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住在我心上宁瓷夜湛

你曾住在我心上宁瓷夜湛 > 03.走上歧路

03.走上歧路

    在回雾城的飞机上我手里一直紧紧的握着那张支票,拿着这钱,心里却想的是十八年前。

    十八年前初遇夜湛时在一个下雪的天,我第一次到夜家,还是一个乡下的土孩子,从没有收过新年红包,是夜湛把长辈给他的红包塞到了我手里,温润笑说:“喏,给你,也算我给你的见面礼。”

    这辈子,夜湛就给过我这么一次温暖。

    但就这一次,让我惦记了一辈子。

    我想要钱没错,可我更想要他。

    我长的漂亮,大可以去做别人的小三,可还是没忍住,想借着这笔债务逼迫自己去找他,以破釜沉舟背水一战的心情勾引他上床。

    想换的他一丝温柔,可现实……

    我胡思乱想什么呢?

    拿到了一百万有什么不开心的?

    回到雾城之后我赶紧去银行兑现了一百万,给澳门那边打了三十万又还给闺蜜二十万。

    她见我一次性拿出这么多钱,伸手捂住嘴,惊讶的问:“我的姐,你去哪儿找的这么多钱?”

    “我爸的棺材本。”我扯谎说。

    闺蜜收起钱,问:“你以后咋办?还打算回去工作吗?阿瓷,你听我的,跟着我干吧。”

    跟着她做小三吗?

    我想住最豪的别墅,开最野的车,可一想到夜湛的脸,我心里犹豫不决下不了决定。

    我还是不想搞脏自己。

    我叹气说:“让我想想吧。”

    见我松动,我闺蜜也没再劝。

    同闺蜜分开后我联系中介,花了三十万首付了一套一居室的房子,往后交房租的钱都可以拿来还房贷,想到终于在雾城有个自己的家,不用再到处奔波苦受搬家的折磨,我终于尝到有钱的甜头。

    我用剩下的二十万买了一辆二手奥迪,现在也算是有房有车一族,虽然依旧没有存款但至少在这个偌大的城市里第一次有了归属感。

    澳门事件之后我平稳的上着班,后面因为被那个上位的女医生欺负,她总是在工作中挑我的刺,我再也忍不了那个气,便辞职不干回了家窝着。

    最开始还有钱给房贷,可这像个无底洞,每个月雷打不动的开销让我没法在家里继续消沉。

    我收拾出门找工作,但跟撞了邪一般屡屡碰壁,恰逢那两天我闺蜜一直劝我跟着她干。

    我想着自己已经不是处,夜湛又瞧不起,我一心动,索性破罐子破摔让闺蜜给我介绍有钱人。

    闺蜜在这个圈子里混了几年,但认识的有钱人也有限,大多数都有自己的圈子,想要认识个肯舍得给情人花钱的几乎没有,除非托关系找资源。

    每个行业都有自己的潜规则,做小三也是,闺蜜请会所的公主吃了几顿饭,塞了几万块钱,人家这才给我们介绍,但万万没想到那个有钱人就是让我滚的夜湛。

    那天我和闺蜜盛装出席,她细心叮嘱我,“里面的人非富即贵,都是我们惹不起的,哪怕他们让你做最下流无耻的事,你也得忍着,千万别吱声!”

    说完,她抬手帮我理了理脖子上的项链,“宁瓷,干我们这行最重要的就是听话。”

    我点头,心里开始打退堂鼓了。

    这儿是雾城有名的红灯区,灯光璀璨夺目,到处都散发着**以及荷尔蒙的气息。

    包括我们路过的几个包间里都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娇喘以及毫无掩饰的呻吟,听的我脸皮发红。

    闺蜜拉着我在一间豪华的包间前停下。

    她伸手推开门,里面糜烂不堪,有男女在现场直播。

    我下意识想转身逃跑,但想着自己的房贷就强迫自己冷静。

    门外灯光耀眼,门内暗沉无光。

    包间里的几对男女旁若无人的发泄着最原始的**。

    我心里暗叹他们在人前也真玩的开。

    不过也有例外,在沙发的正中有个男人,他一身黑色的正统西装一丝不苟的穿在身上,正微微的垂着头把玩着手机,似对周遭的一切视若无睹。

    不知道心里生了什么胆子,我径直的走了过去,跪坐在他笔直的腿侧,脸上笑的妩媚,更风情万种道:“这位先生,你需要我伺候吗?”

    在包间里能坐正中且临危不乱的男人,定是这其中的boss,我勾搭他准是没错的,但能不能被他看得起眼才是重紧的,不过来风月场所找乐子的男人无非就是想找漂亮听话能伺候自己的女人。

    我穷归穷,比起夜湛身份也低微,但别的不说,就我这身材和模样,胸大臀翘,肤白腿长,男人见了都得眼馋,包括我以前的科室主任,他曾明言过,如果我愿意陪他一晚,他会在让我在一年之内升到科室副主任的位置。

    那时我还是处,没被开发过,再加上他说的一年之内,重点是一年之内这句话,他开的是空头支票,如果我陪睡一晚上他要求第二次又该如何?

    周而复始,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我不是傻逼,自然不愿做这亏本的买卖。

    扯远了,先说这边。

    见我主动送上门,他伸出一只手指轻轻的抚摸我的下巴,又挑了挑我胸前的衣服,嗓音冰冷如寒铁一般,“说说,你想怎么伺候我?”

    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

    我脸上错愕,男人却在这时缓缓的抬起了脑袋。

    我吓得坐在地上,喃喃的喊着,“怎么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