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恋爱妄想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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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仗恩欺人

    江遐迩的厨艺非常一般,有时候甚至不能用一般来形容,以前在家时,付蕾和江本初从没有让他做过饭,搬到纪向之家后,他才开始自己研究着弄一些简单的东西。

    可惜即使是简单的东西,他也依然弄得不好吃。

    好在煮白粥是比简单更简单的事,只需要将水米进行配比,放进锅里,选择功能到煲粥键,就能自然得到一锅香喷喷的白粥。

    江遐迩又下楼买了两包咸菜,煎了四个被纪向之认为是“全世界最丑的”鸡蛋,然后强迫着纪向之和自己一起吃完了晚饭。

    “你伤口疼吗?”江遐迩洗碗的时候问他。

    其实麻药的劲儿早过去了,医生说的不错,现在伤口是抽着疼,但纪向之还是觉得自己强大的睡眠能力可以抵过手的疼。

    “还好。”纪向之说,“不过一会儿,你得帮我洗个头,顺便的话可能还得在旁边等我洗个澡。”他抬起手,“有点不好擦背。”

    不知道为什么,纪向之说要洗澡的时候,江遐迩心里某个地方,像游戏里在固定位置等待的按钮,被纪向之一键触亮了。

    他有点……期待。

    纪向之想趁着自己还没那么疼的时候把澡洗了,脱了家居服就冲江遐迩招手:“包一下手。”

    保鲜膜卷了四五圈,江遐迩准备放回去,纪向之又按住他的手腕:“把你膝盖包一下,怕一会儿弄湿了。”

    四月的天气正是适宜,纪向之拨弄了两下淋浴蓬头,思考着说:“我今天用浴缸洗会不会比较方便?”

    “你喜欢都行,我在旁边看着你。”江遐迩帮他把睡衣放进篮子里,拖了矮椅放在浴缸旁边,“你先坐在这里,我帮你洗头发。”

    纪向之最后还是淋浴,嫌浴缸洗澡慢。

    快到一米九的纪向之坐在矮小的椅子上,看上去怪可怜的,江遐迩侧坐在浴缸边缘,试了试水温,犹豫道:“你要不要先把耳朵堵起来……我不太会给人洗头发……”

    纪向之笑的很快:“那你会干啥?”

    “……”江遐迩抽了两张洗脸巾,弄出小揪揪,塞进纪向之耳朵里,洗脸巾太大,塞完以后还飘出来很多,纪向之看上去像魔法电影里的长耳精灵。

    怪傻的。

    “江遐迩,你在这儿打扮洋娃娃呢?”纪向之把耳朵里的洗脸巾抽出来,“洗你的。”

    江遐迩:“你这种只能叫洋壮汉。”

    纪向之:“?”

    他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失笑:“你怎么这么好笑。”

    “低头,要放水了。”

    江遐迩把洗头发洗出了一种修复文物的感觉,慢条斯理,要不是手疼,纪向之就要在江遐迩手心里睡着了。

    好不容易结束漫长的洗头事件,纪向之举着一只手站在淋浴下,闭着眼睛享受温热的水冲刷身上的疲劳。

    江遐迩贴着玻璃站在一边,长长的眼睫垂下来,覆盖在眼睑之上。

    他不敢直视,而且……心跳的好快。

    “江遐迩,给我擦擦背,”纪向之把毛巾给他,背过身,轻轻弯腰,“一会儿洗完了还等等,顺便给我弄干。”

    “嗯。”

    毛巾是温的,江遐迩却觉得烫,纪向之的后背宽阔,擦的时候总有一种擦不完全的感觉,偶尔手指指尖碰到纪向之皮肤,江遐迩会下意识拿起毛巾。

    他的手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悬着,心里又期待下一次不小心碰到纪向之的背。

    可惜他越希望自己犯错,就越严谨地用毛巾擦完了纪向之的后背,没有再误碰过纪向之一块皮肤。

    期盼偶然事件果然是很难的,江遐迩叹了口气。

    “我这背是哪里长的不合你意了,还叹起气来了。”纪向之回到淋浴下面,氤氲热气笼罩在空间里,纪向之没有发现江遐迩满脸通红。

    江遐迩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裤子,扯了扯t恤遮住:“你快洗。”

    纪向之全部洗完,时间也不早了,江遐迩擦干手要出去,纪向之喊住他:“别磨蹭了,拿衣服过来接着洗。”

    江遐迩点头,没想到他进来的时候,纪向之还没出去,好整以暇地抱着自己那只受伤的手,等在刚才江遐迩站过的玻璃边。

    “你……不出去吗?”江遐迩问。

    纪向之抬了抬下巴:“你这腿,我怕你在里面摔了。”他往玻璃上一靠,“咱俩伤员就勉强地互相帮助吧。”

    江遐迩却不肯动了。

    他对洗澡的忍耐度和纪向之不一样,他一定要全都脱光了,不然他觉得自己洗不干净。

    “怎么?”纪向之坏笑着问,“怕我看啊?”

    江遐迩抓紧衣服,默认了他的话,说道:“你转过去。”

    “好好好,转过去,”纪向之背过身,嘴上还不饶人,“真是个小祖宗,有事马上叫我知道吗?”

    事实证明,江遐迩宁愿麻烦一点,也不肯让纪向之帮忙,只是纪向之一直站在那儿,江遐迩胡乱洗了一通,就催着纪向之出去。

    江遐迩坐在沙发边,帮纪向之吹干头发,问:“你晚上能睡着吗?”

    “能吧。”纪向之说,“也不算特别疼。”

    吹风机的热风烤得周身混热,江遐迩手搭在纪向之耳朵上,不自觉地轻轻捏了一下。

    纪向之的耳朵过于敏感,登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问道:“你干嘛?”

    “嗯?”

    “捏我干什么?”纪向之拍了拍他的手,“发呆?”

    江遐迩忙放下手,还做贼心虚地摆回身后,他犹豫了半晌,等纪向之头发舒爽干燥,才说:“今天晚上我陪着你吧。”

    他坐正了,低头给自己吹头发,握着吹风机的手却突然被纪向之抓住:“江遐迩,想什么呢,你就算在旁边陪着我,该有多痛还是有多痛。”

    “那我能帮你什么?”

    纪向之原想说不需要,但看江遐迩那一幅老实样,比起他前几天打电话时候爱答不理的态度,实在赏心悦目太多,就清了清嗓子:“说句谢谢哥哥。”

    江遐迩抿唇,心里似乎很是纠结,好半天才低头,闷声道:“今天的事,谢谢你。”

    “就一个谢谢?”纪向之接过他手里的吹风机,对着他的脸一呼,“也不叫哥哥。”

    江遐迩侧过脸,用两只手捂住:“干嘛!”

    成功惹恼江遐迩的纪向之心满意足,举着吹风机,对准了江遐迩的头发:“顶着这张论文没保存就关了的脸丧一晚上了,总算有点脾气。”

    吹风机又被抢回江遐迩手里:“你要干嘛?”

    纪向之包着纱布的手举起来,像个小白馒头,威胁地对着江遐迩:“听着,不准再搬出去住。”

    作者有话要说:  狗子:逐渐支棱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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