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暗设情局,我愿赌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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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以牙还牙

    等到他们翻窗子下去的时候,我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不知不觉地,她那张老脸竟被我抽成了猪头。

    “啧啧啧,这鸡胸驼背游泳圈,Johnny跟我说你在这儿玩我还不敢相信,好歹你平时少吃点,虽说付了钱,但你也太为难人家了不是?!”

    “宋芷汀!”她唾沫横飞,“你特么继续打,你今天打不死我,我会让你后悔的!”

    嘿,我个暴脾气。

    我扔下鞭子,道,“好啊,我如你所愿,不过光打不行,得加点料,加点什么料呢?”

    “诶?”我翻出两根蜡烛,又是粉红色,旁边还很贴心地放了火机,还是粉红色的,“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扯蜡烛玩?”

    “啊,不不不不不不不……不要……”她大惊失色,要不是这发福的身体,那模样倒挺像一个被人欺负的姑娘。

    我点燃蜡烛,“不要?刚是谁求我弄死你的?”

    她泪流满面地摇着头,“我错了,我开玩笑的,汀儿你放过小姨吧,求你了,饶了小姨吧……”

    “求我?”

    “嗯嗯嗯嗯嗯嗯嗯……”

    我倒了两滴蜡油到她腿上,高度放得很低,她立刻嚎了两声,我才问道,“我手机和包儿在哪儿?”

    “在,在那个柜子里,拉开抽屉,第,第三个格子。”

    居然把我的东西带来这种地方,我把蜡烛倾斜了一下,她声音都哑了。

    “说!你随身带着我的东西干嘛?”

    她畏畏缩缩地不敢看我,“我,我就是想查查你手机里面还有些什么东西……”

    “然后就去祸害我身边的人?”

    滴蜡油还是不够痛快,几鞭子甩起来才解恨……

    我将手机和包翻出来后,又问她,“我拐杖呢?”

    “啊?”她哽咽着,“带那东西干嘛啊,又没啥用处,还在你妈住着的那个别墅里啊……”

    我亲爱的拐杖,怎么能落在她的房子里,想想就恶心,找机会得拿回来。

    我将手机揣回兜里,打开包翻了翻,包里虽然被翻得乱七八糟,但没少什么。

    阎枢泽送我的那支木陶笛也还在,没被摔凹、损坏什么的,幸好幸好。

    我拿起刚刚那瓶没泼完的红酒,向她走回去,“小姨,我这个人呢确实是很小气的,你两次下药害我,那我给你下一次药,应该不过分吧?况且你今天本来就是出来玩的,喝点小酒助助兴也好,你说呢?”

    “啊,不不不不不不——”她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好像给她喝的是鸩酒。

    “没事,我发誓,这里面不是毒药,真的就是一点维生素E。”当然这个‘一点’的剂量不知道是多少。

    “乖,你乖乖喝下去,一会儿更亢奋……”然后才好拍视频呀。

    她还在拼命摇头,我抓住她下巴,酒瓶子堵着她的嘴就灌下去,直把瓶子倒空我才松手,洒了不少,但应该也喝了不少。

    她红着眼看我,似乎恨不得冲上来撕了我。

    “干嘛?还想挨揍?那我看看还有没别的什么好玩的东西……”

    她赶紧别开了脸,轻声啜泣着。

    真是的,个地痞无赖,装什么大家闺秀哭!

    我背起包,径直离开,门没关死,留了个门,反正她被绑着,一会儿也没法儿开门。

    痛快!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非常爽!

    以后的,以后再说,反正阎枢泽跟我说,今天痛快打,出了事他兜着。

    怎么办,我好像要被阎枢泽惯坏了。

    可是好爽啊……

    又回到23楼,我刚准备敲门,门一下拉开了,一只手伸出来就将我拽了进去。

    “哎呀,你干嘛?吓死我了!”

    阎枢泽一身黑色的夜行服还没换掉,紧绷着显得胸肌有点大。

    又蹂躏起我的头顶,“怕了?小东西,之前一副斯斯文文、小家碧玉的样子,没想到你有这么大能量呢,倒是小看了你!”

    “什,什么啊……”冷却下来,我有点脸红,扒着门不太敢看他,“人家,本来就是斯斯文文、小家碧玉好不好,你别带坏我……”

    可我好像已经被带坏了。

    “呵!”他又伸手掐了下我的脸蛋,“以后再也不相信你那副斯文败类的样子。”

    斯文败类?

    我有那么禽兽么?

    ……

    Johnny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你们快来看,好戏开始了。”

    向里面走去,十几台笔记本电脑已经架起来了,错综复杂的线路缠绕着,大概每台电脑都对应着他们刚刚安装的一台摄像机,所有摄像机将房间每个角落都拍进去了。

    我靠,这催情药的威力这么大啊?!

    上次我被她下-药时,是不是也表现得跟这一样?!

    一想到这副丑态被Johnny看到过,又被阎枢泽看到过,我就恨不得撞墙。

    还有那时在车里,我好像还爬到阎枢泽身上去了,他那时超冷地瞪了我一眼才将我瞪醒,啊啊啊啊,丑态毕露啊!!!

    我正懊恼之际,阎枢泽和Johnny同时回过头来看我,看得我一哆嗦。

    “干,干嘛?”

    干嘛一副要收拾我的样子?!

    两人视线一交换,一左一右将我推进洗手间,还从外面用钥匙反锁了门。

    “喂?你俩什么意思?”

    你们俩看爽快了,就不给我看?

    ……

    好吧,不看就不看吧,确实辣眼睛。

    我坐在马桶盖上,仔细打量起浴室。

    刚刚换衣服太急都没仔细看,这会儿是刷新三观,连特么洗漱台、马桶、毛玻璃门都是粉红色的,上面还叠着一堆的心形,看得我一身恶寒。

    我从兜里拿出手机看,前天晚上唯西果然给我打了个电话,显示是被接起了,通话时长25秒,估计是跟小姨打了个照面就挂了。

    混蛋!框我!还说唯西哭了……

    然后今早上经理一通电话,饭堂工作跟我比较要好另一个妹子简玉的两通。

    还有两条短信,一条是我师傅的,另一条就是简玉的,都是为我为嘛没来上班,我逐个回了短信。

    闲得无聊之际,我仔细地将手机翻了个底朝天,然后我发现QQ上多了个好友。

    那好友不是别人,正是我小姨。

    空间里全是些成功女企业家的东西,什么成功秘笈啊、什么优秀是种习惯啊,再然后就是对自己的企业做的一些宣传。

    而且她还拿我的手机,给她自己发了张图片。在‘消息’面板上还被删了聊天记录,要不是我把手机翻了个底朝天从‘个人信息’那儿点进去,不然还看不到。

    那图片是我有一天显得无聊,拍了下自己脚踝上的刺青。

    我妈说我脚踝上原本有枚闪电形的胎记,然后她嫌太丑,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情人给我纹成了一朵淡紫色的兰花。

    那天我刚好网购了双新的帆布鞋,脚踝上还有个刺青,有点像那些青春非主流的小姑娘,一时兴起我便拍了下来。

    但我小姨要这张图片做什么?那变态该不会有恋足癖吧?我心里止不住地泛起一股子恶寒。咦,好恶心……

    我正兀自恶心着,阎枢泽突然推开了洗手间的门,“赶紧把衣服换了,我们准备走了。”

    然后甩了个袋子过来,是我刚刚换下来的连帽运动衫和休闲裤。

    “哟,看完了?”

    阎枢泽勾了勾嘴角,“不让你看是为你的安全着想。”

    “额?”

    他没再解释,砰地一声又把门关上。

    我愣了三秒才反应过来,我靠,我在做些什么猪狗不如的事情,跟两个大男人在情趣酒店,看毛-片,而且内容还是自己的小姨……虽然那禽兽不配当我小姨……

    我靠,我怎么这么猥琐了?!

    ……

    把衣服换好后出来,他们也换好了衣服。

    Johnny递过来一个U盘给我,“听说你也需要一份,这里面一个文件夹是我刚刚剪好的,另一个文件夹是原始文件,保管好,再也不用被她欺负了。”

    心里五味杂陈,此刻我想,我大概一辈子都不会想看这里面的东西。

    抖着手刚准备接过去的时候,阎枢泽接了过去,“拉倒吧,她哪里能保管好,还是放我这里吧。”

    我心里长舒一口气,丝毫没有想要抢过来的想法,毕竟这东西对我来说,有点不堪。但连我自己都惊讶,为什么我现在能这么信任他。

    不是没有想过他会不会利用这个来做点什么额外的事情,比如商业目的什么的,但心里总觉得他不会。

    不会出其不意地使阴招。

    认识他这么久,也大概摸清,他要整人的话,不管手段多毒辣,好像都是明目张胆地先跟你打个招呼,然后再动手,就像古时候的剑客,先报上姓名家乡再拔剑。

    ……

    最后,今晚拍下的这些视频,被拷贝成两份,一份给了Johnny,作为应对小姨要挟的资本。我的这份则给了阎枢泽替我保管,省得她下回又拿我妈要挟我。

    到酒店楼下的车库时,Johnny冲阎枢泽伸出了手,“今天这些事与你本没有利益关系,谢谢你伸出援手,在二十多层冒险攀高的这份情谊,我不会忘记的。”

    阎枢泽也回握,“第一次见面,多有误会,前天晚上,你能克制药物、保持清醒,没有伤害她,也是大丈夫所为,佩服。”

    心窝子暖烘烘的,确实,前天他被下了催情药,还能及时清醒过来克制自己,不应该再用第一次的印象来看待他了。

    两人撤了手,Johnny又道,“但我还是想问一个问题,你们,是在交往吗?”

    阎枢泽抿着唇,没有应答。

    我赶紧摆手,“怎么可能,怎么个个都这么说,我们哪里像交往的,清清白白好吧!”

    说得太快,我一不小心咬了舌头。

    好痛!

    好吧,虽然曾经跟他有过肌肤之亲,虽然今天早上让他撞破我衣衫不整,虽然最近跟他同居,但至少我的心是清清白白的好吧。

    而且他都说把我当妹妹了,还说我嫁人就给我准备嫁妆了,嫁了人他就是我娘家这边的人,那他的心也是清白的。

    对,清清白白,所以闪什么舌头啊?!真是,好痛啊……

    Johnny又道,“既然是这样,那我就放心大胆地追求你了。”

    “啊?”我大着舌头,“不是,别啊,我真的不想……”

    Johnny没理我,又对着阎枢泽道,“我会跟你公平竞争的。”

    阎枢泽还是没应答,只是黑暗中似乎能感觉到他浑身紧绷的气息。

    估计是被误会了不舒服吧,我大着舌头继续解释,“不是,我们真的清清白白,你不用扯上他啊。”

    Johnny依旧不理会我的话,“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先走了,过段时间再找你,美丽的小姐,请等着我。”

    什么啊,调戏我?

    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上了一台越野车,跟他平时开出来泡妹的那辆骚红色的跑车不一样,这辆看起来正经多了。

    什么啊,差别这么大,又是个人格分裂的?

    “矜持点行不行?”阎枢泽冷冷的嗓音落下来,“你要不要把眼睛卸了黏在人家身上去?”

    我吸着舌头,“有那么夸张么?我这是目送,目送好吧……”

    “黑灯瞎火的你目送什么呀?弱智,上车!”完了还使坏地又揉了一把我的头顶。

    “还去哪儿?”

    “回家啊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