨后,他留下的朵朵草莓。

    令人无限遐想。

    他低头,轻轻吻了吻她被他欺负得过分而红肿的唇,说:“洗簌一下,我给你去买药。”

    肖羽音咬着唇,脑子里只剩下羞愧难当,天哪,她果然不能和这个男人比厚脸皮。

    她脸快烧成炭,他从起床到现在,就一直那么如沐春风,悠然自得,表现的宛如平常,好似这一切,都只是理所当然。

    面对他的说辞,她发现仍然是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说好,说不出来。

    说不要,可她真的是疼的要命,急需东西来缓解她的疼痛。

    她看着他,恼得想咬人。

    牧南池以为她是真的疼过头了,手在她的臀部轻揉起来,“这么疼?忍一会儿,我打电话让赵地送药过来。”

    肖羽音一听,可急了,“你敢!”

    这通电话一打,他们昨晚在一起的事,岂不是要人尽皆知。

    那以后,她还有脸面对大家吗!

    想想他们暧昧的眼光,她现在就想一头扎进他的怀里,撞死他。

    牧南池眸光深了深,“他们早晚得知道!”

    “不管!就是不许现在说!”肖羽音说,反正与他讲理讲不通,干脆就耍赖起来,“你要是敢打电话,我现在就离开这里!”

    这不是会被他们暧昧看待的问题,而是,如果哥哥知道,估计会冲过来剁了他,剁成肉酱的。

    牧南池愣了愣,笑容又重新浮在脸上,“不许现在说,是允许我以后说吗。”

    这样说来,她是接受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如此,甚好。

    算她还有点觉悟。

    “行,那就等这段时间忙完了,我再说。”他说,做了退步。

    “你!”肖羽音瞪他,果然是流氓,连耍赖皮都对付不了他。她哼声,“你就不怕我哥知道,剁了你?我敢保证,他一定会剁了你,将你碎尸万段,然后丢去喂狗,让你死无全尸。”

    “我要死了,你岂不是就要一辈子守活寡,放心,为了不让你守活寡,我也不会努力得到你哥对我的认可的。”牧南池说,唇边是抹难得一见的灿烂。

    他是真的很高兴。

    连肖羽音都能感觉得到他愉悦的心情,比任何时候都笑的开心。

    和她在一起,就那么让他满足?

    不可否认,他的笑,很是取悦了她。

    仿佛,她在他心中的地位,是不可估量的。

    “混蛋!”她恼羞的骂了声,推着他出去,“你赶紧走,待在这里我还怎么上厕所!”

    “全身哪里没被我看见,还这么害羞。”他又是一声轻笑,发自肺腑的愉快。

    “……”

    流氓,还能不能好好讲话了!

    “出不出去!”肖羽音双手叉腰,佯怒。

    “好,听媳妇的话。”他笑,在她唇上又是一个轻啄,才满足的离开。

    他一走,肖羽音急忙上前,关了门,反锁掉。身子倚在门上,抚着一直狂跳不止的心脏,深深的吸气呼气好几次,才渐渐平缓了些心绪,脑子仍然乱成一团。

    只有一个事实盘旋在她的脑里。

    她与牧南池发生关系了。

    天哪,她真的与牧南池发生关系了!

    天哪!天哪!天哪!

    特么的,她到底做了些什么!

    肖羽音在厕所里待了许久,像找不到出口的瓶颈,最后,也只能泄了气,蔫蔫的去洗簌。

    这事,她暂时也解决不了,总不能豪气的给他一百块钱,然后两人就这样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她相信,如果这样做,他百分百会掐死她,她也没有那个胆量啊,毕竟,昨晚好像,确实是她自己主动送上前的。

    虽然,这也不是她的本意,但是,他未必会这样想啊。

    洗簌完出去,就见牧南池手里提着一个小袋子,袋子上面印着某某药店的名字,她微微愣了愣,没想到,他会亲自下去给她买药。

    “是掉厕所里了吗,我都买了药回来,你才洗完。”牧南池揶揄,走过去将她拉到怀中,抱在腿上,手中的药拿出来,已经挤到了手上。

    所以,他这是要亲自为她上药?

    肖羽音条件反射的从他怀中跳起来,身子还没站直,就又被他拉回来,脑门撞进他的怀里,来不及反应,身子又被他翻转,变成趴在他的腿上,然后,就感觉下面一股清凉,他已经替她抹上了药。

    疼痛似乎有所缓解,但她的脸,却不可抑制的再次红成茄子。

    大早上一起来,她却和他做着这么亲密的举动,脑袋一股热气冲上来,只觉得燥得要流鼻血。

    天呐,晚节不保,偏偏又什么都不能讲。

    牧南池动作轻柔,深怕弄疼了她,小心翼翼,犹如珍宝,这也使得抹药的过程,无限延长时间。

    肖羽音干脆将脑袋埋在沙发里,算了,认命吧,已经被压上了断头台,她还能怎么着。

    没事的,反正这是最后一次。

    她如此安慰自己,努力让自己归于平静。

    牧南池听着她的唉声叹气,唇边始终都挂着一抹浅笑,药终于抹好,他手下一个用劲,又将她抱回怀中,像是故意要让她恼羞,说:“擦完药,半个小时之内就能缓解疼痛。”

    肖羽音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语调显得正常,“牧南池,这事,我可以向你解释的,昨晚,我是被人下了药才会那样的,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放在心上,所以……”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牧南池截了过去,他脸色突变,语气清冷如冰,“所以,你想让我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肖羽音不敢看他,也不敢说实话,干干的赔笑,“呵,我其实,也不是这个意思。”

    牧南池掰过她的脸,与自己面对面,“肖羽音,你不要忘了,昨晚是你勾/引了我,吃饱喝足,难道还想赖账不成。”

    是,昨晚是她在车里主动的,但是,那是在她不够清醒的状态下,再有药性使然,这不能怪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