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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疏影和白杨有猫腻

    白杨贱贱的学我说话,“我这个人呢,有意见从来不喜欢保留,就是喜欢当面提出来,怎么了?!有意见?!”

    如果我说有的话他一定会说有意见保留的,如果我说没有的话他一定会说算你有自知之明,所以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够如他的愿,我就干脆的不说话。

    白杨又趁机讽刺我,“你怎么不说话了?没有理了吧?”

    我不理他,转向一边正在给他盛鱼汤的妈妈,故意的说:“妈妈,我看他不饿,有活力的很,还很有力气和我吵架呢,不用给他盛了。”

    白杨本来要走的,听我这么说,又在床边坐下,“你不让我喝,我还偏就要喝了,我完全给你喝光了不让你喝。”

    “哼!就不给你喝。”

    白杨就是和我对着干,“我就喝。”

    我就知道,他会上当,激将法对他来说,有时候还是很好用的。

    趁着他在喝汤,我和妈妈撒娇道:“妈妈,我想出院。”其实目的是说给白杨听的,因为如果他不同意我出院的话,妈妈肯定不会同意的,所以我的最终目的是让白杨点头。

    白杨听到,斩钉截铁的说:“不行。”

    我放下碗儿,赌气的问:“为什么啊?我又没什么事情。”

    白杨撇了我一眼,接着十分专政的说,“不用赌气,赌气也没用,还需要再观察一下,才能够放心。”

    我扁扁嘴,一脸委屈的样子又带有几分祈求的味道说道:“可是我不喜欢呆在医院。”

    “而且就算你真的没什么事情也要等到下午才能出院,就是因为你不喜欢,才能够让你长个记性,不会再这么冲动。”

    在这件事情上,白杨决绝的让人感觉可怕,他这是铁了心的不会答应我了。

    我白费了这么半天的口舌,最终也没能够让白杨答应我要出院的请求。

    结果我真的十分听话的在医院呆了一整天,其实是根本走不掉嘛!白杨不许我出院,妈妈就肯定不会同意我出院,幸好还有妈妈在这里陪着我,让我才有了一丝心理安慰。

    和妈妈在一起的时光其实也很美好,白杨走后,我们两人在花园找了一处十分适宜的地方晒晒太阳加闲聊,着实是好不惬意。

    我和妈妈侃天侃地的随意聊,聊到我小时候,讲到我小时候的调皮,妈妈摇摇头说道:“你以为你小时候很安静,很老实呢!真是也不知道像谁,调皮的要命。”

    “真的假的呀?妈妈又在骗我呢吧!我都不记得我小时候我那么调皮了,我觉得自己一直很乖呢。”鉴于我自己的记忆,所以妈妈说的事情总让我觉得有些不能相信。

    妈妈笑说:“你还不相信,看来我不拿出点儿证据出来还不行了。”

    “妈妈说的我真的是没有印象,你说一件事情来我听听。”

    妈妈想了想问我,“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我们带你去郊区玩儿?”

    我仔细的想了又想,觉得似乎是有那么一回事存在,“有些印象。”

    妈妈接着问我,“那你记得不记得咱们在一个农家院休息,那家院子里面有一棵很大很大的樱桃树,当时是夏天,樱桃已经到了快要成熟的季节,有些已经泛红,挂在树上很漂亮,当时你还特别的喜欢。”

    “记忆有些模糊了。”

    “然后呢?”我问。

    妈妈又是好笑又是无奈的说:“中午的时候我们都在屋子里休息,你自己偷偷的跑出去玩儿,结果却爬到树上去,下来的时候不小心把自己摔着了,我们还是听到你的哭声出来才看到你的腿划伤了,当时缝了好几针呢。”

    我问妈妈,“我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去爬树呢?”

    “我们也是后来才知道树上有一窝麻雀,有一只幼鸟不小心掉了下来,你为了把它送回巢里,才去爬树的。”

    我为自己辩解道:“那我这是爱心爆棚,不算是调皮。”

    “好好好,你都有理。”

    “本来就是嘛!”

    妈妈又使出一招,“那你说你捉弄人家男孩子,向人家的课桌的抽屉里放青蛙呢?”

    我自己都不能相信这是我做出来的事情,竟然如此调皮,“还有这种事?”

    “不是你还会是谁,我印象深刻的很呢!就是因为这件事,你们班主任还请我过去了,人家家长不乐意,给人家赔礼道歉才算完事儿。”

    被妈妈的说的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嘻嘻的解释道:“我小时候竟然还能做出来这种事,我以为我都是被欺负的那个呢。”

    “谁敢欺负你啊!那时候都是你欺负人家。”

    妈妈还说了许多许多,其他关于我小时候的趣事。

    就此我才算是对自己有了一个更加全面的认识。

    那么多我自己都已经不记得的那些细枝末节,妈妈却都记得一清二楚。

    可能这就是做母亲的特性吧,就像我就会记得许多许多关于两个小包子的第一次,或是她们或调皮,或让我感动的瞬间。

    因为我觉得这些都是上天给我的极为宝贵的一笔财富,是她们曾经在我身边的印证,是我们之间的一种羁绊与牵挂。

    我和妈妈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呆了一整天,说了许多许多,以前都不曾讲到过的话,多到我自己都记不清楚,我们到底都又讲了什么好玩儿的故事。

    直到下午五点的时候,白杨才过来接我们回家去。

    晚上吃过饭,妈妈陪着我在院子里溜达了几圈儿,回到屋子里刚刚在沙发上坐下。

    手机便叫嚣起来,我以为是周浩给我打电话了,我略有些兴奋的扒出手机来,看到来电显示却是疏影。

    好吧!我承认当时有那么些失望。

    接通电话,我调侃她道:“喂!怎么了?!您老给我打电话有何贵干啊?”

    实在是因为她这段时间似乎很忙的样子,我们两个已经很久没有见到的样子了,她平时没什么事也不会给我打电话。

    疏影的声音幽幽传来,“今天听说你去医院了,慰问你一下。”听她的语气不好我就知道她明知道我没什么大碍,只是想来调侃我一番。

    我好奇的是她怎么会知道我今天去医院了,这件事情我可是谁都没有告诉的。想了想,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白杨走漏的风声。

    我看了看不远处坐着的正在翻阅杂志的白杨,问疏影,“谁告诉你我今天进医院了?!”

    疏影却是护的很紧,“你别管谁告诉的我,我就是来慰问你一下。”这就更加印证了我的猜想。

    我略显不屑的回答说:“你不用说,我总脚指头也能够想出来那个人究竟是谁。”

    因为白杨在这里,我不能问的太明显了,“你们之间怎么样了?”

    疏影却和我装傻,“什么怎么样了?”

    “周大小姐,你非得要我拆穿你吗?”

    一旁妈妈知道给我打电话的人是疏影,听我这么问她。

    妈妈便悄悄地问我:“你是在问她和杨杨发展到哪一步了吗?”

    我悄咪咪的和妈妈点点头。

    疏影依旧是和我打哈哈,“什么呀?你就拆穿我,明明就是你的问题没有说明白,我怎么你知道你说的他究竟是男他还是女她呢,不知道是男是女又怎么能知道你说的是谁呢,对吧?!这哪里能够怪我嘞!”

    疏影的语言逻辑完全继承了周家的基因,打起马虎眼儿来也是当仁不让,但是我在周浩的身边呆了这么久,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也不是没有一丁点儿的长进的。

    我试图威胁她道:“你知道我说的是谁,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问他去。”

    这次疏影却是不吃我这一套了,“什么?你说的什么?!我这里信号不大好,我先挂了啊,改天去找你。”

    装模作样的挂了我的电话,我盯着已经被挂断的电话,陷入了五秒钟的不可思议当中,什么时候疏影也学坏了。

    妈妈一脸期待的问我:“怎么样?!”

    我无奈的和她摊摊手,偷偷和妈妈说:“他们之间肯定有问题,有奸情。”

    我和妈妈同时将目光转向了不远处的白杨。

    白杨似乎感受了这股炽热的目光,站起身来,就打算开溜。

    妈妈幽幽的问:“你干嘛去呀?”

    白杨回过头来,笑嘻嘻的说道:“妈,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些工作上的事情需要和爸爸请教一下,你和心心先聊,我先撤了。”

    我看不过就这样被白杨给逃过去,于是连忙拆穿他,“别呀!哥,你刚才不是还说今天没有工作了么?好不容易咱们都在,坐下来聊聊天多好。”

    说着一边将他拉回来,在沙发上坐下。

    我和妈妈一人一边,将白杨包围在中间。

    白杨明显的被我们架势吓到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