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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怕了

    “这脑门都肿成这样还四处溜达,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这可是你的脑袋,你的脑袋!”凌文寒怎么都想不到沈清会这么不照顾自己。这让他如何放心得下?

    “我知道是我的脑袋啊,又不是你的脑袋,你那么凶干嘛?”沈清觉得委屈,她招谁惹谁了?平白无故被骂,不过心里却有股暖流缓缓流过。

    “疼不疼?”凌文寒直接无视沈清的问题,“这得去看郎中才行。”凌文寒不管沈清乐不乐意,二话不说直接就抓着沈清往高郎中处走去。其实沈清想说不必了,她回去煮个蛋,揉一揉就可以消掉。却敌不过凌文寒那双大力水手。

    街上来来往往的人,都往这边探了探头,窃窃私语般。甚至用手指指点点。沈清看着不太舒服,可是凌文寒却当做什么都没看到般仍然一直向前。

    “高恩人,赶紧过来,这有急事。”看起来凌文寒跟高郎中有些往来的样子。

    高郎中一听,立马从帘子里走了出来,笑道:“凌文寒,难得下来,怎么有空过来?”

    “现在不是叙旧之时,先是帮这位姑娘看看后脑勺,怕是有个意外,检查得仔细一些。”凌文寒将沈清拉到高郎中的面前。

    “沈……清姑娘。”高郎中看到沈清,心虚了。“敢问姑娘哪里不适。”他尽量调整自己的情绪。

    “脑袋有些不好使了,前些时日把以前发生的事情都给忘记了,这些日子又全给记着了。”沈清说到一半,故意瞥向高郎中,就看到他嘴巴一颤,似辨非辨的样子。“想着你当时在朱家给我把脉,声称我怀上两个月的孕。现在高郎中能否再给我把把脉,看我腹中小孩是否一切正常?”沈清故意把声音拖长了些。她只要一记起真沈清被朱家赶出门,然后怕回家一宿站立在朱家大瓦房旁,她就觉得高郎中是十恶不赦的罪人。

    凌文寒不知道沈清在搞什么名堂,真就以为她脑袋被棍子给打坏了,才这番胡言乱语的。“高郎中,休得理她这些胡言乱语,赶紧给她看看脑袋,怕是给伤着了,才说这些胡话。”凌文寒紧张了,声音也变得厉色起来。

    “这……”高郎中害怕了。

    “怎么?不敢了?”沈清瞪着高郎中,眼睛里充满了火焰。

    “沈清!给我老实些。”凌文寒看到这般模样的沈清,心疼了。他抓着沈清,“快,看看,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高郎中不敢上前。

    凌文寒发怒了,“你再不给她治好,我把你这药铺子给拆了。”

    高郎中一听,只能硬着头皮给沈清检查头皮子。凌文寒那暴脾气,就跟地雷一样,只要你踩上他,你就得等死。

    “没什么大碍,就是受了些皮肉伤,擦些药就可以了。”高郎中弱弱地说着。他此时觉得沈清太让他捉摸不透了,原先都没有这么摆明说自己,今个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自己担心的终究还是要来的。

    “不需要高郎中铺上的药了。”沈清不屑。

    凌文寒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沈清,“这又是为何?高郎中铺上的药是假的不成?”凌文寒很搞不懂沈清为何要这么针对跟自己相识很久,就那么一个朴素的高郎中。

    “凌公子,这是我自己的脑袋,我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不用你管。”沈清觉得凌文寒管得太多了,只是她心里不想凌文寒为自己担心太多。

    “我算不算你的大恩人?要是觉得算的话,这颗脑袋我就非管不可了。”凌文寒可不吃沈清这套,他喜欢的东西,怎么可能因为这么一句无关紧要的话而袖手旁观?

    “这……我说不算呢?”沈清突然就有些语无伦次了,觉得凌文寒有些无理取闹,多大点事啊?原先沈清的记忆被棍打回来,她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被凌文寒搞得天要塌下来的感觉?

    “这你说的不算。高郎中,开副最好的药,银子你大可不必担心。”凌文寒直接忽视了沈清的回答,对着一旁若有所思的高郎中冷冷地说着。

    “啊?哦!”高郎中看着沈清,弱弱地回应着。然后走进帘子里去抓药了。想着县官凌文寒对沈清很不一般,“这该如何是好?”

    朱安从醉中醒过来,却不见总是粘着自己的柳秋雨。他嘴边现过一抹不容察觉的浅笑,心里却掠过一丝莫名的紧张。

    朱安走到客厅,也没见上柳秋雨,他觉着甚是奇怪了,“是不是自己醉上来,说上什么不中听的话了。”他跑到范式房里去问个究竟。

    “娘,雨儿呢?怎么没见着她?天都黑了,能去哪里?”朱安觉得这只是道义上的关心罢了。

    “回娘家去了。”范式没多大理会朱安,照样理着自己的手上活,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朱安听着是回了娘家,也就没心思多理了。他关上了范式的房门,径直走到厨房,找了些吃的撑了撑快被饿扁的肚皮。

    柳天鹤从外回到家中,就看到一脸愁容的柳秋雨,“雨儿懂得回来望望父亲跟母亲啦?”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柳秋雨自从嫁过去朱家,还没回来探望过亲呢。这样想想,柳秋雨真不值,真觉得可悲可气啊!

    “别提了,被范式给伤回来的,这样还不够,还上家里闹了一番。”江氏一提到自己这个亲家,她现在是想哭都来不及了。

    “这说的什么话?朱家跟我们柳家情谊如此之深,怎么可能干出这等事来?雨儿,你倒是说说,朱家怎么你了?”柳天鹤看着柳秋雨哭肿的双眼,拉下的脸面,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看着觉得有些不对劲。

    “爹,你要替我做主,范姨欺负我。”柳秋雨被柳天鹤这么一问,给问哭了。“范姨嫌弃我,把我当替代品,我不要啊,我那么喜欢朱哥哥,可是为什么这一切都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样,爹,我这里很痛。”柳秋雨带着泪眼,把那双肥肥的双手靠近心脏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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