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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欲擒故纵

    宁惜不敢去看战封爵的表情,懊悔的只想咬舌:“我……”

    对不起三个字还在喉咙里打转,战封爵突然放下酒杯,大掌猛地禁锢她纤细的腰,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压向酒柜。

    宁惜正觉得后背被酒柜咯的有些疼,头顶落下来一片阴影。

    战封爵高大的身躯俯下来,手掌沿着衬衫滑到她的后脑勺,往上托了托,接着菲薄的唇便落在她的唇上,强势而又不容抗拒,霸道地探入她的齿冠。

    耳畔轰然炸开一朵烟花!

    他……他这是干什么?!

    宁惜惊得去捶打他的胸膛,身子不安扭动着。

    “放……开……”

    战封爵继续吞噬她的话语,调不成调。

    捉住她的手腕摁在墙壁两侧……

    宁惜无处可躲,甚至能感觉到他蓄势待发的气焰。

    她被迫仰着脑袋。

    当薄薄的雪纺衫衣摆被撩起,冰冷的空气刺激着肌肤,宁惜狠狠落下齿冠咬了下去。

    流氓!

    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在两人檀口。

    战封爵带着满身阴霾撤离,虎口卡住她的下颌:“欲擒故纵玩得倒是挺顺手,现在又装什么清高?”

    欲擒故纵?

    谁稀罕对他欲擒故纵?

    宁惜轻仰着脑袋和他对视,漆黑的瞳仁却写满了坚定,气息不稳地吐纳着。

    “我没装清高,更不是想投怀送抱!别忘了,我儿子都三岁半了……”

    “没有?”战封爵俯瞰着她,语气冷到刻薄:“那你身上的栀子花香算什么?”

    栀子花香?

    宁惜有一种疯狂的疑惑感。

    “栀子花香怎么了?”

    “接近我的每一个女人都知道我喜欢这种味道。”

    栀子花来作为香水,其实并不算大众。

    可她身上却有,还是他最钟意的那种,比grandextrait和旗下520这一款还要让他沉沦,从一开始她就别有用心,战封爵并不相信她的解释。

    她不过是在玩欲擒故纵罢了!

    宁惜闻言,脸色变了又变。

    他喜欢栀子花香,接近他的女人都带着这种味道?

    突然想起才见面时的画面……

    他当时看她就觉得不屑。

    原来从那时候开始,她身上的栀子花香味,就被他认定是别有心机,是在蓄意接近!

    还编出蹩脚的理由,说前男友和他长得像来搭讪?

    “这也是偶然,我从小就喜欢栀子花的花语,家里种着盆栽,沐浴露洗发乳也是这个味道,平常家里还会泡栀子花茶,可能久而久之才带着这股清香……”

    偶然?

    一次两次是偶然,三次还能说是偶然么?

    战封爵会信了她就有鬼了。

    “耍尽心机也要成为我儿子别墅的设计师呢?”

    宁惜无辜地眨眨眼:“难道不是你莫名其妙指定要我来接这个项目么?”

    战封爵额头青筋微微鼓起。

    他不信,这女人当真是无辜的,而他竟然一直在会错意!

    “好,我当那都是意外,那你今晚躲在我桌下,还故意挑逗我,又是玩什么把戏?”他倒要听听,她能有什么解释!

    “咳……”

    宁惜想到刚才的窘态,脸颊瞬间爆红!

    轻咳一声掩饰尴尬,确定声音没什么异常了,才敢开口:“我不知道这间房里的人会是你……”

    第47章误会大了

    不知道是他?

    那她以为是谁?

    战封爵掐着她下颌的力度加重,发现自己竟然更生气了!

    “这么说来,你想献身的对象另有其人?”

    宁惜下巴被掐的又红又痛,恼羞成怒了。

    “我是在等另一个人,但没有想献身,我是来还钱的!”

    怕他不信,宁惜连忙掏出信封里的支票:“喏,这就是证据,我也压根没有想到你会出现在这里,听到你们在谈公事,怕误会才躲进桌子下的。”

    战封爵胸腹堵着一口闷气,无处发泄。

    难道他真的一直都想歪了?

    宁惜心道他这下应该明白了吧?

    可下一瞬,他突然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俯身低头撬开她的唇舌,齿冠一通蛮横地撕咬,带着报复的意味,把她下唇都咬破了皮。

    “唔……”宁惜吃痛地拧眉,抡起粉嫩的拳头砸在他的胸膛,气恼地想要挣扎,却压根一点用都没有。

    她的力气对他而言,就跟挠痒痒一样。

    反而是被他堵得更严严实实,那些控诉全部变成急促的呼吸。

    也不知过了多久,战封爵像宣泄够了才把她甩开。

    “想做我战封爵的女人满大街都是,也不缺你一个,滚。”

    宁惜被摔进了沙发,脑袋往后仰着,脑子也因为缺氧有些懵,骤然听到他这句狂妄的话语,本能想要反击,想做她宁惜的男人还满大街都是呢!

    但手中三十万的支票宛若一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谢谢理解。”她落下这句,逃也似的远离了6808套房。

    宁云琛搞什么鬼,给的什么房间号,害得她出了这么大一个乌龙!

    战封爵:“……”

    谢谢理解?

    去他妈的理解!

    战封爵抬腿直接将身侧的沙发踹翻了,前所未有的怒火在眸中燃烧。

    他和宁洋订婚四年,却除了四年前那一晚阴差阳错,再也没有碰过她。

    他有试过强迫自己去接受她,甚至提前喝过助兴的酒,偏偏怎么都提不起兴趣。

    但不得不说刚才宁惜挑起了他沉睡已久的渴求,只想一点点把她揉碎了,拆骨入腹……

    该死,他什么时候变成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了?

    战封爵将身侧酒柜上的红酒一饮而尽。

    借助冰冷的酒水,压下内心那股无法言喻的烦躁感,索性给慕峥衍打电话。

    “出来喝酒,我在江南会所。”

    ……

    宁惜跑出包间之后一溜烟钻进了洗手间。

    镜子里的女孩顶着一头乌黑的秀发,肤色莹润泛红,偏偏嘴唇被啃得有些发肿,她迅速涂了一层厚厚的消肿膏和润唇膏,才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狼狈。

    不由得想问候战封爵他全家!

    她什么时候给他那么多错觉,让他觉得她心怀不轨?

    努力地做了个深呼吸,宁惜平复内心的委屈和愤怒,重新找宁云琛打听到了陈亮所在的包间。

    原来是6806号套房。

    宁惜对着镜子练习了一下温柔的笑,转而去往6806号。

    依旧是礼貌性的敲门……

    “陈先生,您好,我是宁惜。”语气很温柔,无害极了。

    “进来。”一道醇厚的男音响起。

    宁惜心中惊喜,看来这次终于对了。

    不过这声音似乎又有点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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