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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6章

    明柯早上起晚了, 十点多才打着哈欠去聂星然小区, 打电话发信息都没回,估计是还没起,明柯就坐保安亭里跟保安唠嗑了, 放假玩手机电脑玩狠了, 脑仁都是晕的。

    保安很话痨,而且能夸人,“你长得挺帅啊, 是真帅,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没你帅,不行, 脸上都是痘痘……”

    “就我前天啊, 值班的时候看见一个刺猬,这么大!我特想扎个苹果上去哈哈哈。”

    明柯舒畅无比,看这个保安很顺眼,嘴挺能叭叭,就跟他聊起来了,说得口干舌燥,灌了好几杯水, 往厕所跑了两趟, 最后决定不回去了, 上完最后一次厕所就坐外面玩游戏。

    消受不起这个嘴。

    他上完厕所回来,远远看见一个快递三轮车开了进来,戴着帽子的保安小哥感觉很年轻, 高中生一样,明柯多看了几眼,顺嘴又跟保安说上了,“现在干快递的都这么小?”

    保安拖了张凳子出来继续唠,“是啊,挺有礼貌的,也帅,跟你差不多,你们现在的小孩怎么都这么帅?”

    明柯收回视线,“什么跟我差不多帅,我帅的很大众吗?……”

    9座靠小区里面,邢洲把三轮车停好,扛着东西进去,刚按下电梯,他忽然闻到若有若无的奶香味,很淡,不像是之前从聂星然身上闻到的,应该是另一个omega,他可能发/情了,刑洲咬着牙立刻从裤兜里掏出抑制剂给自己打了一针,电梯迟迟不下来,他实在担心聂星然被影响提前进入发|情期,干脆扛着箱子爬楼了。

    越往上,奶香味就越浓,到十四楼的时候,奶香味变了,猛然骤停般,生生翻涌变成了极暧昧的香味。

    刑洲扛不稳了,两个箱子掉到楼梯间,他跑出来,用力按聂星然公寓的门铃,不是别的omega,是聂星然。

    他发/情了。

    这是他放大了十倍的信息素。

    “星然!”

    刑洲一边敲门一边输密码,打不开,里面反锁了,急得不行,聂星然肯定一个人在里面,明柯的表妹不在,否则不会飘出来这么多信息素。

    太甜了,不知道别的alpha闻到没,刑洲心慌,敲得更厉害了,“星然,开门。”

    正当他急的要去楼顶从楼顶翻到阳台时,里面门开了,只分开了一点缝,屋里的信息素就汹涌猛烈地冲出来,扑到刑洲身上,没了奶香,事后暧/昧香的味道,就跟催/情,或者罂/粟一样,要人命。

    刑洲刚打了一针抑制剂,闻到这信息素,还是差点跪了,满脸通红,快呼吸不上来,喉结上下滚动,“星然……”

    他拉开一点门,挤进去,伸手抱住聂星然柔韧滚烫的腰身,关上门飞快往客厅走,“星然,你发|情期来了。”

    他腺体也肿了起来,七里香溢出来,勾着聂星然的信息素,室内的信息素全纠缠到一起,缱绻无比。

    信息素相融的感觉太过刺激,邢洲打那一针抑制剂跟没打一样,疯狂渴望聂星然,他们两个都一身的汗,陷在沙发里,**的。

    聂星然意识不清醒,刚刚是闻到了邢洲的信息素才撑着发软的腿去开门,他需要他的alpha。

    聂星然搂着邢洲,浑身软的要命,腰一直往邢洲身上贴,穿着牛仔裤的双腿修长笔直,邢洲一手握着,拼命大喘气,他要缺氧了。

    “星然,等等,我给你打抑制剂。”

    聂星然跟水一样,挟着一身致命的信息素要揉到邢洲怀里,嘴唇艳红,闭着眼脸颊粉红地亲邢洲,要绽放到极致般,妖得不行。

    邢洲根本忍不住,别说有信息素,就是聂星然光这样,他都得死过去一次。

    邢洲安抚地紧紧抱着聂星然,让他咬自己的腺体,又摸了支抑制剂出来,打到手上,针头都歪了,□□的时候带出一串血珠,聂星然缠的更用力了。

    真的快把命都交代给聂星然了,邢洲鼻尖上的汗成滴地往下掉,他不敢碰聂星然的腺体,脖子都不敢碰,这种情况下一旦碰了,他肯定会标记聂星然。

    邢洲咬着舌头给聂星然温柔释放了一次,度过这波发|情|热,等他恢复了点意识,他小口地亲聂星然的嘴唇,声音很哑,“我去拿抑制剂,回来你自己打,好不好。”

    聂星然意识混沌,没力气,点头,“去。”

    邢洲从他身上抽离的瞬间,他还是生理性地拉住了他,害怕地哭出来,“别走。”

    发情期的omega,一秒钟都不能离开自己的alpha。

    邢洲忙抱起他,是托住屁股那种姿势,聂星然可以趴在邢洲的肩膀上,很紧密,哭腔低了点,双腿垂在两边。

    邢洲轻声哄着,“我不走,就去卧室里拿支抑制剂,别哭啊。”

    聂星然蹭了蹭邢洲的脖子,眼睫毛很湿润,邢洲心疼地亲他。

    发|情|热隔时间短,邢洲也不敢多耽搁,把抑制剂取出来,给聂星然,聂星然这时候是有理智和意识的,他可以自己打,邢洲不能再碰他了,再碰真的会变成五天五夜的发|情期。

    聂星然靠在床头,费力地拔抑制剂针头上的小盖子,拔了几次都拔不开,他爆了句粗,挑着满是水珠的眼睫看邢洲,看不清,太湿了,但他能看到邢洲躲在桌子后面,抠着门,随时做准备把自己甩出去,然后关上门。

    聂星然又试了两次,都拔不开,他手软地针都拿不起来了,“给我弄开。”

    邢洲不敢,聂星然不知道他的情况,他真的要炸了,眼里的胎记血红。

    聂星然也算了,扔掉抑制剂,一点儿没防备地坐着,叫邢洲,声音都裹了事|后的懒意,勾人,“给你补个成年礼物。”

    “过来,标记我。”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了我来了,我脚踏祥云过来了!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